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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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熙待他停止了抖动,这才抽出涨大了少许的软木塞。软瘫的男子无声地张大了嘴,一滩白浊毫无力道地缓缓流淌出来,霎时沾湿了双腿和床铺。片刻之後,黄色的汁液接踵而至,自毫无控制地尿管中一点一滴地慢慢流淌出来。

  大约是憋了太久,男子痛苦而焦躁地呻吟著,而尿液却仍旧按部就班、不疾不徐地滴滴淌下;此後恐怕他再也无法享受到酣畅淋漓泄身的愉悦,只能如破旧的水滴子般,在腹胀中痛苦地长久煎熬,被动地数个时辰沈浸在连续不止的失禁感中……

  足有一个时辰之後,一直被搁置在潮湿腥臭床榻上的乔云飞,才由内侍们服侍著梳洗了。赤裸的身子没有丝毫的气力挣扎,被随意地扒拉伸展。

  李熙看著他被服侍著入睡,这才吩咐道:“好好调理休养,三日後朕再来。”

  那一日的木马,成了乔云飞最为惧怕的刑罚。如今,他的身份渐渐恢复为昔日的若妃,只是言行举止的看管,比往日里严厉得多,本人也日渐顺服。

  李熙不在的日子里,内侍们虽不似往日般大张旗鼓地侵占他,但在私下伺候之中,却总也免不了些折辱亵玩,随意之极地将他当做器具耍弄。

  分身自那日解脱之後,便又装进了牢笼。熙帝不仅不允许他泄身,更严格地禁止了他的勃起。一圈圈布条极其牢固地将分身束缚到最小尺寸,尖端更永远保持著无助的干燥。

  每当内侍们伺候著舔舐他肉穴,两只囊袋便颤悠悠地无限胀大,束缚中的茎身如火在烧,酸痛得仿佛随时炸裂。

  这一日日的调弄下来,囊袋总是水肿胀大著,积蓄了许多无法发泄的精力。又因著药物的涂抹,每每涨到犹如小瓜大小,却也仍旧半透明地紫红著没有破裂。

  连带著胸膛上尖刺刺入乳孔、甬道内棉布堵塞得撑满花穴、银环锁死甬道口的穴肉钉在一起;使得他仿佛一只日渐满溢的球体,只觉浑身上下憋涨得可怖,情欲的液体随时就要将他涨破。

(12鲜币)後宫记事(三十三)

  “退朝──”华丽堂皇雕梁画壁的宏伟宫殿内,宦侍尖利的嗓子一声响起,穿破厚重的宫墙,直越云霄而去。

  “恭送皇上──”群臣躬身而拜。

  身穿明黄服饰的天子,在众多内侍的簇拥之下,转身、脚步急促而稳健地匆匆而去。

  转过几殿几宫,便是敞亮明正的御书房。左右肃立的内侍们,只觉一阵风吹过般,明黄的那道光便从恭敬低垂的眼帘前急匆匆地便飘了过去。

  皇帝飞快地来到御案之前,转一个身子便坐在了明黄龙椅上。

  落座之时,仿佛踢到什麽东西。

  那柔软的东西,如小动物般瑟缩了一下。

  皇帝仿若这才察觉到,御案之下居然趴了个人。低头一笑,似是无限温柔:“云飞久等了。”

  阴暗的御案之下,别样宽敞。

  一个赤裸的身子蜷缩著,此时被踢到,修长的四肢仓促地跪伏起来,呈现出温驯的姿势。

  李熙踢一踢那光洁的肩膀,男子便训练有素地转向跪住,将整个曲线优美柔顺的侧身凸显出来,白桃似的臀部霎时间翘得更高了。

  “呵呵……让朕好好看看你。”天子一抬手,召来内侍托盘而上;他自盘中亲自取出两枚夜明珠,“哢哒”两声已是放入了御案下面左右两处内壁的托子上。

  柔和的夜明珠顷刻间照亮了御案下原本幽暗的空间,将这三面封闭的箱子内的赤裸躯体照得纤毫毕现。白皙光滑的肌肤,在柔光映照之下如珠似宝,暗蕴光华;完美的身躯曲线、纤毫无存的光洁肌肤、男子紧闭的双眸紧蹙的眉头、高昂的头颅和上下滑动的喉结、凹陷的腰肢及挺起的臀瓣,再再都显露出一种驯服和归属。

