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不一会就止住了,虞常却歪在床上舍不得走。他想了想问:“师父,那药不是上次便解了一次吗?为何昨日还会发作?”
“嗯,之后大约每个月的月圆之夜都会发作吧。”温明觉得这事瞒得过初一瞒不过十五,干脆把自己所知的胭脂扣的故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虞常点点头道:“难怪那药师要自己闻过胭脂扣再骗爱人服下,这香味和药粉之间本也是有关系的。”
温明道:“原本我也觉得此处有古怪,按说一个流传许久的传说,哪怕是世人杜撰,也不该有如此细节,原来这二者之间,是这般……关联的。”
“所以这两人就再也不能分开了……”虞常努力装出遗憾的口气,眼里却跳动着鬼祟的欣喜。
温明看他那神情就知道他心里盘算着些什么,伸手在他挺俏的鼻子上拧了一把,虞常忙捂住鼻子鬼叫道:“不要拧了,又要出血了又要出血了!”
温明嗤笑一声,虞常放下手趴在被子上,妞妞捏捏道:“那……师父,以后每次发作的时候……徒儿……都能来找师父吗?”
温明点头道:“可以。”
虞常惊喜地一把抱住师父,脸挨在师父胸口的被子上蹭着,难以置信道:“真的吗?师父真的愿意每次都给徒儿肏……哦不是,是纾解药性吗?”
温明轻轻在这口不择言的孽徒脸上扇了一巴掌,又在那微微发红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是真的……以后你每个月圆之夜,都可以来。”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直把晕头转向的傻小子迷得魂飞天外,好容易回过神,虞常凑过去在温明的唇上重重吸了一口,“吧嗒”一声。
他看着师父红润的唇和眼中和煦的笑意,坚定道:“放心吧师父,徒儿一定不会让您像故事里的佳人那样难过的,我们要在一起过一辈子呢!”
少年轻易地许出了一辈子的承诺,毕竟他一直生活在师父身边,从未远离。
从记事起到现在,已经是虞常的一辈子了,这个长度还会一直扩展下去的,少年坚信着。
次日温明便搬回了自己房间。
这晚虞常怎么也睡不着,他躺在师父昨日躺过的被窝,觉得身周满是师父的气息。
昨晚师父允诺了自己可以肏……哦不是,帮他解药!
每个月都可以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