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们头一会见的时候,你和我你说喝酒会乱性的。”他眼里蕴着水光,迷蒙一片,“萧无梦,你就是让我乱性的那坛酒。”
“呵~我这可真是舍命陪君子了。”
萧无梦一手搂住秦牧的肩,一手摸到秦牧的胯间一下握住那滚烫的东西,上下摩擦了起来。
并不是第一次给面前这人做这种事,动作里带着令人羞赧的娴熟。
左手小心仔细的侍弄着,不时抚过男人底下的两颗卵蛋,又拿着大拇指轻轻擦过顶端的小孔,身底下的男人被弄得浑身抖着,偏还咬紧了牙关不肯发出一点声响。
萧无梦抚过秦牧的脸颊,柔声道:“乖,别忍着。”
这一声说完,秦牧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头埋在萧无梦的脖颈里,呼吸更加急促了起来。
“冤家……唔……重些,还要……”
浑身像被浸在了滚烫的热油里,却越来越迷恋这种欲死的快感,他抱紧了萧无梦的身体,想要把人揉进自己的骨子里,下身随着萧无梦的动作起伏应和着。
唱了小半辈子的戏楼老板,叫床的声音更是绕梁三日,细细地一声,像是个钩子,偏偏只这么吊着你却不收网,逼着你忍不住再重一些,再快一下,恨不得把身子底下的人操弄地什么胡话都说出来。
秦牧沉浸在情欲里,手底下不知轻重,把萧无梦的肩膀都捏的青紫,可萧无梦却浑然不觉得痛,只看着秦牧沉溺在情欲里的表情,一心注意着手底下的活儿,最后食指上的指甲片儿刺了刺铃口,秦牧哭了似的呜咽一声,终于泄了出来。
日头还没落下去,屋里却已经一片旖旎。
秦牧瘫软地半躺在萧无梦身上,双手双手死死缠着他,脸颊贴着脸颊磨蹭,一副餍足的样子,最里面还笑着念道:“冤家……冤家……”
萧无梦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嗓子口又干得很,咽了几下口水才开口道:“舒服了?”
秦牧笑出了声:“舒服得要死了。”他又吻向萧无梦的双唇,怎么也亲不够似的,却每一下都浅尝辄止。
不痛不痒地几下却把火又撩了起来,萧无梦下边儿本就还硬着,这会儿更是戳着秦牧的腿根,烫得跟烙铁一般。
秦牧伸手就去抓,萧无梦往后缩了一下。
“别碰,我伤没好利索,再胡来该又晕过去了。”
秦牧却拿着脚去拨弄萧无梦胯下硬邦邦地那一根,慢悠悠地喊了声,“萧叔叔,你是不是年纪大了,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