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染原先躺著动也不动怔愣著望著近在眼前的巨大分身,上头沾附著润滑用的液体、自己後庭中的肠液还有些许的白浊,紫红色的勃发还泛著让人心惊的亢奋青筋,之後竟在他面前,顶端的小孔开启喷洒出白色的精水来。
根本没办法反应过来,冰染大大的紫色美眸先是下意识闭上,感觉湿热黏腻的液体真真切切的喷上了脸,他一直等到精液射到停了才睁开眼,发现欲望还在前方不远处,只是还是同样的目瞪口呆的,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办。
别说每次做的时候,他都害羞的撇开头不敢看青澜的那个,上次帮他含的时候眼睛也看不见,所以这确实是难得的这麽近距离看它,更别提现在满脸的白浊,腥甜的麝香味盈满鼻腔,浓烈而教人晕眩,几乎都要喘不过气。
青澜绿眸深沉的呼吸息促,凝视著冰染难得惊愕得像尊雕像,张著圆滚滚的眼睛傻在那里,害羞、恼怒什麽的都忘记了,反而……傻的有些可爱,青澜仍是一副雍容华贵的模样,优雅地将下身顶端还垂著的浊白珠泪以指抹起,双膝跨在冰染身体两侧,将指尖勾起的残馀银白水液沾在冰染的颊畔轻画著。
惊吓到快窒息的感觉消失了,冰染呼吸快又急,双眸却还一瞬也不瞬的看著青澜,感觉双颊、鼻子、睫毛甚至是唇瓣上都沾黏著爱液,他现在到底要怎麽做?冰染脑子乱哄哄的,迟迟做不出反应来。
青澜的指尖在他面颊上来回滑动,欣赏著他漂亮的五官与发丝上都沾著自己的精液,搭配一身的装扮淫媚万分,还有著强大的征服感,缓缓地俯下身子,在他脸蛋上轻舔著,从眼帘、鼻翼到红润的嘴唇,一一将自己释放在他容颜上的精水温柔地吃尽嘴里。
此时马车已停了下来,两人却还未察觉。
被舔了好一会儿,冰染才回过神来推开青澜的头,拉过他完好的衣物就往脸上抹,将满脸的泥泞全擦在他衣服上,才缓缓地抬起头咬著牙瞪他,只是脸蛋红透了一片都快滴出血来。
「你……干麻把……那个……」
看他咬牙切齿相当缓慢的说著,青澜轻吻著他的唇角暧昧笑道:「射在脸上比较有感觉……而且真的还满好看的,很淫荡啊……」
「去死啦你──」冰染气得抬起腿要踹他命根子,青澜惊险闪过,制住他的脚劝导似的说著:「不可以唷,你踢伤了怎麽再来一次呢?」
「再、一、次?你要不要脸啊你──去死──」
当他们还在「甜蜜蜜」的争辩不休时,突然听见车门传来咖擦声,两人皆是一愣,门竟被人从外边打开了,更让人错愕的是,站在门外先是一脸怯弱的向内窥探而後捂著嘴害羞的惊呼了声的人……是悠草。
「啊……对不起!」
事实上打开的车门是青澜那一边的,而他的衣著完好,至少从背後看是整整齐齐的,而早在意识到不对时,青澜便将冰染抱了起来让他躲在怀里,所以其实从悠草的角度应该是看不到什麽养眼的,但光从两人暧昧的姿势与空间中弥漫的气息……不难得知刚才究竟在做些什麽。
冰染从青澜肩後看见了悠草的脸,嘴角不由得抽搐著,早在悠草问他在哪个城堡玩时他就有不好的预感,结果哪知道这家伙这麽阴魂不散,竟然连行进中的马车都拦截得到,八成是如影随形的跟踪他们吧?
总之听这个时间开门,肯定也是这个双面人故意的,看他那副假惺惺的脸真是有股欲望想要撕裂开来,冰染气个半死,很想拿东西砸过去,他也的确这麽做了,而距离他最近的东西……是剪刀。
没有多加思索的抄起东西砸去,而明明感觉躲得开的悠草,居然连命都不要还在装模作样,惊叫了声露出一副害怕的样子闭上双眼瑟缩著,动也不动的站在那,下一刻就要被锐利的剪子给刺伤。
突然一只手替他接住了剪刀,青澜和冰染看见从车门边闪出来的人更是傻住了,正是他们一人怎麽样也不想遇到、一人想都没想过会遇到的……神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