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昂躺在那里思来想去迟迟不回答乔兴邦这个关於见父母的话题,乔兴邦也是这两年被宠坏了,以为和刘子昂就是这样的一生一世,所以才会对父母说了然後想把他带回家,可是刘子昂的这个反应让他不安,非常的不安,他抓住刘子昂的手臂,“子昂,我,我开玩笑呢,你别当真,我就是说著玩,咱就这样就很好,就这样就好,我刚刚开玩笑呢,子昂……”
刘子昂转头看了看紧张的乔兴邦,安抚地拍拍他的手,“睡吧。”
“子昂……”乔兴邦还想说话,刘子昂捂住他嘴巴,“听话,睡觉了。”
乔兴邦在刘子昂面前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战栗害怕的感觉,可是此刻那感觉又萌芽了,生怕一点点的不对,刘子昂就会生气,就会离开,乔兴邦马上闭紧了嘴巴和眼睛听话地准备睡觉,刘子昂看他闭眼不再言语,关了床头灯也准备进入梦乡。
淫荡大叔受 27(再不写H就脱离淫荡主题了)
那件事之後乔兴邦战战兢兢过了好一段日子,几乎是回到两年前一样不敢撒娇,不敢提要求,只知道每天把刘子昂当皇帝一般伺候著,无论是胃还是下半身。
刘子昂知道是那天晚上的话题让乔兴邦忧心,但是他就是不想表态,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要怎麽表态,难道说“对不起,见父母不可能,因为我就没想过要和你长久,我们就这样甜甜蜜蜜地过五年不好吗?五年後你愿意做小就做小,不愿意咱就拜拜!”
刘子昂混账到家了,但是这话他还真不敢说出来,因为说出来余下的三年他所认为的那种“甜蜜”都会随之消亡。
乔兴邦小心翼翼地伺候著刘子昂,但是刘子昂就是成天的心浮气躁,看著乔兴邦就想发火,乔兴邦只能躲起来暗自垂泪,过了身还是笑著:“老公,尝尝这个蒸鲫鱼,很嫩的。”“老公,我给你按按肩吧,是不是很累啊。”“老公……”
终於有一天刘子昂忍不住了,他抬起乔兴邦的下巴,“兴邦,你不要对我这麽好,我真的不值得的!”
乔兴邦一听这话也稳不住了,哭著嘶吼:“求求你子昂,是我错了,我不该提过分的要求,是我错了,你不要生气,不要说这种话吓我!我不要,不要回到以前,不要……你以前就说过这话,你不要这样说,我怕……我真的好怕!子昂求求你!”
刘子昂叹了口气把乔兴邦拉进怀里抱在腿上,“好好好,我不说,我也不生气,不生气,咱该咋过还咋过啊,别哭……”
乔兴邦使劲让自己平静下来环住刘子昂的腰,“老公……”
“嗯?”
“你好久都没,都没……”乔兴邦吞吞吐吐说著这话,臀部就在刘子昂胯间摩啊摩。
刘子昂握住他的臀部,“什麽好久,昨晚不是做了吗?”
乔兴邦饮泣地看著刘子昂,“那是人家……一直是人家在做,呜呜……”
刘子昂知道乔兴邦这是想来场酣畅淋漓的,於是一把把他掀翻在沙发上,“想让老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