  熙帝的眼神缓缓扫过男子浑身上下,似是在欣赏珍藏的宝物一般,带著一股拥有的满足和到手的不疾不徐。终於他抬起足尖微微点过男子大腿内侧,男人便配合地抬起了左腿,如撒尿的公狗般将私处打开。

  只见那双腿之间,白皙肌肤映衬之下,乍然显现的却极为诡异、不谐:两枚紫红到透明的丸囊,犹如两只鼓囊囊的水球一般挂在白皙皮肤之间,仿佛不是长在人身上的物什;一截短小的男根在金丝网兜之下半挺立著,寸寸肌肤在网格之间几乎凸涨出来,显然是被捆束到了极致。

  “呜──”李熙脚尖在那水囊上蜻蜓点水般地点了点,男子便受不住地立时呜咽出声。由始自终,这名男子始终紧闭了双眸呈现出痛苦的神色,只是这带著拐弯儿的呻吟呜咽之中,却诡异地透露出无限的媚惑及淫浪来。

  李熙足尖点了几点,男子便由两手撑地的姿势,勉强改为一手支撑,左手瑟缩地慢慢触碰到自己的左侧囊袋,然後又飞速地一抖;终於那涎水滋润下显得格外红润的唇瓣咬了起来,手指小心翼翼地托起一只水囊,将身子竭力侧转过来。

  托起的囊袋之下,呈现出一种鲜红的颜色;一朵蜜汁淋漓的脂红花瓣显露出来,似乎还在随著呼吸、时而绽放时而娇羞地收拢。

  李熙拿鞋尖点一点那秘花,男子呼吸乍然急促起来,不过三两下蜻蜓点水,男子便似乎被针刺到了一般浑身激烈地跳动了两下。然而他的身子却温驯地凑了过来,任凭那鞋子将柔软的秘花如同踩稀泥一般地搓揉开,露出其中小小的穿著银环的孔洞来。

  男子的身躯越发散发著股媚惑的白洁柔光,而花瓣眼见地变大了些,并且也益发鲜红欲滴,仿佛浑身的血液都流淌到了这里;只是,却仍旧干燥如昔,没有渗出一滴汁液。

  李熙拿脚搓揉几下,便见小孔微微地张大了些;那些无法溢出的蜜汁被堵塞著,显然是令娈宠更加充盈了。

  一股酸麻涌上前端,分身叫嚣著在牢笼中益发火烫,一根根金丝仿佛勒入了肉中,即将把分身切碎一般;“呃啊啊……”男子的呻吟带著淫荡及痛苦,低低地在御案内闷闷地响起。

  足足一月无法发泄,日日被淫蛊在体内肆掠的痛苦,使得男子反而更为渴望地将下身凑向鞋底;“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足底滑腻的响起,犹如踏著一滩淫靡的肉泥。

  李熙抬脚轻轻一踢,乔云飞便支撑不稳向内倒去;慌忙间托著囊袋的手指无措地收缩:“嗷噢──”男子低沈地嘶吼一声,如触电般收回了手指,复又托著自己的囊丸,双腿夹著手腕蜷缩著在御案内滚了一滚。

  “哼。”李熙哂然一笑,为男子狼狈的形容感到份外快意、意满:如今他已是捏拿在自己手掌中的玩意儿,再也翻不出浪花。这多年求而不得的爱意转为了刻骨铭心的恨意及志在必得的顽固之後,一朝终於如意,使得天子长久地变态地“宠爱”又凌虐著已化为娈宠的爱人,并且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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