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拥有致命诱惑力的奇妙身体便这样袒露在严曦眼下。或许是主人已经开始紧张的缘故的,胸口起伏剧烈著,丰挺饱满的双乳也随之在他眼前上下颤动。如误入陷阱的幼兔,如锁进囚笼的乳鸽。微颤颤,怯生生,乳尖温润粉嫩的光泽足以蛊惑人心,瓦解天下男子的意志力。严曦不自觉地咽了咽,喉结上下滑动。头已经渐渐向那粉色乳头凑去。
恬熙强忍著羞耻与难堪,看著他将自己的乳头含在嘴里,须弥,乳尖感觉到一股吸力,蓄满乳汁的乳房肿胀感开始逐渐变小。身上贴著两只手在四处游走。腰线,臀上,大腿,每一处都得到了爱抚。与此同时,熟悉的快感悄悄攀爬上来,身体与心灵的感受发生了冲突,羞辱与快感同在。这种煎熬让他痛苦不堪,为了强忍住不让严曦不快,他只能紧紧的抿住唇,手关节发白的捏著身边的浴袍,半天不发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严曦饱饮了乳汁,终於放开了已经红肿充血的乳头。然後,抬眼看著他,突然问了一声:“你从未发出一声,莫非,朕没有让你感到舒服吗?”恬熙一愣,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严曦盯著他的脸又瞧了许久,恬熙被他看得有点心慌,不自然的撇过头去。
没想到严曦自己却笑了,他好整以暇的将恬熙拉到玉榻上躺下,自己也半躺半坐的靠在他身边。伸手擒住他的一乳,感觉掌中的身体一僵,随後又恢复了自如,他笑了。低著头,附在恬熙耳边说:“你在学著适应朕,真乖,朕很喜欢!”这话让恬熙几乎要哭了,他勉强扯了扯嘴角,仍旧不说话。
严曦倒是并不介意,握著那只乳在手里把玩,看著在自己捏揉下,从手掌虎口里挤漏出的乳房被弄得变形,心中有种难以描述的畅快。他轮流揉捏著那双乳,忍不住赞叹道:“多美的一双乳啊,朕的後宫佳丽众多,却再无人能与之相比。望若美玉,触则温软,香滑细腻!其珍其贵,当可以与朕之龙玺相媲!”在说话间,他缓缓低下身来,眼睛直盯著恬熙,却在那一只乳尖上轻嘬了一口。嘴角勾著情色露骨的笑容,这让恬熙几乎要厥过去。曾经视若亲子的人现在如此态度轻佻的亵玩自己的身体,并用如此淫秽的言辞来调笑。他终於难堪的闭上眼,艰难的说:“别这样!曦儿。”
“嘘!”严曦仍旧是微笑著竖起一根指头压住他的唇。却用毋庸置疑的语气说道:“从今往後,你就会是朕的宠妃。曾经过往,你必须一起抛开,在朕的面前,你只要记住一件事朕将是你的天,你的夫君。你要无条件的臣服侍奉与朕,在朕的面前,你心里不该有第二人,明白吗?”恬熙闭著眼,听完他的话,不知为何苦涩得狠了,居然觉得很想发笑。
多荒谬啊!为何有人能将这乱伦背德之事说得如此天经地义不容反驳呢?但他不敢说,他一向都是个识趣的人,跟皇帝冲突没有好处。至於这种违心的折磨也是一种可笑的矫情。狐媚,是不该需要羞耻跟道德的!至於青丘恬熙的想法,严炅去了之後,就不再重要了,没人会有兴趣去关心的。既然如此,何必自讨苦吃呢?
他睁开眼,冲著严曦微微一笑,柔声说:“我知道了!那麽,陛下……”严曦摇头,说:“就我们之间,可无需这麽拘谨。你,可以称朕为夫君!”这一次,恬熙再无挣扎,他柔媚的微笑著,说:“夫君?那是民间妻子对丈夫的称呼,我就算成了你的妃嫔,也不算你的妻子。怎麽能叫你夫君呢?”严曦很满意看到他态度的变化,抚摸著他的脸说:“怎麽,突然对朕玩起花样来了?”恬熙微笑不答,而是伸手抚摸著他的眉宇鼻梁,感叹道:“今天这样看你,才发现你竟是如此的英俊锐气,器宇轩昂。之前是我看走了眼了!”严曦笑著抓住他的手, 拉在嘴上一吻,说:“日後你会有很多时间慢慢瞧清朕的模样。不过,想来听听朕将来是如何安排的吧。”
恬熙微微一笑,说:“你自然会待我很好,还有什麽可担心的呢?”严炅一挑眉,说:“即使如此,你也该关心一下你的封号位阶吧?”恬熙懒懒的挺个身体,恰好将一双乳送得离严曦更近了一些,严曦乐得接下送上门的豔福。恬熙散漫的说:“最多不过是贵妃位,我还关心它做什麽?”严曦笑著摇摇头,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