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嘛,当然要选最好玩的方式啊。」理所当然的回答著,而总是被悠草弄得头疼的神乐,却还是会叹了口气照他的意思做,毕竟他的任性时常是对自身任性,他也没什麽立场表示意见或是数落,就由他了。
难得乖巧的闭上眼靠在他身上任他替自己腿间都抹上了层碎肉,并将半挺立的性器圈住技巧性的揣弄几下,完全站起之後也在它外头都沾上了层粉色的肉末,上头甚至还微微流动著鲜美的血水。
「嗯唔……」被伺候得很舒坦,悠草轻哼了下,睨了下大约是大功告成的下身,嘻笑著对伏卧在一边的豹子逗猫似的勾勾手指:「来来……快来舔舔,吃饲料罗。」
神乐始终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扑克脸,缓步到云豹跟前,拉起锁链替它解下,他便雄纠气昂的踏出步伐往悠草迈去,精瘦的豹身兼具力与美,面部也是出奇的漂亮并带著高傲的神韵使悠草看得相当着迷,那副稳如泰山的模样,却感觉下一刻便有可能猛地向猎物扑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咬断他的颈子。
悠草只是微笑著看著温驯中带著睥睨的美丽生物缓步靠近自己,尽管它眼中只有对於食物的贪婪,也不惊不惧的莞尔著。
很多的规则或规定都是游戏设定,比如这种动物不会随意攻击玩家,却会迳直的往饲料前进,并只会小心翼翼的只吞食饲料部份……
它走到了悠草面前,站定在他打开的腿间,低下头张开可以将人类的手臂整只咬断的嘴,露出双排尖锐的银牙,伸出附著粗砺般的粗糙舌头,将性器的碎肉卷进口中。
猫科动物的舌上都会有著又多又密的舌刺,功用是将骨头上的残肉刮下、舔食乾净,饮水时捞进嘴中,或是用来理毛。
倒钩状的舌刺在刮下碎肉的同时,也刺激在敏感的下身,那种粗粗的磨擦感带著微微的麻痒与几不可见的刺痛,却非常的有快感,悠草忍不住更凑过去了些,满脸的喜爱与愉悦,手抚上云豹头顶的毛发喃著:「来……乖猫咪,快点吃唷……」
神乐只是站在一旁,手执教鞭不发一语的观望著,看著悠草玩弄宠物的享乐模样。
毕竟是习惯撕裂动物皮肉的残暴动物,尖锐的獠牙究岁它此时没有使用,却依然无可避免的刺进,或是刮伤腿间的肌肤,甚至是连脆弱的玉柱上都沁出血丝,悠草却不为所动,甚至是在痛意中更为亢奋地舔著唇瓣,揉动它的柔顺的毛发。
豹舌向下,由两个肉球底下上舔,敏感的囊袋感受到那股粗糙,悠草微微的颤栗起来,抚摸他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滑到了云豹的柔软的粉色耳朵,捏著耳壳把玩著,眼神也越来越深沉与玩味。
接著在云豹还危险的含著自己弱点的时候,悠草突然间用几乎要将它耳朵扯下来的力道,暴力的拉扯著!
想当然耳,云豹受到攻击自然是发挥动物本能,张大了嘴下一秒就要朝他咬下──
啪!
在獠牙刺入的那一瞬间,被教鞭打了一下,立刻卸下吊高的背脊,趋於安份地伏卧在地,这当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这个鞭子是使它听话下来的压制物品,於是云豹现在是动也不动,要说是温驯的话……还不如像是拔下电池的机械。
悠草在那一刻有几处肌肤都被咬破了,此时腿间有几个破皮的地方正缓缓的溢出血液来,不幸中的大幸是并没有真的刺入肉中,只是些皮肉伤,但毕竟还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他却只是神情盯著神乐笑得有些暧昧难明,还有几分挑衅。
不为所动的迎著他的眼神,他明白这只是他的乐趣,抱著测试他的心态,好玩而已的小小恶作剧。
「学长……人家流血了,好痛好痛唷……」前一秒才笑得邪恶,下一秒又恢复成小绵羊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泪珠扑簌簌滚下,指著自己伤口一个个的腿间博取同情的啜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