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未必。”
“听大夫的口音,你是江南人?”
“不错,我来到沙漠时间并不是很长。”
“也难怪了,你的声音真好听,清雅软绵,让人想到柔和的山水。江南我只去过一次,吴侬软语真是柔和动人。”
似如今两个人说话,仿佛闲聊家常,谁想到两个人的姿势,是如此的古怪。
晏惜略脸皮固然太厚,息白委实也太过於淡定。
“今日对大夫多有得罪,我若疑心错了,还盼望大夫不要见怪。”
“哪里。”
晏惜略微微一笑说道:“我也没有别的什麽要求,只要大夫将药喝一口,证明这药理并没有动什麽手脚,我就松手。”
是药则有三分毒,好在息白给晏惜略喝的药本来属於温和调理那一类,喝一口也无妨。息白喝了一口苦苦的药汁,以去晏惜略疑心。
那卡住息白脖子上的手松开了,晏惜略不再疑神疑鬼,息白终於松了口气。
“大夫,我多有得罪了。”
息白一句无妨尚没有说出口,晏惜略就蓦然伸手,点住了息白身上数处穴道。息白如今全无堤防,晏惜略眼睛虽然看不见,却摸透了他的大概位置,竟然偷袭得手。
息白惊怒交加,想不到晏惜略如此心计深沈。他全身硬邦邦的,晏惜略将他抱著,放在床上。如今晏惜略眼睛也看不见,一双手在息白身上摸索,虽然不是故意的,但还是让息白很不舒服。
手指摸到的躯体软韧适中,晏惜略忍不住心中一荡。挨得近了,息白衣服发间,有一股子好闻的香气,绝不同於女子滑腻的脂粉之香,让人感觉暗暗沈沈的,若有若无。
息白忍不住说:“客人,你还是不肯信我?”
晏惜略居然摇摇头:“你要是对我有些企图,我昏迷时候,也不知道有多少机会。”
想不到这个道理,他竟然还是明白的。
“那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