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哥爸爸冷冷的对他说:“你们还都少搞过了?一天放著女人不喜欢,喜欢什麽男孩,真的是性饥渴到了那种程度了吗?看看你们一个一个都成什麽样子?你们坐在这个屋子里的哪儿有一个是乾净的?”
毛哥爸爸的这句话一说完,在座的老大、老二、老三就都有点儿下不来台了。
老三赶快咳嗽了一下:“咳!爸爸,爸~~~哎哎,您看二哥不是当员警当习惯了吗?他就那脾气,直来直去的,不过老四啊,不是当哥哥的说你,你也有点儿太倡狂了,搞就搞吧,怎麽弄的满城风雨的,现在别人都说你是变态,会连累家族的你知道不知道?”
毛哥听完毫不在乎的轻轻一笑,悠閒的捏起面前的果叉吃了一口摆设的十分精美的果盘中的球形火龙果肉:“哎,三哥,呵呵呵呵。您可千万别说我变态,有些人是做了没说,有些人是说了没做。我属於那种敢说敢做的,所以才被世人挂记著。说句题外的话,您几位,有谁没用我提供的得人的请举手?呵呵呵呵。”
三哥一下就挂不住了:“咳~~~你这孩子。什麽陈芝麻烂谷子的都翻出来说,你就不能不翻那个小肠?”
毛哥爸爸往茶几上一墩茶杯:“都给我住嘴!我在跟你们说我未来的事儿,你们都给我扯哪儿去了?现在这事儿就这麽决定了,老四负责把这孩子送他爸爸那儿去。我跟依依年底结婚。”
老大刚想拦他爸爸,他爸爸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不想跟你们废话!就许你们随便乱搞?你们爸爸就不能找个美女满足一下晚年的性生活吗?”
老三在旁边一下没憋住,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哎,您真是我亲爹,我这身上风流成性的脾气敢情(原来)就是您传播的,嘿嘿嘿嘿!行行行,我举双手赞同!哎,我年轻貌美的後妈啊,漂亮的我看著都眼馋,哎~~~~”
毛哥他爸爸伸手抓起一个沙发上的靠垫就砸了过去:“放屁!别跟我他妈的嬉皮笑脸的!”
毛哥的三哥笑著的接了他爸爸的一砸。毛哥的爸爸好不容易镇压了几个总想作乱的儿子以後,严肃的往沙发後背上一靠,看著站在屋子中间时刻想刨坑钻进去逃跑的陈涛说:“涛涛啊,念书呢吗?”
陈涛好像蚕蛾挣破蚕茧似地费了好半天的劲儿以後,才红著脸的说:“是的,伯伯。”
“哦。学什麽系的?”
“历史系,伯伯。但是那个。。。”陈涛想说“爸爸不让我学了”,但是当著毛哥爸爸的面硬是没敢叫毛哥“爸爸”,憋了几秒钟,陈涛好不容易胆怯的指著毛哥说“但是。。。那个他老人家不让我学了。”
哈哈哈哈哈哈,老三在沙发上笑得前仰後合的,还不断的学著陈涛重复著:“他老人家,啊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旁边的大哥和二哥也想笑,但碍於面子还是清了一下嗓子给掩盖过去了。
毛家四兄弟6(那我要不要叫你爹?)
毛哥的爸爸让陈涛说的一愣,转头看了看正在窃笑的毛哥问:“笑什麽!为什麽叫你老人家?你们平时都怎麽称呼的?”
毛哥笑著对他爸爸摆了摆手:“没事没事,爸,我跟他闹著玩的,让他叫我乾爹。您别在意,哈哈哈哈哈。”
毛哥的爸爸嗔怒著的说:“都什麽乱七八糟的!你不让人家上学,让人家干什麽?等明儿赶快给他找个有用的东西学一下,以後出来好工作,听见了没有?”毛哥赶快笑著点头的答应了。
毛哥的爸爸又对陈涛说:“好好学习啊,这麽年轻不学习干什麽?“
陈涛赶快老实的答应了一句:“是,伯伯。”答应完了就觉得从心里往外的恶心这家人,这他妈的都是一家什麽父子兄弟?全他妈的是衣冠禽兽,大大的禽兽!弟弟带著哥哥嫖娼,哥哥跟弟弟明争暗斗。还有他们的爸爸那个老色狼!妈的!为什麽碰到他们这种人以後人生就变得这麽的憋屈呢?
毛哥爸爸仿佛终於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似的放松的说:“呵呵,你看我这记性,长辈见晚辈要给见面礼的。说完对毛哥说:“昌黎,把我柜子里的手包拿来。”
毛哥赶快站起来,走到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非常精致的古铜色鳄鱼皮手包,然後恭敬的递给他爸爸。
毛哥爸爸打开鳄鱼皮包,从包里拿出来一张卡,递给了陈涛:“陈涛啊,这是给你的见面礼,没多少钱,买点儿自己喜欢的东西吧。”
陈涛赶快恭敬的深鞠了一躬,双手接过毛哥爸爸递过来的那张卡:“谢谢伯伯!谢谢!”
多的也不敢说什麽了,言多必失,更何况一屋子的人没几个喜欢他的。
毛哥爸爸满意的说:“嗯,你别说,越看越觉得你有你妈妈那个谦恭的劲儿,你的眉毛鼻子眼睛长得都好像你妈妈的翻版似地。怪不得老四那麽喜欢你。”
陈涛攥著卡什麽都不敢说的暗暗在想:您走火入魔了,走火入魔了,走火入魔了。。。
毛哥爸爸又喝了一口茶:“一会儿才能好饭,你们先坐著,我回屋躺会儿。”
说完非常精力充沛的站了起来,屋里的儿子们赶快都跟著他们的爸爸站了起来。毛哥爸爸一摇手:“你们自便,但是谁也不许走,都给我吃完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