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痛麽?”
姜晓风微摇头,体内说不清道不明的某处,扶摇直上,刚刚跌落的欲望也随著那人的节奏蓄势待发。
“这里也?”
“嗯……”
毋需多问,那人的触碰的一隅总是他羞於启齿的希冀。
“给我看你的脸……”
魔音再次撩拨心弦,姜晓风应声而动,耽於情潮的脸色早已!紫嫣红总是春了。
下一刻,唇峰叠过唇峰,纠缠於细处入微的温柔,如丝般在他的心上结了透明的茧,梳密而绵软让人驻足一刻,便沈溺其中。
翻个身,脊背贴上浴室光滑的墙壁,两条长腿分开,腿窝被牢靠的举过腰际,瓷砖传来的凉意让姜晓风的身体全然的放松下来。
“我进去了……”
“啊……”
快感中夹杂了一抹意料之中的疼痛,却也送入无限的怜惜。
隔著水雾看著眼前攻城略地的男人,疼痛感与满溢感相互追逐著已经分不清彼此的界限。姜晓风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抚上那人眼角零落的水珠,这里见到的爱意,真的是给自己的麽?
尉迟暖的冲撞让人很痛却很安心,姜晓风的眼睛渐渐迷离,後背贴著瓷砖上下摩擦的已经发热。他不太敢呻吟的太大声,喉咙哽咽的有些痉挛。他仍不肯闭上眼睛,有些害怕这难以置信一刻就这麽凭空消散。
花洒仍然在助兴的淋著热水,结合的地方不时有水流滑过,激起的火热一浪高过一浪。
姜晓风悄悄的将双臂攀上尉迟暖的肩膀。男人非常亢奋,不抓住了会掉下去也说不定!
掉下去,会不会就这麽零落成泥?可是抓住了,又有谁会保证永不褪色?
不知道尉迟暖穷凶极恶的做了多少次,被抱上床的时候,被拆骨扒皮的感觉总不会太夸张。
“对不起,好像做的有点过了……”床上,尉迟暖的双腿还缠著姜晓风的双腿,上半身自然也是秤不离砣的黏在一起。
姜晓风任他抱著,哼哼了几声,没说什麽。过了就过了吧!做都做完了,这种事难道还能讨回个公道麽?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尉迟暖是大忙人,不会天天回家住。否则菊花天天被捣蒜一样蹂躏,就算捣的过程再温柔,也肯定会早夭!
“晓风,我明天开始会每天都回家吃饭,除了正式的夜班也会回家睡!”
您别啊!一周给您这麽折腾上几回,不死也是半残!
“放心吧,下次会节制一点的。”尉迟暖看著愁眉苦脸的人,早知道他心里那根还说不出的苦黄连。
“还有,晓霜下个星期一就要住院了,你事先准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