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婶拉著他坐下,语重心长地说:“土蛋,别说婶子叫你这个小名不好听,你倒是想想小先生当初接你回家的事儿。他和你非亲非故的,凭什麽要对你那麽好呀?那是他善良,领你回家,又辛辛苦苦养你,他们家本来就不容易,有什麽好吃的好穿的都省下来留给你。你说你,怎麽一会儿就惹人家小先生生气了?”
“小六婶,我……我就是昨天有点醉了,说错了话……”
“你倒说说,你都说了啥?”
小六婶瞪大了眼睛,李斩岳一阵尴尬,支吾了半天,只得扯谎:“那个,我就是喝醉了,觉得小先生好看,说他像个女人什麽的……唉,我自己也不记得了,他甩了我一个巴掌我才清醒过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麽胡话!”
小六婶眼睛一瞪,戳著他的脑门骂道:“说你是土蛋你还真是土做的蛋啊?你怎麽这麽拙!你想想,人家涵双平日里就没少被那些混蛋欺负,你这麽多年才回来一次怎麽也跟著欺负人家小先生!干嘛,长大了就不把以前的小先生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李斩岳唯唯诺诺,连声道歉,又请小六婶为自己说项。小六婶骂了两句,才说:“回去我替你劝劝小先生,不过你要是再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下次我可就不帮你了!”
小六婶又骂了两句才心满意足地回家,心里盘算著如何劝说。
小六婶是好心,觉得涵双这麽水灵的人困在这个小村里有些可惜了,希望他能得到大将军庇护有个好前途,这才积极劝解。
第二日小六婶在涵双耳边旁敲侧击地劝解,但每每提起涵双都是摇头,说得多了,涵双便说:“若是小六婶觉得不方便,我再去其他家好了。”
小六婶这才觉得涵双铁了心不肯回去,想想觉得事情恐怕不只是“说了两句混话”那麽简单,抓著李斩岳逼问,李斩岳被逼急了,只得说:“好像还摸了两下……”
“你──你这个混蛋!”
小六婶想到涵双那还带著伤口的唇角,顿时气得脸色发黑,再也不帮著劝了。
如此过了三四天,李斩岳觉得事情大不妙,考虑了一下,当晚敲响了小六婶的门。
小六婶狠狠瞪他一眼,骂道:“你还有脸来!你来干什麽!”
李斩岳讪笑地赔礼,求小六婶让他进去。小六婶又骂了两句才许他进屋,示意涵双在後屋,让他去好好道歉。
李斩岳在涵双面前蹲下,讨好道:“小先生,这、这都这麽多天了,你别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涵双定定盯著他,李斩岳以为事情有了转机,连忙举手发誓;“小先生,我发誓,以後再也不会对你做那样的事了!你、你就回来吧,别不理我了,好不好?”
哪想涵双抿著唇冷冷道:“我不原谅你,一辈子都不原谅!”
说罢,涵双又是侧身,不肯以正眼面对男人。
李斩岳一怔,眼中那点讨好终於完全沈寂了下去,顿了顿,他慢慢起身凑到涵双耳边。涵双刚要避开,却被李斩岳一把捉住胳膊,那低沈的男音在耳边响起:“跟我回去,不然我就把你的秘密说出去!”
涵双的脸色唰地白了,含了泪水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著李斩岳。
李斩岳心底闪过一丝怜惜,但转眼就被他抛到了脑後。
将涵双强行带回家,晚上两人睡在一张床上,涵双却缩著身子躲在床的最里面,尽可能地和李斩岳保持距离。李斩岳看著心头火起,用力一拉,将涵双抱在怀里,对方挣扎,他便咬著那小耳朵威胁道:“别动!乖乖让我抱著,或者让我再干你一场,你自己选!”
本来以为这麽威胁一下涵双就会妥协,却没想到涵双居然执拗地推开他,缩进角落里,说什麽也不让李斩岳拥抱。
李斩岳很是无奈,刚想要算了,但转念一想就这麽算了涵双以後就不会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了,这可不行!
李斩岳硬是把涵双拉过来,翻身骑在对方身上,按住涵双瘦弱的肩膀,恶狠狠道:“看来你很喜欢我干你!”
涵双瞪著眼睛无声反抗,泪水盈眶,却异常坚持。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李斩岳突然俯身咬住涵双的双唇。
“唔──混……放开!”
涵双挣扎捶打著男人的身体,无奈瘦小的他根本无法撼动男人的身躯。李斩岳只用一只手就将他牢牢压制在床上,又腾出另一只手一把扯掉了涵双的裤子,身体卡入令涵双无法并拢双腿,。
“啊──嗯!”
涵双的尖叫陡然顿止,像被卡住了脖子,但李斩岳并没有卡住他的脖子,李斩岳只是将两根手指插入了涵双的幽穴。
没有任何润滑,没有任何技巧,有的只是纯粹的暴力,李斩岳粗糙的手指强行进入蜜穴,撕裂般的疼痛让涵双泪水直冒,身体紧绷著,让手指的进入更加困难。李斩岳低头吻去涵双眼角的泪水,低声道:“放松点……不然你会更痛的。”
涵双偏头闭目,咬住下唇,似乎是打算默默承受接下去即将到来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