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袋中的水全灌进去后,宋烨用一只翡翠玉势塞住入口,不使温水溢流出来。完成后,翻过柳寄悠的身子,赫然发觉他竟紧咬下唇,无声流了两行泪。
「乖,忍耐一会儿就好。」不快的情绪不觉缓了些,和声轻哄道。
忍……忍你大爷去死啦!柳寄悠差点破口大骂,腹腔隐隐绞疼起来。清肠子个屁!根本就是想整死本少爷吧!
宋烨拿起布巾花皂,果然亲自替他净身,从头到脚上上下下刷洗得清洁溜溜,连脚趾头缝都不马虎,彷佛想把他从外面沾回来的味道全洗掉,不容留有一丝一毫,这个人的身上只能沾染他的味道。
打出生起便娇生惯养的人,舒服惯了,实在难忍腹疼,痛苦呻吟道:「王爷……疼……我真的好疼……」
「去净房排出来,洗净后去床上等着。」
「是。」柳寄悠得了令,忙不迭爬出浴池,踉踉跄跄的冲进净房,总算解脱了。
再次清洗干净后,气力已消耗掉大半,想到接下来还要像条鱼一般,被七颠八倒的煎来煎去,忽忽能体会佛家所言的爱欲之狱,如今他亲身得证,果真欲如炼狱,一失人身,万劫不复……
不甘不愿的拖着身子,爬上宽阔的大床,颓废倒头一躺,整一副自暴自弃了无生趣的模样,痴心祈求宋烨能大发慈悲,屌下留情,别再像之前马车和爬墙那两次一样,小命被操去了七八分。
这夜,宋烨用一条丝绢编织的软绳,将柳寄悠绑起来操弄,不仅缚手束足,连青茎根部都用一根细红绳绑住,还说这是为了他好,常言道一滴精十滴血,太常丢精很伤男人的肾。
柳寄悠心道,那我前两次早该被你弄得失血过多,败肾死绝啦!
「寄悠,我想就这样把你永远绑着,想狠狠操得你下不了床,让你只能躺在这张床上,哪儿都去不了。」
「王爷,别……这样……唔……」
「以后不许每日出府。」
「嗯……知、知道了……」
「不许胡吃外头不干不净的东西。」
「啊……好……」
「不许结识乱七八糟的人。」
「嗯……王爷……啊啊……放了我……让我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