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77章

最是一年明冬月Ctrl+D 收藏本站

  疼痛与极乐总会相伴相随地共生,男奴渐渐便也无法分辨痛与乐的界限,每一次侮辱和惩罚,最终都以他花穴和後庭的高潮为终结,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

  分身自从被针灸阻隔了发泄管道後,渐渐成了继花蕊、唇舌、菊蕾後的第四个孔穴。持续涂抹的药物,以及不断的调弄,使之在可以承受的钝痛中逐步张开,渐渐能够轻易地承受许多东西的贯穿。

  细针、银簪、玉棍、男人的小手指、毛茸茸的长木棍,乃至於粗糙干涩的狗阳骨,和活生生犬类的犬根前端,都曾在不同时期凌虐过这个小小孔洞。

  而被插入、抽插、钻磨时,这个孔洞带来的,是不一般的感受。男人的内壁被反复摩擦,激痛之下一股极端刺激锥入脑海,让他不由得处於一种下一刻就要喷射发泄的高潮期;囊袋往往受此刺激快速涨得滚圆,精液被阻挡着反推回去,又将他带入下一波极端地狱的渴望中去。

  “啪──!喝──!”驯兽者侮辱地拍打着淫兽高高挺翘的浑圆臀瓣。

  那狗趴的男子,浑身裹着一层黑漆漆油光滑亮的紧紧皮布。这深色的鱼衣是如此紧致,以至於男人整个被压得仿佛缩小了一圈,更为稚嫩可人。

  鱼皮紧紧绷直了,胸前原本被掐得红肿的乳头更显亭亭玉立,只有乔云飞知道鱼布之下那两颗樱桃被压得是如何的火烫和疼痛。

  男根被鱼皮捆缚着,向上斜着贴腹半挺。过於紧窒的衣衫,使之几乎只能勃起一半,稍微挑逗便能感觉到无尽的酸楚和痛苦。原本不过是无法泄出男精,到如今,这紧密的束缚犹如一个狭小的牢笼,使得男根总是处於水深火热的地狱,每当受到挑弄,便觉要炸裂和要被压碎的痛苦同时传来,欲火层层叠叠地燃烧,然而始终不能熄灭。

  花蒂同样被束缚在皮布之中,同时更被外面的一枚夹子夹住根部。唯一裸露的,则是两只洞穴,毫无遮掩、任所有视线扫过,甚至能感觉到风流动的触感。

  这让乔云飞往往感觉,自己只余下这两只肉穴的价值。每当受到挑逗玩弄,他整个人也仿佛只剩下两只肉穴的触感。只能从这里得到满足,反而令前蕊和菊穴越来越敏感,微微触碰就软得化开,贪婪地绞紧插入的一切。

  此时,训斥者反复拍击着他的臀瓣。油光滑亮的鱼皮不断闪烁,原来是臀部随着拍打而大幅度左右摇晃着,淫邪地从不同角度反射着阳光。

  花蒂的夹子上垂落着一枚硕大的金铃,此时也不断的左右晃荡,拉扯着男奴呃呃嗯嗯地呻吟着,只觉蒂珠被拉扯得寸长、每当金铃高高荡起,那处便仿佛即将扯碎。

  “扭大一点!叫得再浪些!”那训练者毫不容情地继续拍打着,时不时拿另一手中的竹条篾子戳入密缝中粉红湿润的穴口,或者直接敲打在上面。

  趴伏的男子艰难地忍受着责罚,大力扭动着腰肢臀部,看去淫浪得十分狂野,低垂的面上却带着三分痛苦,双眸中闪闪尽是疼痛及羞辱所激发的泪水。

  宦官们记录下若奴一日日的细微变化,但得出的结论却对乔云飞极为不利:此人虽则暂时性地屈服,但根据其过往种种劣迹来看,他也不过是屈服於一时的形势而已──稍微放松些便旧态萌发、反骨不灭。

  当宦官们前来报备时,天子微微一晒:早已料到如此。贱骨头,便需好好管教。

  说话中已将乔云飞的生死大权全权交给了奴才们,愤恨蒙蔽了双眼,再不耐烦亲去探看。

  到如今,浑身上下被鱼皮紧紧束缚的乔云飞,变得更为敏感顺服。全身的皮肤,仿佛都在这层束缚之下全然消亡了。情动之时,浑身被紧紧绷着疼痛;有时宦官们将他头脸蒙上、耳口塞上吊在半空,听不见、看不见、说不出,唯有双腿之间被玩得润泽粉嫩的部分,如张开了的蚌肉,毫无防备的在他人路过之时随意的胡乱摸两下。

