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飞高高昂起了头颅,喉结乱跳,被强制搓揉的阴茎抽搐著喷射出大量的白液;一阵咕唧咕唧的水声之後,随著陌生男子阴茎的拔出,体内分泌的另一些汁液犹如喷一般地从下身射了出来。与此同时,一个男人陌生的带著胡须的嘴唇强硬地追逐著他,将他整个嘴唇含了下去,甚至伸出舌头在口内、牙缝间反复扫荡……
当他被放下时,仍旧处在强烈高潮中的内壁被几根手指残酷地继续刺激著、戳弄抽插著。身下不再是冰凉光滑的地面,而是一具强健陌生又有力的身躯。那个身躯搂抱著他,将他再次翻转过来;两只不知名的手指紧紧抓著两片桃瓣、向两旁扯开,帮助那躯体掰开他的臀缝;另两只手指勾起他的後穴、向两边扯开;一根火热的阴茎顺势戳了进去……
当他被迫在身下人挺起的双腿之间、大张双胯、如一只翻了壳的乌龟之时,另外几只手拨开了他的唇瓣,探索著他仍旧在不断蠕动收缩的蕊口,帮助另外一个同伴插了进来……
有人捻起他的小蒂开始拉扯,有人捧起他的囊袋搓揉起来,有人捏著他的男根开始快速撸动。随著这百般亵玩,身子不由自主地做出了违背意愿的反应,他听见插入的人开始爽得忘情呼喊:“好爽──!”“好紧啊──!”
乔云飞的泪早就流干,无神地睁著双眼任凭陌生的男人们不断享用。身子一阵比一阵变得敏感;每逢被抽插亵玩著达到高潮,他都能感觉到甬道深处内壁上的一阵阵更加剧烈的瘙痒;高潮的过後并非解脱,而是更饥渴的情欲──原本如蚂蚁乱爬一般痒得蠕动的内壁,在混乱的抽插、火热的高潮过後,却变本加厉,在高潮的刹那,竟犹如上万只跳蚤在里面乱蹦一般的麻痒到头脑空白!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更可怕的是,无论他多麽疲累,多麽抗拒,那些人总能轻易地撩起他的欲望,拨动他不由自主的跳动扭摆,身子在无止尽无终结的浪潮中越来越脆弱敏感、不由自主地回应。
渐渐的,隐忍的鼻息变成了断续的呻吟,断续压抑的呻吟又变成了一声声连绵不绝、无可抑制的吟哦:“啊哈……啊啊……啊哈……”
沈迷於欲望中的乔云飞,不由自主的婉转承欢,给身周的男人们带来了无与伦比的销魂感受。
未知过了多少时间,身子仍随著身後的挺动而不断的上下起伏、左右摇摆。
“呃呃呃──”当乔云飞翻著白眼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时,那些人端出个小盆放在他臀下,抠挖著他仍旧在高潮经受不起刺激的秘处,闹哄哄笑著听那些汁水滴答答落在盆中的声音。
不过一时功夫,连续不断的射精、潮喷乃至失禁,便让整个小盆装得满满。
(15鲜币)将军奴(三)
黑暗的牢笼中,也未知过了多少时日。每时里浑浑噩噩,一众众男子肆意玩弄,乔云飞早已失去了反抗之心。颤抖之中,任由众人亵玩沾染,再也控制不住自身淫浪的回应,往往被干到无力时呻吟著哀求:“不要了……不要了……”
一旁李熙匆匆一觑,瞧著差不多了,回头对随行的宫人道:“今晚上就不要放人了。明日起,好好将养几日。不要让他寻死。到好时,朕自有处置。”
宫人唯唯应是,李熙心中一片冷酷的凉意:既然连孩子都杀了,也莫怪我使出些手段了。云飞啊云飞,你自负骄傲,若非如此,朕又怎能得到你?既已是一盘死局,不若置之死地罢了。到那时,定要叫你予取予求、真正顺服地完全属於朕、成为朕的“若奴”!
