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想都没想的回嘴就骂:“你他妈的才是婊子!你爸爸是婊子,你妈妈是婊子,你们全家都是婊子裤裆里钻出来的臭婊子!再他妈的撒野就把你拎起来顺窗户扔出去活活摔死!”
小女孩从小到大哪儿经过这样被大人吼的阵势,她被陈涛一脸的凶相吓得一下就哇哇大哭了起来。陈涛一点儿都没犹豫的一把拎起来她的後衣领,轻松加自在的把她放在了卧室门外:“滚!”
然後一下关上了门,并恶狠狠的拧上了门锁。
做好这一切以後,陈涛拍了拍手,转过头来问妈妈:“这是哪个佣人的孩子啊?怎麽这麽村俗这麽没家教?”妈妈有点儿害怕的说:“不知道啊,不能是佣人的孩子。可能是他们兄弟几个的孩子吧。。。我也不知道哪个孩子是谁家的。”
陈涛楞了一下。我操!刚才气糊涂了!我怎麽一直都没想到这麽没教养的小畜生应该是毛哥他哥哥家的!妈的!她一定去向她家大人告我的状去了!不行!快点儿毁尸灭迹吧!想到这里,陈涛赶快对妈妈说:“妈!快,她肯定找人去了。哎!我怎麽刚才糊涂了!快把东西藏起来!一会儿她带大人来我们就装不知道!”
陈涛的妈妈十分没有主意又很害怕的答应了一声,慌手慌脚的帮儿子把那些小食品都藏在了大衣柜的最里面的夹层里,然後又找了好多鞋盒塞到了夹层的前面。
陈涛这边已经把床单整理干净,地上的痕迹都擦拭干净了。
母子两个忙完这些以後,终於松了一口气的坐在了床上。
疯狂的结束3(三兄弟的火拼)
陈涛知道妈妈在这个家里活的非常的辛苦,非常的小心。他有点儿心疼的抓过桌上泡著五彩缤纷水果块的玻璃茶壶给妈妈倒了一杯水果茶,然後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两人刚想说话的时候。楼梯上传来了咚咚的踩踏的非常有力的嘈杂脚步声。陈涛不由得心里一颤,但马上就冷静了下来。都已经这样了,自己身上还揣著一排管装的毒药,老子怕你们个吊啊?我看你们到底能把我怎麽样。
呃。。。会不会暴打我一顿?幸亏那些毒药都是塑料瓶装的,要是玻璃瓶的一定会先洒我身上,药死我?不可以啊。。。
还没等陈涛想完後果的时候,门就被人粗暴的砸响了。二哥的声音带著无比震慑力的响起在了门外:“开门!!!操!开门!”
旁边还隐约的能听见有人劝阻的声音。
陈涛很冷静的走到门口,顺手打开了门。刚一开门,就被对面飞来的铁锤似沈重的拳头砸在了胸口上。
陈涛真的就好像长了翅膀一样的,仰面朝天的往後整体飞翔了过去。陈涛的妈妈吓得赶快跑过来想扶儿子,但根本没来得及,陈涛就摔在了身後柔软的大床上。虽然後背没被硌到撞到,但前胸被拳砸的地方剧痛到好像胸骨都碎裂了似地。
还没等陈涛捂著胸口站起来,二哥早就赶上来,揪住陈涛的头发抡起拳头就是一顿没头没脸的暴打。
陈涛被他砸的基本是眼冒金星,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陈涛的妈妈吓得想过去拉二哥,但是二哥反射性的回肘一击,一下被撞倒在了地上。
毛哥赶快走过去,扶起了坐在地上的陈涛妈妈。陈涛的妈妈流著眼泪的回头抓住毛哥的手臂哀求著:“求求你求求你,劝劝他别打陈涛了!!!”
毛哥有点儿为难的站起来,上前一边拉二哥一边劝著他的说:“哥~哥~您别打了~~陈涛。。。”
二哥停住了疯狂的击打,回头就对毛哥怒吼道:“就他妈的是你带回来的这祸根!还有旁边的那个骚货!你看你们把家里都搅成什麽样儿了!”
旁边走过来观战了好久的冷黑著脸的大哥:“老四,我家莉莉我自己都舍不得碰一手指头。你带回来这个傻逼竟然敢推她打她。你说怎麽办吧?”
毛哥有点儿语塞了,二哥一看他这个样子就更得意了,他放开了紧抓著陈涛头发的手,阴险的笑著的说:“你自己养的狗,你自己教育处理吧。好,我不打了,你来打他。”
毛哥此时的脸也有点儿沈下来了:“二哥,您有点儿过分了吧?”
二哥挑衅的脸对著脸,逼得很近的对毛哥说:“呵呵。我哪儿过分了?你给我说说我哪儿过分了?这麽多人你让大家说谁过分?你的这条贱狗好意思往家里面带?还有那个婊子。她这样的只配在夜总会里做鸡知道吗?鸡你懂吗?”
毛哥冷笑著一点儿都没动地方的说:“二哥,那您那意思,爸爸只配玩夜总会里的鸡了?”
大哥在旁边特有威严的吼了一声:“住嘴!!!老四你太放肆了吧!别再让我说你点儿什麽!以後陈涛这个傻逼也别让我在外面再见到他!见一次我打他一次!我扒了他的皮!”
毛哥毫不在乎的越过二哥对大哥示威地说:“您扒一个试试?”
旁边怕三兄弟打起来的女人们早就跑下楼去找还在稳坐沙发看电视的毛哥他爸爸了。毛哥的爸爸听完女人们惊慌失措的陈述後,长叹了一口气很无力的说:“哎!!!为什麽我就养了这麽几个混蛋啊!都这麽大岁数了还不让我省心!”说完很疲惫的走上了楼。
楼上,大哥一看毛哥竟然敢这麽公开的挑衅自己,马上也气鼓的好像被人用小棍持续敲打肚皮的蛤蟆似地走了过来,上来就粗暴的推了一下毛哥:“我今天就扒他皮了!我看你能怎麽样!!!”
毛哥身体被他推得摇晃了一下,但即刻就站稳了脚步,他也毫不客气的对著他哥哥怒吼道:“有我在就不行!!!别以为你们人多就能为所欲为!”
二哥在旁边火上浇油的说:“老四!你别太猖狂了!为了几个婊子还敢跟兄弟撕破脸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