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麽快?”
“呃……好像应该可以拉坯了!”
姜晓风也不管泥的干湿程度合不合适,甩包袱一样把手上的泥巴扔上电转床,倒了泥浆,开了开关,泥团跟著就转了起来。
“然後怎麽办?”姜晓风盯著电转床有点不知所措,不快不慢地转动,让他不知从何下手。
“手放上去吧!好像看别人都是这麽做的!”尉迟暖说著,一手提著姜晓风的手放在了泥坯上面。
“什麽感觉?”
“好滑,还有点凉凉的!”姜晓风一边回答一边用手指挤了挤泥团,那软泥神奇的变了形状。
“这个好像挺简单的,医生也来试试看!”泥坯很柔滑,手指搭在上面就能变形。
尉迟暖放下手里的泥团,轻轻把满是泥水的手从姜晓风腰侧伸过去覆在他手上,有些暧昧的把姜晓风拦在自己怀里,咬著他耳朵轻声说:“是挺容易的,不过做出来好丑!”
“那是因为医生没有想象力,这是印象派陶罐!”姜晓风不动声色的直了直身子,咳嗽一声,“我看不如就送这个给笑然,爸爸的爱心礼物!”
“就送这个?”尉迟暖轻轻笑了一声,长臂一收重新把姜晓风揽在怀里,“笑然爸爸的脑袋秀逗了,这哪里有爱心了?”
“这形状挺艺术的,我去叫那个店员帮忙烧了,上了釉再写几句话!你要爱心到时候再画上两个不就有了!”姜晓风说著猛地站起身,陶吧里是灯光暗而不是没有灯,是人少而不是没有人,两个男人这麽纠缠在一起,不是很瓜田李下麽?他还没有厚颜无耻到乾坤朗朗就跟个男人一起发情!
突然他一只手被尉迟暖扣住往回一带,身子斜倾,眼前灯光一闪,双唇被两瓣温暖的嘴唇衔住。碰触到瞬间,姜晓风有些头晕目眩。
但也仅仅是一瞬间,姜晓风飞快的一掌推开尉迟暖,另一只手还攥在尉迟暖手里,瞪圆了眼睛却不知说什麽好。
尉迟暖低头看看自己左前胸那五道泥印子,微微点了点头满意地说:“这样才算有爱心!”
两个人一前一後出了陶吧,因为那个店员小阿妹说,烧陶要下午才能取,所以剩下的几个小时就留给尉迟暖和姜晓风在附近闲逛了。
已近中午时分,吃饱了才好闲逛,两个人於是先就近找了个川菜馆祭五脏庙。
姜晓风有点忐忑不安的坐在椅子上,说坐也不算坐,只把大腿根搭在椅子沿上,手里捧了杯花茶挡住脸,躲在茶杯後面直皱眉头。刚点的菜还没上,他就开始警告自己不要吃的太多,因为还不知道要在外面逛多久,真的有什麽麻烦的生理需要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