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发文时间: 4/2 2011
那物事想是从昨晚到现在不得多少停歇,故在他手里也没有太大反应。恬熙急了,看了严炅一眼以作催促。严炅笑眯眯的说:“这宝贝累了,看来是不想动。你若是想要它再站起来,怕是要亲口去跟它说了。”
恬熙向他飞了个媚眼,然后俯下身,张嘴,果然是亲口去跟那肉刃谈了起来。严炅看着他一条丁香舌在自己紫黑肉刃上打转,舔舐,勾弄。淫邪一笑道:“小娼妇!”随后握住那玉势,又大力的在媚穴中抽插起来。
恬熙努力为他品箫,待那肉刃重振旗鼓後,便心急的握著严炅的手腕抽出那玉势,自己朝著那肉刃一点点坐了下去,随後双手撑著严炅的胸膛,一上一下的扭著腰身,阖目低吟起来。
严炅闲暇的躺著,享受著他的主动服侍。手里掂量著那玉势,淫笑著说:“看来这东西并不能满足你呢!每回都恨不得把朕榨干似地。朕若不小心些,还真要被你给制服了。”恬熙也不睁眼,懒懒说:“陛下可是真龙天子,有神灵庇佑金光附体,自然能金枪不倒,那就能被我给拿下了?”
严炅笑著在他乳尖上拧了一把,笑骂道:“就会说怪话!”停了停又说:“这次,你还是得把炎儿交给母後抚养。否则,将来等你为朕孕育生子,这就要乱套了。”恬熙手指一抓,在严炅布满汗水的胸膛上抓出几道痕迹来。他睁开眼看著严炅,後者目光里是不容置疑的意味。
恬熙停下了摇摆的腰肢,严炅就说:“想开些,他名义上跟著母後,实际你还是可以像现在一样抚养他的。况且将来你定能为朕产下多名皇儿,到时候还用担心没有孩子给你照顾吗?”恬熙嗯了一声,淡淡回了句“遵命!”便若无其事的继续律动著??????
待长贵匆匆赶到清花苑时,已经到了正中午了。他直接来到恬熙住处。看到门口自己手下几个小太监正怏鸡似地杵着。他上前去一人头上拍了一把,骂道:“小兔崽子们,都皮痒了是吧,没吃饭啊?”
那几个小太监挨了打也不敢吱声,长贵余怒未消,瞪著其中一人问道:“陛下还在里面吗?”那小太监忙答了声是,然後又补充了一句:“这时正进膳呢。”长贵嗯了一声,便前去敲门。隔一会,门被推开,薄桃出来了一看是他。便笑道:“公公过来了!”长贵笑容可掬道:“咱家有些要事要禀报陛下,姑娘请通传一声吧!”薄桃点头,答应著去了,没多会便折回来笑著请他进去。
长贵擦了擦汗珠,随著薄桃进去了。绕过影壁,又穿过几道屏风後,终於看到严炅跟恬熙正在一张小桌前进膳。只是样子有些放肆不雅。两人皆是仅披一件睡袍,腰带就是随便系了一下,松松垮垮,彼此都裸露出大半胸膛在外。长贵瞧见时,恬熙就坐在严炅怀里,严炅正笑著给他喂一只胭脂鹅卷。恬熙欲咬,严炅故意把鹅卷拉开一些,弄得恬熙不得不伸颈倾身才能咬到。於是丝织衣裳从光滑的肩上滑落一边,几乎大半个椒乳都裸露在外,春光之明媚,言语不能。
长贵不敢多看一眼,忙低著头念诵道:“老奴拜见陛下!”严炅两人听到也并不介怀,严炅一边将鹅卷喂进恬熙嘴里,一边悠然的问:“什麽事啊?”长贵稍稍迟疑了一下,严炅明白,便挥手令两边侍立的宫女们退下。可长贵仍旧不说,严炅明白了,笑道:“朕怀里抱著的可是朕的母妃,没什麽不能让他听的。说吧!”恬熙闻言羞恼成怒,在他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长贵是觉得背上的汗出的更多了。他吭哧了几声,终于说道:“启禀陛下,镇北王呈上三千里加急密报。老奴便送来请陛下过目!”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支火漆筒,上面果然有镇北王的封印。
长贵将火漆筒送上,严炅将它打开,拿出一只卷轴来展开细细阅览。恬熙只是懒懒的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不看一眼。严炅看完脸色果然有些变了,将卷轴合上收好,神色逐渐凝重。恬熙看他半天没出声,正要出口询问,严炅已经将他推开,随後起身说道:“准备一下,起驾回宫。”
长贵忙答应著出去招呼人进来伺候。严炅被他们服侍著整完装,再一瞧恬熙仍旧是披著睡袍在一旁看著他,脸色有几分不悦。严炅就走过去在他脸上唇上亲了几下,说道:“朕有要事必须要赶回去,下次过来再多陪陪你好吧?”恬熙神色看来有几分缓和,却还是说道:“陛下想去便去就是了,何必要跟我说这个?我可不敢过问陛下的事情!”严炅莞尔一笑,随後颇有些戏谑的回答:“说的是!那母妃,孩儿告退!”
