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哥没说话,安静的看了那人半天。
过了一会儿,他笑了笑:“你这样的到哪儿都是祸害,人品不好的人我鄙视。你自己挑吧,断手还是断脚。”
陈涛紧紧的蜷缩在沙发里,真想挖个洞钻到垫子里面,老老实实的窝著,动都不动。可是可是自己个儿太大了,完成不了那麽艰巨的躲避行为。断手……断脚……干什麽???什麽罪过那麽大……断……
害怕……
啊!!!!!!!!!!!!!!一声大叫。陈涛吓的心脏猛的一缩,他偷著往桌子底下一看。
原本跪著的那个人现在是正坐在地上的,他小腿下半截已经以非人类能达到的角度上翘了!!!!!!
他身边的一个打手手里正拎著个带血的棒球棒,还掰著那人的脚往上折了一下,以确认,以确认他的小腿确实断掉了 ……
淼哥笑容不变的继续抽著烟。地上的人不断的抱著腿来回翻滚嚎叫。浅咖啡色的裤腿上早就渗出一大片暗色的湿痕来。血迹慢慢的在地上蔓延成了不算太大的一片,被那个人来回翻滚滚著一蹭,摊开成了一大片深浅不一的殷红。
淼哥站起来,在烟灰缸里拧灭了小半截烟。不紧不慢的双手插兜的踱到了那个人的身边 ,平静的说了 一句:“把上衣脱下来。擦干净地上的血。不然让你舔干净了再出去。”
那人赶快痛不欲生的脱下了上衣,双手颤抖的擦起了地面上的血迹。
淼哥笑著接著说:“你这样的败类,别让我看见你第二回,否则我先把你腿砸断了,然後用刀慢慢的割下来,再给你在伤口上放几百条蚂蝗,蚂蝗都钻到你身体里吸干净了你丫的,再从你眼睛里面钻出来。呵呵呵。”
那人连声说是是是,保证以後再也不出现了,再也不出现了 。
淼哥摆了一下手,示意手下把那垃圾弄出去。然後吩咐人把地板好好的擦干净了 。
手下人井井有条的做著自己应该做的事儿,淼哥突然看见了茶几上的奶茶。拿起了纸杯转头看著陈涛。
陈涛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的老老实实的缩在单人沙发的角落里。好像只有鼻翼在扇动的小兔子一样,乖乖的乖乖的。
淼哥笑著的拿著纸杯走到陈涛旁边,把纸杯放在了陈涛旁边的柜子上,然後挤坐在陈涛身边 :“害怕吗 ?涛涛。”
陈涛慢慢出气一样的嗯……了一声。
“呵呵,不听话以後也这麽揍你。刚才真应该把那人的脚切下来,然後让你看看切口,你看过断腿没有?切口挺好看的,新鲜的骨髓呢?”淼哥故意坏坏的吓著陈涛。
陈涛被他半真半假的话吓得真的是无处可躲了,牙齿轻轻的哒哒哒的相互撞击著。淼哥一摸他的手,吓的他“啊!!!”一声大叫了出来,周围的人当时齐刷刷的转头盯望著他。淼哥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恩 ,好听。”说完拍了一下陈涛的脸,继而慢慢的充满爱意的抚摸著陈涛的头发,顺手递给了陈涛那杯尚存余温的奶茶:“给你奶茶,小桃桃。喝吧,只要你乖乖的,什麽事儿都不会发生。别害怕了 。我吓唬你玩的。别怕啊。”
陈涛害怕的只是盯著奶茶的液面看著,他根本就不敢看淼哥身上任何部位一眼,恶魔啊。真的想甩著泪的说:恶魔啊……。
淼哥这会儿倒不出声了 。他坐在陈涛的旁边津津有味的看著陈涛颤颤的喝著手里的那杯奶茶。
一会儿淼哥的一个手下走了进来,对他耳语了几句。淼哥嗯了一声,然後站起来,摸摸陈涛的头发:“自己再这里好好的呆著啊 ,我出去半点儿事儿。明子,一会儿给他拿点儿薯条什麽来。”
那个叫明子的长相特别凶狠的人,脖子上纹的全是花花绿绿的纹身,他看了一眼正害怕的瞟著他看的陈涛。转身就跟淼哥出去了 。
门关上以後,陈涛大大的长出了一口气。垂头丧气了一会儿之後,生怕碰到屋子里什麽东西的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到处转著找这个房间的出口,真的特别特别的想逃走啊,那种想夺路狂奔的感觉把心脏撞击的砰砰乱跳,简直有一种破胸欲出的感觉。
但陈涛转了一圈以後根本就没发现除了那个门以外还有其他别的什麽出口,愣了愣,慢慢的走到唯一的门前,偷偷的伸手去拉门把手。
刚拉开一点门缝,就听见门口那边传来了由远而近的沈重的脚步声 。陈涛吓得心脏猛一收缩,赶快老老实实的跳回门旁的沙发上了,屏著呼吸的坐在那里。
门一开,那个膀大腰圆的凶狠的明子进来了,他手里拿著一个很大的白色塑料袋,冷冷的略带鄙视的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陈涛。
陈涛此刻的脸十分的扭曲,明子哼了一下,闷声的对陈涛说:“吃吧,里面有奶茶、咖啡,那边有饮水机,自己沏。有事敲门。”把袋子往沙发上一放,转身出去了。
陈涛现在是什麽胃口都没有了,脑子里满是鲜红鲜红的切口,诡异的蚂蝗往伤口里钻。感觉、感觉这屋子里到处都是面色灰绿的恐怖亡魂,随时都有可能幽幽的钻出来,站在他的面前。
门外不断的传来很大的喧闹声,门内是一片死一样的静寂,没有人的声音,没有人的气息。
陈涛神经紧绷的在沙发上坐著,想著,想著,坐著。拼命的转移思维驱赶著恐惧,渐渐的,渐渐的,越坐越困,一会儿他就歪在沙发上睡著了。
梦中不断的被冻醒。哆嗦,哆嗦。
(10鲜币)初次的调教8(章哥的办公室!)
“!!”一声门响。陈涛激灵 一下就醒了过来。淼哥带著人回来了
陈涛吓得赶快老老实实的翻身坐好。淼哥理都没理他的坐在了桌子後面。旁边的人拿上来两箱子钱。又有人打开一个豪华的点钞机。
一摞一摞的钞票不停的被拆包,然後在机器里刷刷的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