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乔白长的娇滴滴,一口一个“人家”的,可是喝起酒来却牛X的很,非常爷儿们。一杯杯白酒就这麽下了肚,又来了一瓶瓶啤酒,洋酒……这麽多酒下了肚,却没有一点醉意的样子。到最後,桌上的人一个一个倒下,只有他还屹立不倒。
叶定也看呆了。
没想到这兔子这麽能喝,简直比海量还海量。这喝酒……怎麽跟玩儿似地?换成自己,估计早就醉成了一滩烂泥。
兔子捧著酒杯,站在位子上很严肃的凝望天花板。
叶定推推他:“喂。”
乔白不动,还是很严肃的望著天花板。
叶定再推,他还是一动不动。
叶定就黑线了。
原来,兔子不是没醉,而是醉到了没有意识的境界,像马儿睡觉那样,无意识地站著,根本啥都不知道。
人是他带来的,醉了他就得负责送回家──这是在场所有醉鬼的原话。
叶定不得不黑著脸把个一米九的大男人拖上车,再拖回了家,累的像头牛。
一到家,那货就吐得个天昏地暗。
叶定嫌恶,本来想丢下什麽都不管的,但是看著他瘦瘦的身体蜷缩在地上的样子实在可怜的很,心软的老毛病就又犯了,自我厌恶地卷起袖子,当起了小保姆,拖著死兔子走进了浴室。
兔子基本上已呈尸体状态了,软绵绵的,完全就是个废人!
“混账东西!混账东西!”叶定一边恨著自己没骨气,这麽轻易就心软,一边放好洗澡水,粗暴地把死尸兔拽起来,丢进超级大浴缸里。发现他衣服没脱,又开始小保姆般的替他脱衣服。
脱衣服很正常,叶定也没有多想其他的,毕竟洗澡不脱衣服怎麽行呢?
可是,当他脱到兔子的内裤时,他的手突然就僵硬在了半空中,呼吸不知何时,变得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