“啊……不……不要插那里……”
又被段云萧的性器恶狠狠地插到敏感点,蜜穴深处的花核不停地渗出淫液,导致两人性交时噗嗤噗嗤的水声与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交织在一起,竟一时间盖过了容谨微弱地呻吟声。
正当两人激烈的交媾快要上升到白热化之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素心圣手,”桑旧的声音自门外清晰地传了过来:“麻烦您开一下门好吗,我们正在找之前您治疗的那位伤患,他失踪了,伤还未愈,而且又是纯阴之体,在这刑天谷地之中更加不宜走动,我们主上很着急。”
容谨猛地瞪大眼睛,胸口因为紧张而急促地起伏着,蜜穴也跟着紧张得绞紧,使得埋头猛插的段云萧嘶哑地闷哼一声,硕大的肿胀阳具微微颤动着喷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
容谨被烫得浑身哆嗦了一下,而后惊悚地看着段云萧凑上前来用嘴唇封住他的唇舌,丝毫不怕那一门之隔的人会听出什么,就像一只发狂的公狗一样骑在他身上,凶狠又狂野地摆动起精壮无比的腰身,如同打桩机一般啪啪啪地将肿胀的阳具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次次都肏到容谨的蜜穴最深处,仿佛是在报复容谨把巨根提前夹射了一样。
“素心圣手?您在吗?”桑旧敲了敲门。
容谨的心脏跳到嗓子眼,这样下去桑旧进门就会发现他们,而这个被欲望支配了脑子的禽兽却还在不停地猛肏着自己的肉穴!
“唔唔唔……!!”容谨激烈地挣扎起来,却根本无法摆脱身上这眼冒红光的恶鬼,反而是更加刺激了他一般,将那粗长的阳具用力地摩擦过湿润的肠壁,而后狠狠地干穿花核内部那柔嫩多汁的软肉!
“唔……!!!!”蜜穴再次绞紧接连猛肏的巨根,一股股冰凉的淫液狠狠淋在兽性大发的硬挺的大龟头之上。
容谨蜷缩起脚趾头,清俊柔和的面容因为激烈的快感和被人发现的恐惧交汇于一起,看起来分外扭曲。段云萧竟然阳具未曾疲软分毫,就再一次的将他插至高潮!
“竟然不在吗……”桑旧喃喃道,容谨缓过劲儿来,正松了一口气,却听见门外的桑旧直接取了钥匙插进门锁,竟然要开门进来了!
容谨瞳孔一缩,下意识地看向段云萧,却见对方懒洋洋地伸出手,往床上的枕头一按,随即两人身体一滚,在桑旧开门地前一刻便掉进了这床下的暗房之中!
“真不在吗?”桑旧环视了整个屋子,而后皱起眉头:“主上要求素心随时待命,这下人都不在了,怎么办。”
而滚到暗房中的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阵,容谨按住自己狂跳的心脏,咬牙切齿地低声瞪着段云萧道:“你这个疯子!快将你那根东西拔出来,然后从我身上滚下去!”
“还不够……”段云萧委屈地看着容谨,完全将中州剑宗的脸面彻底丢了,厚颜无耻地压住容谨的身体,“我还想要……”
容谨气得七窍生烟,理智近乎于崩溃,他抬手便扇了段云萧一个耳光,然而这耳光却因为被段云萧接连猛干而扇得不痛不痒,近乎于调情一般。
红色眼眸里的凶光一绽,段云萧粗重地喘息了几下,而后按住容谨的双腿无视对方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的抗拒,挺起巨根便开始强有力的耸动抽插起来。
“你……这个……变……态……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