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副色彩柔和的老照片。
自从锣鼓巷那起分尸案发生後,医院和外界都没有再出现过命案。
如此宁静。
静的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而乔白,最近行动也颇正常。每天早晨和自己一起按时来到医院,上班,下班,趁著工作休息空挡来办公室占点便宜,又或和他的姐妹淘们一起聊著色情话题。
打电话问威尔斯,有无监听到可疑信息,威尔斯在电话里打了个哈欠,慵懒地说:暂时还没有。
叶定紧张地问:那是不是我们搞错了呢?
威尔斯说:不一定,再等等看吧,对方肯定是个狡猾的家夥。
然後就是等,一直等,等著不知道哪天会出现的“可疑消息”。
楼下的兔子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突然抬起头,朝这边望过来,看见叶定,便笑著对他挥挥手。
所有的阳光好像都拢聚在他一人身上了,耀眼的灿烂。
这样的人,怎麽可能是凶手呢?
叶定忽感烦闷,板起脸一把拉上窗帘,遮住一切,重新躺会沙发上继续睡觉。
他不知道为什麽最近乔白对他越来越温柔了,温柔的令他甚至产生一种两人本就是夫妻的念头,如果没有那张合约的话。
可是他明白,两人之间,不过是胁迫与被胁迫的关系。
叶定更觉烦躁不已,用手捂住了眼睛,闭上了眼。
这一觉,就睡到晚上七点多。睁开眼,就看见乔白坐在沙发边,看著自己。
目光深邃,眼波浩渺,似有千言万语,却又欲语还休。
叶定被他这麽“深情”的注视吓了一跳,慌忙从沙发上坐起来,故作冷漠地说:“下次进来记得敲门。”
“你睡觉的样子好可爱。”乔白用一种温柔的可以掉鸡皮疙瘩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