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非常正经的继续说:“虎背蜂腰啊,古老的美男子的体型的形容。。。好吧。您2尺4寸的让人想跪拜在您膝前的那段优美的腰身,严重的迷倒了我。
我看不下去了,还有您修长的毫无赘肉的,形状完美的想让人自杀重新投胎的双腿,那是让人想搂住哭诉自己爱恋的神物。
您的脚趾甲都透著那麽样的优美,那完全是一个绅士的优美。
您让我怎麽形容您?您就好像那物产丰富、郁郁葱葱的热带原始森林,我的语言就像偶尔能长出些贫瘠植物的荒凉沙漠。
即使沙漠的风声吼叫的再剧烈,也总能被您稍微抛洒出来的一片小雨所压制。
闻您的感觉,就好像在嗅一只甘香清纯的香橙,您杀死我吧。。。我已经描述不出来了,我所有的语言,所有的灵感,在您面前都哑然失色。您就是我的偶像,您就是我爬行在黑暗隧道中唯一可见的那道神圣的亮光,我伸出双手那麽样的想拥抱您,得到您,占有您。
您的声音从电话传过来的时候,都性感的让我浑身战栗,听到您的声音,我就觉得已经遥望到了那片湛蓝湛蓝的晴空,那一望无际的天空啊,让我想随著那群洁白的鸽子一同的滑翔在您的胸前。
听说也有那样一片晴朗的天空,它的下面盛开著的是无边无际绚烂的金色向日葵,在那里,所有的候鸟都盘旋著飞不去它们想去的南方,您一定是那片领地的君王,我也中了您嘴唇轻碰而吐出的魔咒,我飞不出对您的眷恋。眷恋著您。。。”
刚说到这里,门又一开。
还没等陈涛转过头来,毛哥已经皱著眉头,纠结著脸,手里拎著一个装著水果色拉盒的购物袋的走了进来,他一进门就不耐烦的说:“行了。我说,你们两个小老婆怎麽也能搞的这麽如火如荼的?涛涛,你个会唱情歌的小金丝雀,你知道我听到现在为止是什麽感觉?我真想亲自用俩手指头把你那甜蜜蜜的小嗓子给掐碎了!妈的!对谁你他妈的都这麽甜蜜蜜吗?你个婊子生的小婊子!”
说完把水果色拉盒往床头柜上一撂,顺手就给了躺在床上的陈涛一巴掌,然後掏出衣兜里的手机,一按手机按键,手机里面竟然传出了清晰的陈涛念情书的声音。
矛盾升级4(死章鱼!你摆我一刀!)
陈涛翻过身体来的时候,已经是目瞪口呆了。妈的。。。死逼章鱼,你又摆了老子一刀!!!你们串通好的!!!拿爷开心是不是!
章哥歪著头,带著诡异的笑容的歪斜在陈涛的身边。
毛哥一边皱著眉听,一边慢慢的伸出一只刚劲有力的手,伸到陈涛脖子前面的时候,一把就掐住了陈涛的喉结,用力到陈涛咳嗽的时候,这才稍微的放松了手上的力度。
他看著满脸通红不停咳嗽的陈涛说:“你个臭桃子!什麽他妈的爱我就好像爱你爸爸似地?你跟你爸爸还性交吗?妈的!我他妈的是你老公!你要再这德行的我就真的把你砍成108块,别墅里面散开了埋!我让你死无全尸!背著我还敢这麽跟别人说悄悄话?幸亏我总是抱著怀疑的态度不断的试探你,你给我好好自爱点儿!!!”
陈涛一下就可怜巴巴的蜷缩著的围在了毛哥的身边:“爸爸。。。我本来不想说,但是我不说章鱼哥就要揍我。。。”
“!!”一声巨响,一只脚狠狠的踩了一下陈涛的小腿,陈涛又疼的“啊!!!”的一声惨叫了起来。原来章哥已经动作迅速的踩著陈涛的腿跳到了床的另一边。
章哥脚步刚站稳就对著毛哥一鞠躬,然後是门口的威哥,再然後他麻利的掏出购物袋里的色拉酱,拧开了色拉酱的盖子认真的对著陈涛说:“涛啊,我知道你就喜欢白色的粘稠的精液形状的东西,我多给你加一勺,祝你早日健康啊。爸爸,我实在忍不住的想回应他一句可以吗?”
毛哥好像两个睾丸都疼似地看了他,然後有点儿不爽的点了一下头。章哥非常专注的凑到陈涛的脸边说:“桃子,其实我想说,我也喜欢你,你真是个闷骚的,惹人喜爱的小娘们,我要是爸爸,我就一口咬死你,然後含著你的咽喉拖著你到处的走,最後一口一口的把你吃到肚子里才放心。”
毛哥一巴掌就轮在了章哥的後脑上。威哥在後面早就憋笑不已了,真的想笑啊啊啊啊!憋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毛哥骂著章哥:“你再他妈的给我装疯,我给你送我二哥那儿去!绑上你狂操狂揍你24小时!”
章哥赶快鞠躬的用日语对毛哥说:“申!译!!!!!(真是非常的对不起),申!译!!!!!。。。”
毛哥又给了他不轻不重几拳头:“快点儿弄色拉!我也想吃点儿水果,这一天一天的,还得跟你们两个小公兔子操这份心。我再让你他妈的贱!你个贱逼!我让你随便的跟陈涛谈话!你还学著人家偷著谈上恋爱了,你两睾丸里得精液是不是没地方装,非得要挤出来是不是?我他妈的给你俩蛋黄挤出来!”
章哥赶快一边学著日本家庭主妇的样子,唯唯诺诺的说著“!!,!!”一边赶快拌好色拉,小心的戳起一块,有点儿胆怯的用双手送到了毛哥的嘴边。毛哥看了看乳白色的水果块,“嗯”了一声的接了过来,然後一伸手对章哥说:“给我,我喂喂陈涛。”
章哥赶快把色拉恭敬的捧给了毛哥,毛哥自己吃一口,给陈涛喂一口的大嚼起了水果块来。
他一边吃一边对陈涛说:“涛涛啊,幸亏我让你锻炼了一段时间身体。还行,还没像病秧子似地卧床不起,有点儿出息。我一会儿还得走,抽空来看你恢复的怎样的,医生说你能出院了。聪聪,去结账。这一天的事儿,多的他妈的要死要活的。我先走,一会儿你跟聪聪回别墅歇著去。”
说完把装色拉的透明塑料盒放在了陈涛的怀里,陈涛才抱住盒子,毛哥顺势的亲了亲他的嘴唇,又舔了一下,然後接过章哥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嘴,一边走一边顺手扔在了门口的垃圾桶里。
章哥也跟毛哥和威哥的走了出去,屋里又安静了,只剩下了陈涛嘴里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咯吱咯吱嚼水果声。
出院不是什麽繁琐的事儿。陈涛一瘸一拐的跟著章哥走入电梯,下了楼,一路上,好多惊叹、赞美、鼓励的目光集成束的对著他射了过来。一阵一阵的小声议论此起彼伏的在耳边回荡著:“看看。。。这孩子,准是摔断腿了吧?”
“也许是跳楼闹的呢?”
“不对,准保是出车祸撞得,也兴许是过马路跳护栏刮的。。。”
“哎,现在的孩子啊。。。看他那郁闷样,真是身残志不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