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片只有白亮的星球直接照射的黑色世界,头顶上只有广袤无垠的黑色,没有大气,不需要呼吸,不需要保护。一颗一颗的星球以其最真实的面貌兀自的悬挂在天空上。这边是岸,那边是不知深度的水域。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呼唤自己:“走下来,我给你幸福。走下来。。。”
於是放弃身後的岸,一步一步的趟入那片黑色的水,那片温暖的黑色的水域,我来了。
没过我的脚踝吧,我不在乎你在哪里埋设著陷阱;
没过我的膝盖吧,我不在乎能不能遇到什麽怪鱼;
没过我的腰际吧,我不在乎有没有怪兽的袭击;
没过我的胸部吧,我不在乎就要被窒息的窘迫;
没过我的头顶吧,我就这样的抛弃自己来到了你的怀抱,你的怀抱有如我预想的一样温暖。
现在只有慢慢荡漾的水波了,那就是你的温柔吧?我做著妖媚的表情表示我喜欢。
来,封闭住我的一切感官,让只属於你的汩汩流动的声音充满我的整个耳道。我用心灵的力量看见那一片深藏在你怀中的狂热,狂热著的安静著,安静的狂热著。
我死了以後,这颗心要寄存在你那里,你搂抱著我的心,用你黑色的温柔搂抱著我,那是我唯一感到欣慰的感觉。
你懂得怎麽去做,你懂得怎麽用你的致命魅惑来慢慢浸泡去我心中的火焰,那一团由你点起来的火焰应该由你来熄灭。
你是那一只妖怪,那只有著巨大光滑黑色头颅的妖怪。我看不全你的躯体,你庞大到让我无法看全。
我用我所有的意志召唤著你,直到你慢慢的出现在裸著身体的我的旁边,我笑了。
你来的时候,推动了那一脉黑色的温情,温情触及到空间,除了我,一切形消骸灭。
我感受到你了,亲爱的,你就在我的身边,嗯,我感到了。我没有惊讶,没有恐惧,撕掉冷淡,砸毁烦躁,抛去一切不需要的烦恼,我只是在慢慢的抚摸著你能让人兴奋到全身血脉喷张的身体。
你是能吃掉人魂魄、意志、喜怒、悲欢的神物,我的激情冲过你的身体後慢慢的冷凝下来,一点一滴滴落著的沈淀下来。接住它,亲爱的,接住那些冷凝下来的生命精华,那是我的生命,我的喜悦,我的冲动,我的快感,我的释然。
快感是明蓝色的,渐沈渐蓝,渐蓝渐黑下来,直到彻底的暗淡下来,我便脱离出了那个世界,带著余情未了的不舍得。
生命的美好也许就潜藏在那下一轮的撞入中,周而复始,始而复周。。。
三哥的阴茎在陈涛的臀部中不断的冲撞、挤压、摇动、旋转著。
他不停的摩擦,不停的挖掘,不停的听著身下人沙哑而性感的呻吟声。
接连两次的狂野劲射後,三哥终於舒适到脱力的搂住了陈涛,渐渐的,两人在一片温暖的罂粟红中沈睡了过去。
午夜复仇1(裤裆著了烧出个鸟来)
“嗡嗡。。。嗡嗡。。。”一阵马蜂振动翅膀似地强劲声音穿透了睡梦中两个人的耳膜,继而成为寂静的室内最吵闹的声响不断的回荡。
三哥和陈涛先後的被震醒了过来。
三哥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舒缓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拉亮旁边的台灯,抓起手机看了看,疑惑的接了起来:“喂?。。。嗯。老四?”
手机里很小但很清晰的传出了毛哥的声音:“啊,三哥,呵呵,是我。”
“嗯?你不是去新加坡了吗?”三哥拿不出来什麽表情的问,顺便捂著嘴打了一个呵欠,“这麽晚了,什麽事儿啊?”
“啊,那边的事儿不紧要,找人去办了。那个,三哥,你在哪儿呢?做完了没有?”毛哥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带著一些愉快。
“啊?什麽做完了没有?你说你家陈涛啊?做完了啊,干什麽?”
“做完了啊,我想接他回去,您在哪儿呢?”
“我操!你这个吝啬鬼!我搂著睡一晚都不行啊?怎麽就那麽想他?过了今天晚上再接回去不行吗?”三哥一下就精神起来了,带著严重的不满指责著毛哥。
“哎,嘿嘿嘿,那是我的心肝小宝贝吗,我想我的心肝正常啊。三哥,我正要把章鱼给你送过去呢,你看我家章鱼多新鲜啊,跟刚从海里捞出来的似地,还带著海腥味儿呢。再说您多幸福,我俩老婆,正好一个上半夜,一个下半夜的陪您。我就恨我怎麽就没这麽一个能随时提供老婆的弟弟呢?哎。我为了丰富您的业余生活,陶冶您的情操都豁出去了。我多辛苦啊,嘿嘿,您就告诉我您现在在哪儿呢吧?快。”毛哥显然有点儿开始嬉皮笑脸了。
在一旁黑线在脸上都快密集成黑色面具的陈涛随手的竖起了一对中指:要讲无耻,我还得跟您学啊。。。哎!成长的道路太漫长了。我就是一只小鸡鸡,我仰著头的跑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