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裴苒确实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似乎所有的赞美用在她身上,都不足以形容那与生俱来的气质与美丽,他还记得,凌熙泰第一次把她带回家的时候,自己正穿着家居服装,一身的俗不可耐,哄着还睡在摇篮里笑得很开心的罗旭,看着自己的爱人揽着那个女王一样的爱人,心一下子就慌了。
那时,那个美丽的女人睥睨着自己,眼里满是不屑,她说:这个人什麽什麽时候离开这里。
总以为那个人对自己还会有一点情分,尽管不爱了,可以前的种种还在,可谁曾想到,那人吻着裴苒的脸颊,很温柔,一如当初,吻自己的时候,只是对方说出来的话,让自己的眼泪一下子就掉出来了。
他说,只要你愿意,他现在就可以走了。
然後,自己就真的被赶了出来,抱着罗旭,那时候,罗旭在自己的怀里咯咯的笑着,很开心。
而现在,他又即将把自己的大儿子输给那个叫李瑶的美丽女人。
“可是,您站在这里,让我们很为难。”前台小姐抱歉的笑笑。
罗成这才知道,原来对方在赶自己,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怎麽现在的女人都爱玩这出,赶人很有成就感吗?”便一个人一拐一瘸的向休息区走去。
渔翁得利2
也难怪罗成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早上罗旭在他的小穴里塞的跳蛋还没有拿出来,虽然开关没有打开,跳蛋在骚穴里仅仅是安安静静的呆着,如果只是静静的站着还好,只要自己一动,特别是走起路来,跳蛋便相互挤压着往骚穴的深处跑,摩擦着内壁,分泌出淫液来,不一会儿便浸湿了里面的情趣内裤。
乳头上的乳夹也没有摘下来,一个大男人被儿子硬是在乳头上带上乳夹,就已经够变态的了,现在居然又给他穿上胸罩,胸罩和乳夹的间隔不大,却依然能相互作用,摩擦着自己的乳晕。
好想用手摸摸~
刚才不想还好,这会儿越想越觉得难受,像被刺扎着了似的,又疼又痒!几步路的距离,却好像被自己走了好长的时间,没过一会儿,就已经双颊斐然,生来就白皙的脸庞从里到外透着桃色,涂着玫瑰红唇彩的嘴唇也被自己咬出一排牙印,上挑的丹凤眼更是雾气重重,似醉非醉。
好难受~罗成难耐的攥紧拳头,手心里全是汗,骚穴里好难受,乳头也好难受!好想要骚穴里的跳蛋动一动,跳一跳啊!
电梯自上而下,一群五六个人,以中间那人为中心,皆是黑衣黑裤,戴着墨镜,头发一丝不苟的往後梳去,目不斜视,那气势怪唬人的。
尤其是中间那人,样子三四十岁,身形挺拔,健硕精壮,一身剪裁精良的西装穿在身上更显得相得益彰,棱角分明的脸膛倒不像东方人,而是有着西方人深邃的眼眸,眉目中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在周围跟班的相衬下,不知情的还以为是那个黑道帮派的龙头老大。
其实不然,凌熙泰出生於一个很好的家世,算得上是红三代,爷爷在战争年代曾立下赫赫战功,年轻的时候在国民军区做过少帅,XXX叛变国民革命时,便归顺XX党,做一名地下工作者,抗日战争结束後,身份才被见光,内战期间,更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在军团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凌熙泰的父亲也是部队里的干部,文革期间邂逅了H市司令的女儿,两人便结下了姻缘,生下了凌熙泰这唯一的一个儿子,本想着让他在部队历练几年,走家里的老路,谁知凌熙泰对此不感兴趣,倒是有着经商的头脑,在大学时便崭露头角,为人精明圆滑,心思缜密,城府颇深,大学没毕业,便离开家族的庇护,在外面独自打拼,有着自己的生活和一家小型的公司,并逐渐做大。
凌熙泰家世好,长相好,能力强,很多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对他都趋之若离,之後,在商业领域不断扩大,并且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近几年又开始扩展领地,向娱乐业进军,下设赌场、餐饮夜总会等多个领域,据说还强势介入典当、保险等金融产业。
总之,凌熙泰这走过的四十年,口碑一直很好。除了,年轻时,犯过的那档子糊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