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喊了好几声厨师,要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吃,但每当厨师向自己走来,自己又怀著热切的期盼想告诉他自己的需要的时候,旁边总会突然冒出一条拦路狗快速的截断了厨师的去向,而厨师也意志不坚定的转而去满足那条狗的欲望了。
不期而至的让人惊豔的马叫黑马吧?那这餐厅里一定到处都是摇著壮尾的彪悍黑狗。
我啊!!!我啊!!!侬看看我好不好啊!!!侬只要听我说一句话,记下两个菜名,侬就可以走了啊!我也是要吃饭的人啊!可怜可怜我这精疲力竭饥肠辘辘的人吧!
陈涛正在左右的找著厨师要饭吃的时候。一只手有力且不可抗拒的搂紧了陈涛的肩膀,一张带著隐隐清香的嘴唇贴在陈涛耳朵上的说:“涛涛~~~”声音鬼魅的有如一朵深夜站在窗口穿红衣的披发女子似地。
陈涛吓的使劲往旁边一推抱著他的人,是章哥!妈的!是他!
章哥稳稳的搂著挣扎的陈涛,继续著用鬼魅的音质说著:“听说你病好了~~~~你别跟我装啊~~~我知道你没神经病,就是想从别墅里跑出去对不对?”
陈涛激灵的打了一个大冷战,赶快辩解:“不是~~~不是,哥你先放开我,别勒著我脖子。”
章哥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勒著的地方,这才意识到陈涛的呼吸困难原来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他马上优雅绅士的放开了陈涛:“哦~~~对不起,对不起。勒住鸡鸡你的脖子了。真对不起啊。你想吃什麽?我请客。”
疯狂的开始4(有钱人的娱乐)
陈涛揉著脖子,一脸黑线纠缠的哀怨的看了看章哥,你吃的都是免费的,你他妈的还请我?脑袋被银针穿了你
?真的想抓起别人桌子上一壶滚烫的咖啡一点一点的醍醐灌顶在章哥的脑袋上,给他烫出来一个地方支援中央的秃顶大叔的发型来。
陈涛叹了一口气:“哥啊~~~您别拿我开玩笑了,我难受著呢。我想吃拔丝地瓜啊!我想吃黑板牛柳!要最嫩的!带点儿辣椒吧!”
章哥转身就对著厨房的吧台喊:“操你们妈的!管不管我这桌了!我要最好的黑胡椒铁板牛柳!上3盘,拔丝地瓜啊!丝必须拔出来1米多长!短一点我就把你们都切块下锅炸了然後也做成拔丝的来!来两罐黑啤!家常凉菜,豉汁娃娃菜,水晶糖醋排骨,老醋蛰头!快点儿!”
厨师们都狠狠的白了一眼章哥,有一个特意的宰了一条章鱼,挖去内脏,嘴壳,粉身碎骨以後,做了一盘油炸章鱼丸子。然後又在家常凉菜里放了很多巨辣的红色朝天椒的小圈圈。这样的菜虽然整体吃到不辣,但是你咬咬那个辣椒圈试试!能从嘴里一直翻起一团火焰极度销魂的烧到肠子的最深处。
而且明天!还会有一团火焰再从肠子里滑出来然後遗恨无穷的滑出去的说。
下完陷阱以後,厨师这才心满意足的把所有的菜都合在一个托盘里的端了上去。
章哥根本不介意同类已经遭受过了何种的悲惨待遇,他举起筷子扎起了两个滚烫的章鱼丸子,一边吃一边说:“涛涛,你尝尝啊,他们把我家後代都捞出来做菜了,我吃的这个可能是我妹吧,我妹妹的肉可嫩了,你尝尝?”
陈涛本来食欲正旺盛的很牛逼,被章哥这一问,又看著他咀嚼著他妹做成的丸子,不知道为什麽就是感到一阵的恶心。陈涛怯懦的凑过来,用吃完排骨的油汪汪的嘴亲了亲章哥:“哥哥乖啊,吃饭不说话。多吃菜啊,身体好。”
章哥一下就愣住了,他研究似地看了半天陈涛:“你个小女人,还挺知疼著热的,好吧,我这顿饭不说话,对了,爸爸有事出去了,今晚我陪你睡,去爸爸的一个栖息地。”
陈涛无力的叹了一口气:“跟哥哥去哪儿我都高兴。您说的算。”
章哥用手推了一下陈涛:“你妈的!你高兴还叹个屁股眼的气?我告诉你,三叔今晚带我们去赌场玩牌。你就高兴去吧你!”
“啊!!!”陈涛一下就惊讶了。嘴大大的张开著,章哥伸过头来看了看陈涛嘴里残存的米粒:“你把米粒嚼碎点儿不行吗?别吃进去是一粒米拉出来还是一粒米。”
旁边的淼哥实在忍不住了,飞过来一只鸡腿就砸在了章哥的脸上:“闭嘴!!!他妈的!你是不是欠揍!一吃饭你就说那麽恶心的事儿!你是不是欠揍!”
章哥赶快站起来对淼哥点头哈腰的道著歉:“对不起!对不起哥哥!实在对不起。我又犯病了,您别跟我计较。那个,套套啊。你赶快吃啊,乖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旁边的好多大哥大叔们都爆笑了起来。 淼哥也让章哥气的哭笑不得了起来。他一边吩咐厨师重新拿个烤鸡腿来,一边叹了口气的看著窗外好像黑色丝绒似地夜幕。
这顿饭吃的是非常的欢乐无比。
吃完了饭,果然三哥来了。
陈涛和章哥跟著三哥开车去了一个很远的赌场。
这个赌场是设在一个偏远农庄里的隐蔽赌场。很普通的农村房子的外面停著好多辆只有在豪华车展上才能见到的车子。
这里来来往往的人身上穿的都是国外才能买到的名牌衣服。他们聚集在这里,有的吸了冰毒,有的注射了海洛因,。他们在赌桌上摔著大把的筹码,有事没事的用银行账户上的零头做著一些无聊的游戏。
陈涛站在已经安坐在牌桌旁的三哥的背後,浑身的骨骼已经慢慢的开始从根基坍塌了。章哥也精神百倍的坐在三哥的身边,在这个类似拉斯维加斯的绿色赌桌旁边像模像样的打著牌。
真的想睡觉啊,真的想休息。陈涛看了看旁边的沙发,那上面躺著一个很瘦的人,旁边几个日系充气娃娃样的美女故作娇柔在给他按摩著腿脚和肩头。
陈涛眼巴巴的看了他半天,在躲开了一个浓妆豔抹女人的火辣辣调戏眼神後,他对笼罩在烟雾中的三哥说:“ 哥哥。。。我今天太累了,可以坐一会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