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赢和四个人赢,怎麽看都是後者为上上之选,但是问题是他、很、不、爽──
青澜淡笑了下,事不关己似的对著他们道:「那杀手告一段落,我就先下线了。」
「喂!你给我站住!」冰染终於忍无可忍的指著青澜喷火发飙:「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讲明白不、准、走!」
「……要说什麽呢?」
「唔!」青澜这麽平静的淡笑问他,冰染反而一下子说不出话,但顿了下旋即又柳眉倒竖的指控:「说你最近到底在生什麽气啊!」
「没有生气啊。」
「屁──那你干麻对我凶巴巴的又不理不睬?」
清官难断家务事,剩下两个人乖乖的当他们的隐形人,悠草本来就想看这种场面,自然是兴高采烈的,就是扼腕怎麽没个爆米花。
「没有吧?」青澜脸部红气不喘说谎,完全将近日的所作所为推得一乾二净,一来一往的打著太极,这让冰染更为恼火了,难得他鼓起勇气想化除芥蒂,结果青澜依然在那边耍著他玩?
气得也不管当事人就在一边,冰染火冒三丈的大骂:「你一天到晚在那边神乐来神乐去,现在是在装个屁啊!」
「侯──就是你惹的祸吼?」悠草一脸警告的指著神乐低声说著,责怪他不应该似的摇了摇头,神乐淡淡的望了他一眼,到底谁害的?
这麽一提青澜也忍不住回了:「……那要问你啊,是你和他交缠不清的。」
「谁跟他纠缠不清啊?是你自己有妄想症,一直幻想我跟他怎样怎样的!」
「我在陈述事实。」
「啊啊啊──」冰染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歇斯底里的抓著头尖叫:「你到底有没有再听我讲话啊!」
「有呀,我是按照逻辑推断的不是妄想,有人会和强奸自己的强奸犯还有来往吗?」
「欸,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怎麽可以这麽说我家学长,要也是最帅的强奸犯……」悠草听到这里时忿忿不平插话,并很不识时务的在脑残问题上纠结。
正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当然不可能理会他,冰染被他咄咄逼人的语气激得脑子一热,想都没想的爆发出来:「烦不烦啊你!他根本就没有奸到你满意了没!」
「……」青澜瞬间安静下来,神情高深莫测的盯著他,咆啸完过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的冰染愣了下,立刻懊恼的咬著唇,贝齿眼看著都要将下唇给咬出血来,青澜才依然平静的问著:「没有奸到……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