抚玉下部 第四章
发文时间: 4/3 2011
长贵忙答应著出去招呼人进来伺候。严炅被他们服侍著整完装,再一瞧恬熙仍旧是披著睡袍在一旁看著他,脸色有几分不悦。严炅就走过去在他脸上唇上亲了几下,说道:“朕有要事必须要赶回去,下次过来再多陪陪你好吧?”恬熙神色看来有几分缓和,却还是说道:“陛下想去便去就是了,何必要跟我说这个?”严炅莞尔一笑,随後颇有些戏谑的回答:“说的是!那母妃,孩儿告退!”
恬熙又恼了,他在严炅胸前锤了一把,后却颇有些不自在的说:“你去了,下次几时来?”严炅乐了,他笑道:“怎么,朕还没走你就开始想念了?”恬熙脸顿时红了,他立刻就急嚷道:“行,你去就去,还罗嗦什么,快走吧!”说着就要扭头不理严炅。
严炅看他这样难得娇俏的模样心里真是几分柔软几分痒,可恨国事为重。他只能抱着恬熙又亲又摸又是哄劝的弄了一会,这才起身走了。恬熙见他已经出去了,面上那几分依依不舍的神色便快速褪去。他从容起身,吩咐道:“准备沐浴!”
须弥,他便好好的坐在芳香四溢的浴桶中了。略有些疲惫的靠在浴桶上,一只手摸进已经闭合的媚穴抠探。感觉到温热的水流涌进媚穴之中,不用看也知道有一小股精水被带了出来。余韵未消的身体被这样摆弄後又有了反应,恬熙有些苦笑的看著已经站立起来的粉茎。无奈之下,便双手握住,自慰起来。十几下後,一小股稀薄的精水涌出,混入水里。恬熙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放开了手。
多亏了严炅在情事上一贯强硬而富有技巧的操弄,这个身体已经越来越淫荡敏感,对严炅也越来越臣服。往往一看到他,身体本能已经先於理智的表现出热烈的反应。恬熙有些自嘲的想:可真是应了他的话,若自己是个女人,真可算得上是天下第一荡妇!武帝这个丈夫去世後,自己守寡去了京郊别宫。没几天功夫便觉得身体空虚难受的紧。每每入睡居然都会春梦连连,醒过来的时候下身都湿了。
等到严炅找过来抱住他,他甚至都没有记起来重提对他的所有怨恨,而是自然而然的迎合他,放开身体,张开双腿承受他的一次次撞击操弄。等到欲望褪去,理智上来。他又开始羞愧这样放荡的自己,可是每一次严炅用自己强壮的体魄压倒他时,躺在他身下感受他那浓烈的雄性麝香似地体味,总能让他激动沈醉。渐渐地,心理上的负担越来越少,他已经逐渐习惯了这样的偷情生活。
既然不能逃开,那就只能学会接受了。他想到严炅的那句话:“恬熙,想要好好活著,我们就都得学著现实些!”是啊,现如今的他,有太多要向这个现实妥协的理由了。既然如此,为什麽要对严炅的索求说不呢?至於其它,他没有资格去计较了!
现在的严炅,他顾不上去恨了。不但不恨,还要拿出当年对待武帝手腕去屈意承欢。为了他自己肉体的渴望,严灵的安危,族人的期盼,还有他的炎儿!他的孩子。想到这个心头肉,恬熙便喊道:“轻雯,轻雯,去看看炎儿怎麽样了。”从昨晚严炅过来,两人便抱著抱著滚上了床,一直厮混到严炅离开。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