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什么?”
这个姿势完全看不到红衣青年,自己也没有力气再偏头去看,容谨只依稀看到巨石上方有一道阴影笼罩着他,而后不一会儿,湿湿滑滑的柔软触感自他的穴口一路上移,从股间一直移动到腰侧,最后停留在他似乎已经渗血了的背部肌肤上。
“放开……放开我!”
容谨色厉内荏地高声喝道,然而红衣青年完全不为所动,依旧按照自己的步调用舌尖漫不经心地舔吮啃噬着容谨带血的背部。
似乎因为走火入魔的缘故,红衣青年在舔到容谨鲜血的刹那眼瞳如同妖物般诡异的一竖,而后像是被开启了什么一般陡然兴奋起来,只手分开容谨雪白嫩滑的屁股,另一只手则利落灵活的解着自己的衣带,同时低俯着身体不住的用牙齿啃咬容谨的肩膀,眼里的红意十分骇人,仿佛要将容谨整个生吞了似的。
容谨浑身紧绷,感受到自己被红衣青年舔得湿漉漉的股间正被对方竖起来的坚硬抵住,随着红衣青年每咬一下自己的肩膀,对方那坚硬火热如同烙铁一般的性器便用力地戳刺摩擦自己的股间一下。
认命般地呜咽一声,容谨知道自己逃不掉,便放弃了最后的挣扎,将自己垂软又浑身剧痛无比的身体彻底放松了下来。
无力地伸出手在心口摸索了一阵,容谨看着掌心里翠绿欲滴的半块玉佩,十分缓慢地将它攥紧。
仿佛如此,便可以获得力量。
然下一瞬容谨瞳孔腾地一缩,红衣青年就像野兽一样狠狠咬住他的肩膀,似要咬下一块肉的可怕力道。还未等容谨呼痛,红衣青年的手将容谨的双腿分开到了极致,而后身体一沉腰部一耸,便将那又硬又热的粗长烙铁整根送入容谨柔软鲜嫩的密处!
好痛……
容谨的脸刷的一下子白了,红衣青年咬着他的肩膀压着他的身子飞快的耸动着腰板,那本来就对于容谨那柔软脆弱的密处来说过于粗长的性器死命地进出着他的肠壁,一抽一插皆是剧痛,何况不仅红衣青年每次插入抽出皆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仿佛要将青年肏死肏穿在着巨石之上,而且背后位更加方便于红衣青年的炙热孽根进入到肠壁更加深入的地方……
太深了,深到容谨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顶穿了一样。
容谨死死攥紧手中的玉佩,痛得眼睛一酸,两行眼泪就这样无声息地滑了出来。
而后容谨咬了咬呀,嘴唇哆嗦着一开一张,将那蛊术心法以极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念了出来。
红衣青年迷乱地在容谨体内肆意抽插驰骋着,双目之中的赤红一会儿浓郁一会儿又似散去了一些,只是侵犯着身下之人的动作依旧没有放松过片刻,以远远超过平常人的力量与速度死命肏干着深深吸引着他的柔软如丝绸般的地方,而青年器物过于庞大粗长,又进入得是那么一个紧致娇弱的地方,因此每抽离和挺入一次,容谨的身体便要跟着在巨石上被迫挪动一次。
“痛……好痛……!”
撕裂般的剧痛使得容谨终是忍不住噙着眼泪痛呼出声,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烈肏干使得鲜血自两人的结合处缓缓流出,然而就像是天然润滑一般更加方便红衣青年大肏特肏,孽根与肠壁的摩擦结合着血液,发出无比暧昧的咕啾咕啾的声响。而红衣青年低头见那抹如同处子鲜血一般的红意仿佛加剧了狂性一般,一次比一次更加剧烈地加重力道和摆幅,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自己的两粒囊袋也跟着插进那柔软之地。
从而使得当这次红衣青年的器物抽离之时,两人在倾斜的巨石上一个不慎双双跌入了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