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好像小老鼠似地把巧克力握在爪子里一点一点的啃。啊~~这巧克力真是丝滑细腻啊!外面是脆脆的榛仁,中间是软软苦香微甜的软巧克力,里面还包有那颗很核心的榛子!真的有一整颗啊!矮油(哎呦)!以前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啊!!!而且还是老子很萌的低糖型的啊!!!陈涛此时已经忘了身上的疼痛,心花怒放的浅尝低啃著让人心旷神怡的巧克力。果然巧克力是抚慰心灵的良药。
毛哥一边给陈涛细心的擦药一边问:“涛涛,刚才他们都对你做什麽了?”
狂操金慕涵14(想不想操金慕涵?)
毛哥现在并没有什麽閒情逸致,他只是不停的摆弄著手机发著短信,整体的气氛很紧张,毛哥的情绪好像一触即发。陈涛在一旁根本就不敢出声。他觉得现在的毛哥就好像星幕低垂的夜晚里,一望无际的荒野沼泽里趴著的那条大鳄鱼。他从泥泞中露出双眼,凶狠的盯著过往的动物,带著一种史前怪兽的恐怖和强悍,不知道谁会倒楣的路过他身边,那定会被发起进攻的它一口咬住身体,活生生的拖下去淹死吃肉。
毛哥摆弄了一会儿手机,停了下来。转头对著陈涛微笑了一下,然後对前座的淼哥说:“阿淼,给我面具。”
淼哥马上递过来一个逼真的人脸面具。毛哥轻轻的给陈涛套在了头上,陈涛顿时觉得头上一阵冰冷。
毛哥看著带著面具的陈涛说:“呵呵,涛涛,今天咱们玩个新花样。以前听说过报复女人都要找一群比较脏的民工轮奸她吗?”
陈涛突的打了一个大冷战,WHAT!你不会是想轮奸我吧!我虽然被别人睡了,但那那也不是我愿意的啊!你狠是狠我,但也不用狠我到如此的境界吧!
陈涛赶快用不惹怒毛哥的小幅度动作把面具摘了下来,一副囧相地沮丧的盯著毛哥看。
毛哥一看他这样子就笑了:“你想哪儿去了?我为什麽要那样对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舍得吗?”
陈涛想了半天,还真就不知道他是用什麽方式来爱自己的。
毛哥把陈涛搂在了自己的怀里,紧贴著陈涛的脸轻声的说:“记不记得爸爸刚把你抱回来的第一天晚上,你也是这麽害怕的躺在爸爸的怀里的?那时候我还真的对你没什麽感觉。你在我眼里刚开始,嗯,只是一个有著漂亮外表的小花瓶。但是和你相处时间越久,我就越发现你才是我要找的那只小猫咪。你善良、懂事、聪明、机灵。可能还有更多的优点我还没发现,也许我看到的只是你的浅浅的表层。涛涛,你还小,你不知道要研究透一个人的心理得花多久的时间。我愿意把这生命中馀下的时间都花费在你的身上,你让我每天都有难能可贵的新鲜感。我也喜欢聪聪,但是说实话,我更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陈涛现在浑身贴满的黑线都够编织一套连体衫的了。这是表白吗?你姓毛的也会温情的表白吗?你的这些表白是从心而发的吗?你的心是禽兽的,我怎麽可能接受一个禽兽的表白?在错误的时间里,我被你错误的抓回来,错误的饲养调教,错误的生活和被料理。诸多的错误让我一直生活在蒙蔽著灰色阴云的天空下。我被这种沉重的颜色压倒透不过气来,我想喊,但是我喊不出声,我想看见前方,但是前方有雾。你犯下了严重的错误,但是你从来都没有向我忏悔过,你欠我太多了,我不需要你的表白,我需要的是你的道歉!
毛哥看见陈涛一直在沉默,轻轻的抚摸著陈涛的身体说:“我知道你不想骗我。你不喜欢我是不是?呵呵,那没关系,涛涛,感情是需要慢慢培养的,即使到了最後你不喜欢我也没什麽,只要我喜欢你就够了。”
陈涛浑身瘫软了下来,是。。。你既然知道了最後的结果,你还跟我费哪门子话呢?
呃。。。好像说跑题了,都快吃晚饭了,你到底带我出来干什麽来了?还带面具。半夜去郊区打兔子?雇民工打兔子还是强奸可怜的兔子?有钱人的娱乐还真是让人觉得费解。
突然毛哥的手机响了,陈涛被铃声吓了一跳。现在的他简直就是只惊弓之鸟。被众多男人祸害的听见风吹草动就想跑。这不行,这不行,这会练成幻听、幻视和幻想的!
毛哥一手搂著陈涛,一手在听电话:“喂?。。。哦。找到了?在哪儿找到的?。。。酒吧啊,不好下手。你自己看著办,先迷倒了也行,然後送过来。把那些民工也送过来。。。嗯,我等著你。。。手脚麻利点儿。。。好,挂吧。”
挂上电话,毛哥笑了:“涛涛啊,一会儿你就能报仇了,你想不想操金慕涵?”
陈涛的嘴一下就张成了O字型。什什什麽?操操操金慕涵?大哥,我为啥要操他?
毛哥戏谑的用一个手指伸进陈涛张得大大的嘴里划著圆形:“怎麽?不想?”
陈涛这才一合嘴,但是咬到了毛哥的手指,陈涛赶快抓住毛哥的手指,把它从自己的嘴里抽了出来:“爹。。。”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啥突然开始叫爹了。
淼哥和开车的威哥在前面无声的笑了。毛哥也笑了:“叫爸爸是不是觉得很苍白?改叫爹了?也好,挺亲热的。你什麽事儿,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