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逸夫当然听出了得力手下虽然极力平静,却还是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语气突的变的很轻很柔,“什么时候连你都敢质疑我的决定了?还是,你动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凌飞啊,我对你可一向当自己亲儿子般,你说是不是呢。”
谁当你儿子谁倒霉!他不稀罕!!深吸一口气将要破口大骂的声音咽了回去,魏凌飞恭敬道,“是,老板,我明白了,只要她不死就行了对吗?呵呵,很容易。”扬手,动作一顿,真是气糊涂了,差点把手机扔掉惹出动静,不过,他在这为她打抱不平的有卵用!对你表现的那么在乎的是那人,弃你于不顾的还是那人,干他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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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都是粗糙水泥砖的屋子还是毛坯房,地上凹凸不平的泥地硌的肌肤生疼,地上靠墙边的身影小心的动了动身体,好让自己好过点,一路上尝试挣脱胶布的束缚已是将手腕磨的青紫红肿,那缠了十余圈的胶布却纹丝不动,现在手腕已是没了知觉,长时间的捂着嘴已是呼吸渐渐困难,没有男人精液补充的身体无疑是给她雪上加霜,再这样下去她真的熬不下去了。。。
希望他们还未丧尽天良到滥杀无辜的地步,哥哥,你会没事的。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晕晕沉沉的脑袋被人扶了起来,身体也被掰坐直,手脚眼睛却没有松开,她有气无力的唔嗯了两声。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嘴上的胶布被人撕了开去,熟悉而有诱惑力,属于男人的精液还冒着温热的气息递到了唇边,不管是谁,基于求生的本能让她虽然很想喝下去找回点能量,可是嗓子实在是干渴的冒烟,疼的慌,无力的张了张嘴,头一歪,顿时整个身子都倒向了一个属于男人才有的硬实怀抱,感觉到来人身体在她靠近时有一瞬间的僵硬。
“喂..喂我。”
轻如缥缈的声音嘶哑难听。
枕着小妹颈窝的手臂明显一紧,就听男人貌似深呼吸了几口气,嘴边的热源离开,吸吮的几个声音之后下巴被人使劲一捏,嘴唇被迫张开,接着温热腥臊的液体就由男人唇舌渡了进来。
无意义的轻轻摆头,她只是叫他把装精液的东西拿高点她好方便喝啊!不是。。这样喂的。。。
僵硬的舌头无力的动了动,突然舌根一痒,粗壮舌头抵了浓稠液体全都流下了喉咙,艰涩的吞咽声中,男人一滴也不浪费的全都渡给了她。
苍白的脸色逐渐红润了起来,身体也有了些许力气,嗯,还真是有用啊。。可是为什么那根舌头还不出去,而是,勾着她的舌尖缠绕,嬉戏,如同情人的湿吻。
初衷是不是变道了?
小妹吸了吸口腔内泛滥的津液,喉咙舒服多了。
男人鼻子很高,紧贴着她脸颊呼吸渐渐急促火热,就连托着她脖子的手也越来越收紧,恍惚中胸膛碰上了男人身体,寒气逼人。
就在她以为会真刀实枪的再被喂一次男人精华时,嘴里横冲直撞的冰凉舌头突然抽走,无声中沉寂了很久,被人紧紧盯视脸庞的感觉火辣热烫,心跳擂鼓中却是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许久,唇上再次被覆上胶带,只是松了许多,能够呼气的程度,捆绑在身后的胶布也被重新捆过,松松的缠绕只要她一抽就能挣脱,手腕会意的往两边绷紧胶带,这时就听男人冷哼了声,她直觉的认为那是嘲弄。
男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放手,越行越远,直到一点声音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