乔云飞昏迷过去後再次醒来,便见著自己躺在华丽锦绣的被褥之中,不由得呼出一口气来。那黑暗噩梦之中的一切,无论如何他早已是想起就心下战栗恐惧。
每日里自有宫人来悉心服侍调理,也不见周围监守如何严密。只是云飞早被下了重药泡软了脚骨,双足柔软如若无骨,若无人扶持著、已是走不了多几步路了;药浴每日不止,他浑身早就酸软无力,一双手臂更是软绵无力、光滑无比,浑然是个养出来看的份儿。
只是这静养之间,熙帝的调教也未曾停止。
每日里,自有宦官前来,为他诵读那一堆堆的为奴的规矩。乔云飞被逼迫著日日背诵,若是稍有错漏,便有人奉上一顿惩罚。
那惩罚,乃是捧上灵犀蛊的雌蛊诱香,不一时他便浑身焦躁不安,甚至能觉出骨子里的酸软;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每每蛊毒发作,体内便犹如万蚁噬咬般地钻心奇痒,偏又无力去瘙痒、更兼芯子里深深难以触及,更是空虚难耐。
每错一字,便是一遍的惩罚。
那鞭子被精於此道的宦者一顿挥舞,正如长了眼睛一般地直直瞅著乔云飞敏感之处来:乳尖、下腹、分身乃至於花蕊花唇,甚至是鞭尖狠辣地夹杂著戾风扇过肿胀的蕊蒂,往往激得乔云飞如癫狂一般汁液横流,疯狂地扭动、呻吟、躲避……
“啪──!啪──!”
“啊哈……啊!”随著鞭子过处,红痕白肤一阵颤抖,眼见著紫红肿起的密缝间便会不时喷出一阵晶莹透明的汁液。
“哟,这就忍不住啦?果然真正是个狐媚淫贱的,不过只是上了鞭子,竟还在鞭打之下流出水儿来了!让咱家来瞧瞧这小淫穴的成色……”那管事的宦官负手在一边观刑,一个眼神示意之下,已有几个猥琐的宦官走上前来,冰凉枯燥的手指及长指甲刚一触碰到花蒂,那蜜穴及後庭花便一阵剧烈地紧缩,绽开来又是喷出一大股不足的汁液,竟是禁不起小小触碰、又一次潮喷!
“啊哈……”乔云飞情不自禁地扭动得更加激烈,数只手指也毫不怜惜地触上他的身子……
出了欺君、逼旨乃至於杀害亲子等诸事之後,李熙也已心灰意冷、再不心软留情,狠下心来要将他训成个真正的娈奴,不再将他如珠似宝地捧在手心。
自那暗室中众侍卫奸淫了乔云飞之後,各色侍奉的人等,虽是奉命要保住乔云飞身子,却人人都已是身份高出“若奴”一截儿,任人任意都能羞辱他。
每每乔云飞敏感的身子耐不住鞭子的刺激之时,当值的宦官便纷纷可随意亵玩,因著德公公之死,更是百般讥讽作践。
乔云飞先时还能咬紧牙关不松口,强忍著心中一点血气想要拼个玉碎;可一则被看管照料得严严实实、身子无力实在无法挣扎,二则耐不住这每日里鞭子、手指乃至口舌、言语的各种零碎折磨和践踏,就这样子,逐日里竟然渐渐背下了这为奴的种种规矩条款:
“若奴为皇上圣宠,有幸招为娈宠,今後一心服侍主上,必将遵守为奴规矩、悉心伺候。
一,若奴为皇上宠奴,此身此心,无一不属於主上。主上所命所有事,若奴都会忠顺做好。尊主之命,绝不违抗。
二,皇上无论何时何地,皆可随意任意享用若奴之身。且若奴身份低贱,任何人等只要主上允可,皆可享用此身。
三,若奴生来下贱淫荡、身子狐媚有异,每时每刻都需挂记主上所需,不可只顾自己享受,若非主子允可,不可得到满足欢乐。
四,若奴此身低人一等,无主子允可,不可著衣、不可进食、不可排泄、不可……”
不过几日,乔云飞已将这篇数十条的规矩,背得滚瓜乱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