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间门外,却是几个人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这……宝宝哭得好厉害,怎麽办?”小承陌一脸忧心忡忡,想推开门进去。
“别去。”旁边的承君一把拉住弟弟。
为什麽?承陌转过头,用眼神问他。
会被灭口的,承君用口型告诉他。
“大概是饿哭了,你们谁进去把孩子抱出来。”代理掌门秦非发话了。
没人吱声。
废话,这种明显就是找死的事,谁会去做啊!
“让楚寒清去吧,他是掌门的师弟。”这种时候,萧念不忘推人下水。
楚寒清急得跳脚:“那你怎麽不去啊?”虽然他经常做事没脑子,但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情上,他是绝对清楚的。
秦非又将目光挪向狐言,狐言笑著摇头。连楚寒清都知道是找死的事,世故如狐言,怎麽会不明白呢?
秦非又将目光挪向白箬,白箬只顾低头啃萝卜,当做没听见。兔爷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兔子,可就怕他家主人,见了白闻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秦非最後将目光挪向独伢,独伢一脸迷茫地回看向秦非。
秦非眼中精光一闪,知道有戏。
“独伢,你能不能冲进房间里,把里面的婴儿叼出来?”
独伢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然後,正在床上被那两个禽兽这样那样禽兽的苏颜夕,瞥见一道银光从床边飞跃而过。
再然後,第二日,苏颜夕在大殿上宣布秦非、萧念、承陌、狐言、白箬、独伢、楚寒清一干人等通通被罚打扫门派一个月,只有承君因为不是乾阳门的人而躲过了惩罚,但他由於甘愿帮弟弟做事,也扫了一个月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