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设施齐全,检查结果出来的也快,卢学毅就是稀疏平常地道了句恭喜,还是没逃过被苏一帆用眼神盯出坑来。
其实这个结果实在不能说是意外。
不知道具体内情的人大概会以为苏一帆自私到极点,戴套能要他的命,根本就是把苏一帆想得太好。
如若说他和那些男性自尊膨胀繁殖欲过剩的其他人一样,还有得批判,怪他骨子里太野蛮不够开化。可他就只是仗着自己的本钱在白陶身上胡来而已,抓准对方不会拒绝一次次试探对方的极限,戴套只是很微小的细节里很微小到一环。就算是白陶月事的时候,他也能面不改色插得精液血水和成一团,黏糊糊的肉刃拔出来红红白白甚是骇人。
要不是白陶身体机能无法和真正的女人一样,并不完全适宜受孕,怀上十次八次都不稀奇。
孩子是他们都想要的,但白陶心思反而更重一些。苏一帆一向觉得该来就来,某种行为会导致某种必然的结果,不用强求,最多是时间问题。这条路走通了,结局肯定是皆大欢喜。
白陶现在刚好是一个多月,预产期定在三月底,大约是A城过完冬天还没热起来那会儿,倒是不难熬。还好他们之前乱搞的时候没伤及无辜,这孩子安安稳稳度过他的小米粒时期,也挺不容易。
怀孕是头等的大事,白陶立刻拿着医生开的证明寻好由头去办了休学手续,打算接下来一年都在家好好待着。
原本苏家家长的意见是接他回美国,不过还没等白陶拒绝苏一帆先不乐意了。做父母的怎么会不知道儿子的心意,当然就没再提出这事儿,改用电话慰问儿媳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过法,他们可不想撞到什么尴尬场面。
白陶本来就是在过暑假,自然闲得要命,天天除了摆弄他那架贵死人的相机,就是在厨房里捣鼓,俨然一副小妻子的模样,甜的不得了。
他之前一直在和家里阿姨学做菜,近来水准越来越高了,基本已经出师,便开始朝他偏爱的甜食进攻,买了一堆材料试做西点。开始的成品惨不忍睹,但经过无数失败品的打磨,进来已经能看出卖相,味道也说得过去。
相较之下苏一帆要难熬得多。
医生的建议是近期不要同房,等到胎儿稳定再说。这让苏一帆很烦躁。他对白陶的欲求是很多的,突然让他管好自己的手无异于给野马上套。可是医嘱不得不遵守,苏一帆无话可说,只能不讲道理的在卢学毅头上算了一笔,打算通通报复到他爹身上去。
两个月其实也不长,一过危险期苏一帆就憋不住了,捉着人白日里都至少做一次,夜里弄湿的床单更是数不胜数。他还保有理智,知道要温柔些,每次都细细的磨,弄得白陶穴里发干了才罢手。
考虑到各方面因素,苏一帆找了专门的营养师每日配送,咻咻地就把白陶养胖了。白陶原本身体精瘦,说是胖了也不过添了点圆润,他六个月肚子也不算是特别大,只不过站直也是看不见脚尖的。他一度有些沮丧,不愿意照镜子。尽管对孩子是期待的,也不代表他能完全接受臃肿起来的身体。
苏一帆倒是不以为意。他喜欢白陶无意识护住肚子的忧郁模样,看起来有点焦虑但非常可口。他的小爱人在准妈妈的道路上情绪很多,苏一帆更倾向于用行动安抚。
白陶现在在家只会单穿一件软绵绵的真丝长衣,连底裤都省掉。苏一帆通常会撩起他裙子一样宽松的睡袍,用力搓揉那两片越来越丰满的臀瓣,十指陷入,再往两边拉开,露出紧皱的后穴和羞涩包裹花穴的大阴唇。
“我要进去了。”
他好意提醒着,不意外的看到身下的人红透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