  就是这麽一两下毫无温柔的亵玩,也能叫那花穴泉水涟涟,让男子浑身火烫,感觉鱼皮束缚更加紧绷,情欲如一条贪婪的蛇,鞭笞着整个躯体,唯一的解脱在於下身那两只肉穴。最後就连粗暴地拉扯花蒂上的锁链,也能让他轻而易举地呻吟浪叫着达到高潮。透明的蜜汁滴滴答答地滴落到玉盘之中,持续不断地演奏出清脆的落珠声。

  他更被命令着主动收缩花壁和菊蕾,以制造更多汁液,液体一滴滴滴滴答答有节奏地落下,仿佛是人制的、用於计时的水滴子。

  

  (11鲜币)後宫记事(十九)

  “滴……滴……滴滴……”

  若是乔云飞没有小心控制身体,让淫汁滴得慢了或是快了,或是让滴落声停止,便会被拉扯开身子,肉壁被直接而粗暴地涂抹上厚厚一层雌蛊的诱香。

  一旦在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直接涂抹上诱发蛊毒的香药,不过半刻之後,悬挂的整个身躯便会在空落落、不着力的绳索之中,缩紧、扭动、翻滚。

  连哀嚎声被阻塞在口钳之中,只有鱼皮下明晰的一块块肌肉,快速且不间断地疯狂鼓起、松懈,方能显现出内里男子是怎样的水生火热。

  往往这样搁置一夜,第二日男人被放下来时,便会哀鸣如浪荡的贱狗般,哭求原谅、乞求插入和玩弄,乃至於鞭打和粗暴的惩罚。

  要他吸,他便吸;要他吞,他便吞;要他扭臀摆尾,他便摇摆得如淫浪的老妓;乃至於逼着他将下半身努力地弓起,直至自己将自己的分身含在口中,不断抽插着自己的口唇,在无法发泄和勃起的捆束下一面哭泣哽咽,一面吟唱扭动。

  最终宦官将他男根上束缚多日的布条及金环解开,若奴也丝毫不敢停下这怪异、低贱的自我口侍。当被命令着允许释放之後,憋了良久的阴茎快速地抽搐抖动起来,汩汩白液滔滔喷射,持续半盏茶时分,灌满他自己的口唇……

  花穴及菊蕾渐渐在这样的训练下变得异常灵活紧窒。男人的口中、穴内总是灌满了来自各个人的白色泡沫,并且被勒令含着,不许吞下、不许吐出或滴落。

  偶尔几个“主子”呵斥他张开嘴,或者用手指拉开花瓣,便能开到舌头上一滩白白的泡沫,或者翕张的小孔间鼓出的白色气泡。

  男奴被日复一日漫长无至今的训练,给调弄得仿佛完全丧失了人的尊严和心智:不能说话、无法逃走、没有止息和尽头、无法自杀的地狱之下,他甚至在随时的呵斥中,大张了双腿蹲下,犹如女子般将憋了许久的尿液排在鱼皮衣中。

  直至那衣衫被撑得鼓鼓,一滴滴黄色液体自缝隙中挤出。随时地,只要一声呵斥口令,他便必须停下进行到一半的排泄行为,犹如一个完全听话、毫无自主意识的物件,任人摆布和命令。

  有时,湿润的花穴会被塞入冰柱子抽插半柱香时间,然後再被塞入一种特制的药珠。

  那药珠子约莫有半个女子拳头大小,因其特殊的制作方法,总是带着一种微热的温度。

  被塞入体内之後,原本被冻得冰冷的肉壁触及温热的药珠,便会产生一种滚烫的错觉。於是束缚在鱼皮中的男人,会绷紧了身躯剧烈腾挪翻滚,真如一条脱离了水域、放入热锅中煎炸的鱼一般。

  此时宦官们会将他柔顺的花瓣翻向中间叠起,并用布条绑紧。如此一来,花瓣如同一扇大门的两侧门扇,被迫紧紧闭合;使得花穴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张开将滚烫的药球吐出。唯有一股股可见的白色热气,自布条的缝隙中不断喷出。

  • 背景:                 
  • 字号:   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