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沐澈一瞬间的变化,男人更是卖力的含住那根肉柱就吞吐了起来。几个来回就把整根肉柱都打湿了,男人却松开口伸出了舌头,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在那根肉柱上舔了起来。
那种感觉是沐澈从来没有经历过的。舌胎上独特得胎绒在舔过敏感得性器表面时,都会带起一阵阵异样的麻痒,那种麻痒就像直接舔在了沐澈的心里,就像有很多只小猫的爪子在他的心底不停得搔著一样让他怎麽忍也忍不住。而且男人的动作说不上温柔,更不像自己那样小心翼翼的还带著讨好。男人的动作粗犷又随兴,闭著眼睛的时候,甚至会有一种正被头野兽舔弄著的错觉。
男人用舌头来回的舔了会儿,又俯下头从沐澈的穴口开始,一路舔过下面的阴囊,从性器的根部一路舔了上去,舔过饱满的龟头,舌尖忽的在最最敏感的铃口顶了下去。
“唔嗯──!”沐澈尖叫了一声,双手用力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得到了自己满意的回应,男人又沿著铃口,麻麻得舌尘在铃口一圈圈的舔过。才这点功夫,沐澈的呼吸已经急促到像刚刚跑完了几千米,兴奋的全身都被热汗打湿了。男人却不想他太早的就高潮,松开了那根肉柱,用手握著拉开,男人又埋首舔起了腿根内侧那细嫩敏感的地方。
性爱有很多种的方式,而每种方式都会有自己的特点。插入对方的身体、或者摩擦性器、又或者用道具,这些都会按照不同的情况被使用。而口交,是最考验技巧,最能够掌握对方的节奏,也最能够把对方的快感玩弄於自己的手掌之间的。
要说技巧,严正均绝对能排到最顶尖的那一类,任何一种玩法他都可以让沐澈得到最强烈的快感和最完美的高潮。
在腿根的舔弄虽然不会让沐澈的快感继续累积增加逼向临界状态,却可以很好的,像小火保温一样的让欲火在沐澈的身体里慢火细熬。
等到沐澈的快感缓缓的稳定下来,男人又把整根性器含进了嘴里,湿润柔软得口腔密合的吸附在饱满的肉柱上,一瞬间让沐澈有种进入了男人身体里面的错觉。男人几乎把整根性器都含了进去,性器的顶端已经顶在了他的喉口,男人一边吮吸著嘴里的肉柱,喉口一边做著吞咽的动作,蠕动得喉管就像是一只小手,在性器的顶端一下又一下的搔著。
“唔嗯!”
沐澈已经爽到说不出话来了,男人服侍的技巧是他想都想不到的,难怪当初会被男人说差劲,他怎麽跟这个男人比技巧啊?
刚刚才缓下去的快感很快又爬了上来,又松开性器用舌胎充满野性的舔了起来。而且这短短的时间里,男人一边舔著一边观察著沐澈的反应,很快就找到了最能刺激他的快感的技巧。於是男人就像灵猫戏鼠一般,先是一阵急舔吸吮,然後又是温火慢熬,沐澈感觉自己就像躺在情欲的大海上,随著快感的海浪忽高忽低,忽然被抛上了高空,忽然又沈入了水面。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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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严正均推开了沐澈的手,说到,“那就当成惩罚好了,你好好休息吧!”
44另一种惩罚
几次回来之後,沐澈被挑起快感的节奏越来越快,几乎是慢熬过後一舔就重新逼近了顶点。男人一直都注意著沐澈的反应,感觉到沐澈差不多要到极限了,男人吞进了肉柱忽然就卖力的吮吸起来,高低快速摆动的头部让沐澈的性器在自己的口中一次次的插入,同时也把沐澈的快感快速的一波波的推高,很快的男人就感到自己口的性器颤栗了下,温烫腥咸的液体紧跟著就喷射在自己嘴里。男人的动作跟著停了停,直到沐澈射完,男人又吸著那根性器在自己的嘴里上下滑动几次,把性器里余下的精液也一起吸了出来,喉头一动就把精液都吞了下去,男人这才松开性器抬起了头。
沐澈这时候正躺在床上粗喘著。一晚上射了三次,就算他还年轻也感觉到纵欲过度後的疲备。但是更让他不明白的,男人为什麽突然想到帮他口交?做了几天奴隶的沐澈多少也已经能分辨哪些是惩罚哪些是奖励,主人帮性奴口交,那甚至是沐澈连想都不敢想的。
难道是刚刚太过粗暴,男人是在道歉?但是直觉的,沐澈感觉到男人就算觉得做过头了,也不会给他这麽大的甜头。
“肚子可能会痛到明天,不过放心内脏没有受伤。”
沈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还在胡思乱想的沐澈突然听到男人话,立刻回过神看向了他。严正均正在整理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漠然的脸上竟然看不出任何刚刚才帮他舔过的痕迹。
“唔唔!”怎麽了?为什麽总感觉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听到沐澈的叫声,男人才终於伸手解开了他嘴里的领带。
“主人?”
“转过来,我帮你把手解开。”严正均却并没有回应他的疑惑,而是让他转过身,帮他把绑住双手的皮带解开束回了自己的腰间。
看男人已经是穿带整齐的样子,沐澈心底的不安突然更加强烈了。“主人?”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主人!”终於意识到事情有多严重的沐澈立刻扑上去拉住了起身要走的男人,“主人,是我做错了什麽?为什麽突然要走?你不带我一起走麽?你要把你的狗扔在这麽,主人?”
严正均回过头,看著睁大著眼紧紧盯著他的沐澈,眼神深沈似乎又带著不舍,却坚定的说到,“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再调教,好好休息吧!”
“你陪著我啊!你不在我睡不著的。”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自己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