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笑,四周流动的风也顿时变得温柔起来,叫叶定看的喉头一跳,突然心剧烈的跳动起来。好像很多年前的某个下午,有个少年也这样对自己笑过。只是当时的自己太过年轻,还不懂得爱。
“醒了?”
叶定坐起来,看向他的腿:“怎麽回事?”
“昨晚开车,不小心被一个醉酒驾驶的人给撞到了。不用担心,没伤到筋骨,只是皮肉伤而已,休息几日就不碍事了。”
“真的?”
“你问威尔斯。”
威尔斯从客厅探出头来,嘴里正一块面包片,含混其词:“弟媳就放心好了,这货命大的很,死不掉。”
“弟媳”这个称呼让兔子很满意,却让叶定羞红了脸,尴尬地缩回被子里,小声诺诺:“胡说什麽呢。”
“哈。”威尔斯爽朗地笑,继续埋头啃三明治。
果然物以类聚,无聊的够可以。叶定懒得再理,环视房子四周,问:“那位太太呢?怎麽没看见她?”
乔白遗憾地摇摇头:“我去了医院,她已经出院了。”
“出院?”叶定一怔,“那你去过她住的地方没?”
“前两天刚搬家。也没留下联系方式。”
叶定点点头,既然如此,也只能无缘了。只不过她一个人生活,身上又怀著八九个月的身孕,按照预产期,最多只剩一个月就生了,希望到时候能有人在她身边帮她,不会出事。
叶定正在那儿胡思乱想著,乔白已经凑过了身,手臂半撑著床边,看著他。
两人的脸埃的极近,他盯著叶定,眼神特深情,含水的美眸里传达过来的电波就是:我受了伤哎,你居然就这态度?好歹我也是你老公好吗?居然连一个安慰的吻都没有?
叶定被他看的直发毛,朝後挪了点儿,问他看什麽。
乔白不说话,两眼眨啊眨,不知节制的乱放电。那电流,估计比卡丘在他跟前都得被KO掉。
“亲我一下。”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