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拨开自己的花丛,探究里面的秘境,祈小猪羞得把脸别开,眼睛闭得死紧,“不要看……老师不要看!啊!”
老师不仅要看,还轻轻分开那如蚌壳般紧紧闭合的蜜穴,把手指伸进了那小小的涌著春水的花径里。
“不要!”从来都没有人触碰过的地方,娇嫩得堪比早春枝头的樱花,风儿轻轻一吹就会落地,怎麽经得起手的抚弄?
可那只修长的手指头还是伸进去了,体内陡然充斥了一根异物的感觉让祈幸之的下体本能的收缩起来,紧窒的吸附著那根手指,让穆杉不难想象,如果把自己的分身全然埋进去的话,该是怎样的销魂蚀骨。
这麽一想,他浑身都燥热了起来,眼神也更加暗沈了,恨不得一下就冲进那里,可是这里容纳一根手指头都这麽紧窒,何况粗大了数倍的小木头?贸然进去一定会伤著小猪的。穆杉虽然急,但还是不会忘记心疼他的小猪。
进去的手指头肯定是不会退出来了,暂且等著小猪适应,温柔的吻却是落到了小小猪上,把他整个儿吞进了口中,吸吮舔弄著。
祈幸之快要被老师弄疯了!
他的家教甚严,姚日轩知道双性人体质特殊,担心这个傻儿子不明不白就被人吃掉,从小就教育他不许抚弄自己的身体,尤其是下体,除了洗澡清洁,连打飞机都不许他做。
祈幸之也很老实,听爹地把那种事说得很严重,自己就不敢轻易尝试了。遗精全是在梦里出现的,那却是没法子的事情。若是出现这样的状况,还得向爹地报备,姚日轩再给他炖一些清热去火的汤水,让他平心静气,不至於想入非非。
幸好祈幸之本身就是个单纯无心的人,所以他在这过去的二十几年里,虽然略知人事,但这样极致的体验却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所以,很丢脸的,在穆杉嘴里还没撑过三分锺,便一泄如注了。
穆杉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尝下小小猪的味道,便一下子尽数吞了进去,倒是有些忍俊不禁,“幸之,你是不是肾虚?”
老师好坏哦!祈幸之的脸烧得通红,连脖子也全红了,看起来却更加诱人了。
笑过之後,老师做了更坏的事。不仅把祈幸之软下来缩成一团的小小猪又舔了一遍,甚至还继续舔他下面的囊袋,再往下面的花穴里伸去。
“不……不要啊……”祈幸之的拒绝软软的哑哑的,带著情欲後的慵懒和无力,更加的撩人心弦。
舌头从大腿内侧吮吻到花口那里,手指也在花径里开始左右探索,慢慢的开拓。
“老师……呜呜……”祈幸之不知道该怎麽办了,全身瘫软无力,但下腹那里的感觉却越发明显了起来,象是一把钩子在挠动著他最神秘的心弦,那里将弹出的乐章是他完全难以想象的。似是罂粟花一般,让人既觉得危险,又不得不沈迷。
眼见差不多了,穆杉加了一根手指头进去,花径撑得更大,那种既难耐又渴望的感觉更加明显了。
“不要……”祈幸之拒绝著,但花径里蜜汁却汩汩而流,充分滋润著甬道,迎接著外来的入侵,也流失著祈幸之抗拒的力气。
第三根手指也很顺利的插进去了,在里面搅动著。祈幸之很想伸手把那东西给推出自己肚子,却偏偏手被绑著,动弹不得。可当那三根手指骤然离去时,他的下腹却又感觉一空,有些怅然若失的迷惘。
但是很快,一根灵巧的舌头伸了进来,填补了那个空缺,而那柔韧的,灵活的小东西象是顽皮的小蛇在他体内乱钻乱动,挑起了人最疯狂的情欲。
“呵呵……”祈乐之已经叫不出来了,从喉咙深处喘著气,象是哮喘病人似的。
穆杉只感觉到他的花径里突然急剧的开始收缩进来,外头的花核一跳一跳的,然後从那蜜穴里如潮涌般涌出大量透明的蜜汁。
小猪,潮吹了!
木头老师很有成就感,可是小猪却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样也好,起码就不知道痛了。
木头老师见那花径已经充分润滑了,终於可以把自家的小木头开始一点一点的往里送了。
真正的结合要开始了,木头老师满怀期待,他和小猪,将生出一个怎样的宝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