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什麽时候,两人左近不远处的地方传来了越发大的响声,响声越来越大,夹杂著呻吟和喘息的重音,像鼓一般擂在两个本来正情热的青年身上,又似是某种召唤一般。
啊!又何须好奇地去看,猜也猜得到那里是怎麽一回事的:此时间,在这样的地方除了那样事又会有什麽事呢?
林金胜不自禁地抬起头来,刚好对上沈德彪的脸,後者的嘴就势俯下来,刚好与他的碰在一起。
沈德彪的舌头钻了进来,两根舌头搅在一起,互相采撷什麽似的舔吸著。沈德彪抱著林金胜的双手开始往上掀著林金胜的上衣,将之一直卷至胸脯上,待得他的嘴放开林金胜的的瞬间,那衣服再往上就直接脱去随手丢在一旁草地上。
月光,柔柔地照在林金胜那同样美丽的肌肤上,泛著光芒般地交相辉映,沈德彪让林金胜如睡美人般地躺在预先铺好的毯子上。他就著月光,欣赏著林金胜的身体。他轻轻地抓著林金胜的手,手指顺著对方那完全裸落的光滑的手臂往上抚摸。手指来到对方的胸脯,碰触到後者那不知啥时已经硬粒的乳头。
沈德彪的手指很有技巧地触碰著林金胜的乳头,渐渐的对方的嘴轻哼了起来。而看著那两粒可爱的乳头在自己手指的作用下好像渐渐变了颜色时,沈德彪终忍不住俯下头,用嘴含住了其中的一粒,就舔吸起来。从乳尖传来的刺激,令林金胜不禁用手去抱住沈德彪的头,仿佛就是要对方不要停止似的。
沈德彪的一只大手开始解林金胜的裤带,并将那长裤拽至对方大腿。沈德彪的手指感觉其好地摩梭著林金胜那薄薄内裤包不住的一些阴毛,就是认为它们比公园里最柔软的小草还要可爱。而当他的一根食指触到林金胜内裤中央一处已经沾有粘粘液体的时候,他的兴奋度就仿佛一下子被完全激发出来──
沈德彪的手指完全伸进林金胜那条薄薄的纯白色的内裤中,抓住那根已然变硬的宝贝,不由分说就套弄起来。
“哦!别……
一阵阵的快意自下身袭来,教林金胜直担心自己会忍不住一下子冲释。
沈德彪仍在舔吸著林金胜的乳头,只觉自己仿佛在吃著晚餐的奶酪。他想要将那已经被自己玩弄得有点发涨的乳头吸出某种奶汁来。他以为那种奶汁绝对会比奶酪还更美味的。
“不行,哦!不要…套弄了,我……
林金胜真不好意思说自己快要被玩射了:就是一直搞不明白,为什麽自己在沈德彪的手指下会变得那般地软弱不堪。每当这种时候自己就完全变成了一只待宰的羊,而对方是屠夫或者是饿极了的大灰狼,自己只能等待著被吃乾抹净的份而毫无它法。
沈德彪果然听他的,即使在如此情热得冲晕头脑理智的时候,只是他在放开林金胜阴茎的时候,却反手将对方的臀部翻过来。
那雪白内裤之内的雪臀又是怎麽样的一番销魂蚀骨呢?没有尝过的人自然不知,而即使尝过了的人,下次再尝仍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的。
此刻,在同样美丽的月光的辉映下,林金胜的内裤似乎呈现出一种无与伦比的绮丽。沈德彪一时竟好像舍不得伸手去将之脱下。
他突然顶礼膜拜似的移下头面,就将自己的嘴凑在林金胜的那条雪白的薄薄的内裤上。他的牙齿咬住内裤的带子,然後轻轻地将之往下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