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南吃痛,前两回陆洐之很有耐心给他扩张,这次却略显草率。乔可南再度意识到男人的肉茎究竟有多粗大,尤其龟头硬得要命。感觉像是吞了一根火棍,四肢百骸皆著了火,太多喘气,导致喉咙又痛又乾,导致他只能无力地靠著墙壁,哈啊哈啊地拚命换气。
所幸身体已经抓到放松的窍门,痛归痛,至少没受伤。
陆洐之很好地控制了力度,他缓缓捅进,直到全根隐没,乔可南感知到对方粗硬的毛发在他穴肉上摩擦,不禁松了口气:全都,进来了……
「痛吗?」陆洐之问。
乔可南没好气。「废话。」
陆洐之低声笑了笑,开始了抽插。
慢慢地、慢慢地,彷佛带有某种目的,但每一下都进去得很深。他饱满壮实的阴囊次次贴在他会阴上,两人下肢紧密相连,乔可南甚至要怀疑自己的肠腔已和男人的肉柱融为一体,这辈子再难分开……
他脑里一片火热,只能感受那人的性具,也不知陆洐之用这种折磨人的方式抽插了多久,乔可南身後逐渐变得湿软,有些液体伴随男人的律动渗出,沿著他的大腿滑落,酥酥的、痒痒的。
好……舒服。
乔可南也不知道为何会这麽舒服,总之他就是舒服得不行了。
「嗯……嗯……」他哼出声来,那种甜甜的、腻腻的音调,足以使任何男人发疯。
陆洐之俯身亲了亲他嘴角,满足地听著他湿软的哼声,逐步加快了动作。
他抽插益发猛烈,乔可南的呻吟开始变了调:「啊……啊!」
深夜的暗巷里,两个男人不知耻地下肢纠缠,陆洐之抓住身下人的屁股一顿猛操,阴囊撞击拍打的声音回盪。乔可南小穴酥软,脑子里晕蒙蒙的,阵阵快意蓄积涌上,原先舒缓下来的肉茎再度发胀、发热。
他手被困在身後,不得抒解,只能拚命把茎头往墙壁上蹭。「摸我……摸我……」
陆洐之:「不想试试被人操到射的滋味?」
乔可南睁大了眼,湿润的眸里满是不可置信。「那种事……」
他想说办不到,偏仔细一想,在陆洐之手里,没有所谓办不到,只有想不想办。
他怕极了,觉得如果真的变成那样,好像有什麽东西就会一去不回一样……
「不要……不要……」
「哼……」
乔可南软了语调,哀求:「洐之……」
这是他首度直接呼唤陆洐之的名字。在两人共事的时候没有,前两次上床的时候更没有,他也不知道自己喊了有没有用,可就是喊了。
就像人在脆弱至极的时候,喊出某些人事物的名讳,以求抚慰那般。
陆洐之插在他体内的阴茎猛然一跳,随即一记猛烈的撞击,乔可南「啊!」地一声,前头等候多时的分身终於被人握进手里,进行套弄。
「嗯……嗯……」他音调高了,陆洐之炙热的手让他很舒服,龟头处的阳筋被搓揉时,更是脑门一酥,双腿发热。
後方攻势未歇,小穴被粗物撑开到极致,乔可南用一种报答般的心态,嘴巴一张,吐出淫声浪语:「好粗……好硬……顶到了……顶到了……」
是男人没人不喜欢听这个,陆洐之哼了两声,朝他前列腺处猛攻。「喜不喜欢我这麽干你,嗯?」
「喜欢……喜欢……」乔可南说得满脸潮红,反正暗巷里谁都看不见。
「瞧你骚的!」陆洐之看来心情好了,前後各拿出了看家本事来。
乔可南被他弄到几近高潮,咿咿呜呜地,正绷紧身体要射了,陆洐之眼明手快,一下子抓住他的根部,指腹按住他翕张的马眼。
乔可南简直要疯了。「你……」
陆洐之俯身在他耳边「要求」:「叫哥。」
乔可南:「……」
陆洐之:「不叫不让你射。」
您老别这麽多讲究行吗!!!!!
乔可南都要哭了。这个流氓!试想憋了一天尿,正想痛快解放的时候被人箍住小弟弟的滋味,没天理了。
他转头,恨恨一瞪,陆洐之手指在他根部摩挲了几下,茎棍拚命往他肉穴里戳:「叫不叫,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