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乔云飞四肢爬动,转了个朝向,被拍打得通红微肿的臀瓣自觉自发地翘起,乖乖地等著饲养一般。
淳维这才吐出一口气,哈哈哈大笑一声,拿那铁物拍著两片臀瓣戏谑道:“乔将军想要怎样?”
“……”乔云飞噎了口气,喘息半晌,只臀缝开开合合,两片臀瓣的凹痕隐隐显显,显然是在犹疑挣扎。
“啪!”地一声,那物什打上臀瓣,淳维不悦道:“若是不说,朕可走了。”
乔云飞这才连忙慌里慌张将臀瓣翘得更高,那想了千万遍的请求终於出口:“求您插进来肏我!”
“哦?用什麽插?插哪里?”
“求单於……把大屌插进後穴,狠狠肏我──!”
“这个叫穴?什麽穴?应该叫屄才是!”
“是、是,求您把大屌插进小屄、狠狠地肏我!啊哈……”
“我又看不见什麽屄,乔将军不如用手打开、指给我看看?”淳维竟是步步紧逼,毫不放过对手这一时的屈服。
乔云飞闻言浑身一震,泪珠滴得更多,身子低低俯下去仅靠两肩著地,颤抖的双手後探,慢慢贴在臀上,迟疑良久、终於在一声咳嗽提醒之下,哀鸣著撕开了自己的臀缝,将那饥渴瘙痒的极点的後庭花袒露在敌人眼前!
淳维哈哈一笑,终於夙愿得偿,眼见著宿敌死敌在自己胯下乞怜、下贱淫荡地自己掰开私处,恳求他插入!噌地一声,火烫的男根终於尽根没入,乔云飞整个人几乎如狗啃泥般往前一撅、口中 “呜呜嗯嗯”地闷声呻吟起来。
淳维只觉整个分身被湿滑紧窒又热情如火的小嘴包围著、自动自发的吮吸著,这数十日来哪里享用过如此全情承欢的乔云飞?顿时支撑不住,只提起对方一双大腿,大开大阖地狂插猛干起来。
乔云飞再也维持不住平日情状,极致的瘙痒处终於得到抚慰,整个身子随著冲撞一扑一扑地震颤著,口中也呜呜咽咽断续呻吟,连完整的一个音也发不出来:“呃!嗯!啊!哈……啊!呜!……”
那一夜,坚持多日的将军终於屈膝投降,被当做男奴的俘虏婉转承欢,任淳维将他上上下下的管道皆尽完了个遍。饶是如此,无法发泄、瘙痒不止的俘虏,在清晨时分依旧哀求不已,被放开的手指不断地探入难堪秘处,不顾羞耻地刮搔穴道、试图缓解痒意,口中呜呜咽咽哀泣不停,在无尽的瘙痒与疲累的痛苦之中,仍旧忍不住地渴求淳维的插入、哪怕是一根手指。
淳维将人亵玩了个够,直至自己也精疲力竭,瞧著乔云飞仍不满足的哀泣乞怜,心中大为满足之余,口中也不断吐出污言秽语、强逼的命令,将屈服的男人羞辱了个够。看著乔云飞侧过身子高高抬起右腿、拿手指艰难地前後插弄自渎许久,又命令他仰躺著抱起自个儿双腿、抽拉那前端的发丝,等到男人抽噎著跪伏在地承认自己是个淫贱的娈宠之後,才命人送上两根布满粗糙颗粒的黄瓜、一支细长的枯树枝,赏给他聊以自慰。
就如此,凄惨绝伦的俘虏哀泣著拿著赏赐,足足亵玩了自个儿半日,直至精疲力竭才在无法止息的瘙痒中昏厥过去。
淳维既尝到了甜头,自然不会再轻易放过乔云飞的软弱。那碎细的头发刑罚,便如此每十日被重端上来。更何况头发细碎,无论如何盥洗,始终无法清除干净;乔云飞总也觉著有什麽毛刺在体内扎著、戳弄著,日常行走起居,时不时地便觉忽然被什麽针样儿的东西刺著了内里、要浑身一个蹦跳瘫软动情起来。为著躲避这等刑罚、也为了数月来未曾解除过的分身束缚,男子往往哭泣哀求、驯服顺从,唯恐惹怒了淳维召来这让他畏极了的刑罚或什麽新鲜的花样。
时日愈久,那头发粘著内壁之效便愈加明显;前前後後往往时刻处於情潮之中,行走动作之间便轻易濡湿得咕唧咕唧作响,透明的蜜汁顺著腿根流淌不息;以至於渐渐乔云飞也再分不清楚到底是因为那头发,还是自己就生来如此淫贱了。
淳维亲弟塔卡战死於阴山一役,此乃全拜乔云飞及李熙所赐。如今仇人在手,淳维更不会心软手软,每日里一步步的逼迫,终於将俘虏训成了男奴。
回到都城之後,乔云飞便被带到了後宫,穿上薄纱般遮不住身躯分毫的长裙,上身却赤裸著只挂著些叮叮当当的乳链;金具银器镶嵌在颈脖、肚脐、手腕、脚裸乃至分身及秘花处,每日被训著随著淳维在殿前爬行伺候了。
(7鲜币)NP番外之十九/完(9)
且说十九随著乔云飞潜入封泰营中探听消息、找那探子接头,当第二日上见著乔云飞女装之时不由得大为惊豔。他不敢与主直视,然而口中却坚持著不让乔云飞就此入营。
“将军且看这周围的女子,哪个不是风尘仆仆、面黄肌瘦、十指粗糙!更何况就十九所见,将军与这些风尘女子大相径庭,又怎能瞒过封泰人的眼睛?退一步说,到得军中那些封泰蛮汉必会第一个选中将军,到时将军如何自处?又如何才能搪塞过去?”
说到这里寒十九简直是义愤填膺了,坚决顽固地不让乔云飞就此去探那消息。
“喔?十九怎知那些人就偏偏会选中了我去!这些女子丰满窈窕,楚楚动人,又哪里会挑中了我呢?”乔云飞自然不信。
寒十九口不择言地反驳道:“我就会第一个挑中将军,如此装扮,一眼就会让男人想要!”话一出口,两人均是面红耳赤,寒十九更是整个人红透了如同虾子一般,立时跪下请罪。
乔云飞听他如此说来,到底是踌躇了许久。终於改变主意,趁著乐坊女子们入营的当儿,与十九换做两个奴仆老人的打扮混进去。
果然十九惯作私下军务、久经训练,护著乔云飞有惊无险地度过一劫。拿著那火药的信儿又跟著乔云飞赶赴阴山,鞍前马後自不必多说。
只是迟钝如乔云飞,也渐渐感觉到寒十九那对自己的脉脉情意来。每每夕阳西下、自己犯病之时,男子模仿李熙的音色之中,总传来颤抖的不忍、怜惜以及吞咽唾沫的欲望意味。
阴山一役过後,乔云飞因手握关键消息大获全胜。听闻朝廷传来李熙想要封赏召还的消息,乔云飞沈默不语,而寒十九则第一次露出激动神色,跪伏在地恳求道:“将军,不要回去!十九做了这几年影卫,早知将军私下的难堪之处!虽则影卫应当忠於皇上,可十九这几年已经只将一颗心献给将军了!若是返朝不知将军又将受什麽折辱,将军堂堂人才、岂会甘为娈宠任人调弄亵玩!”
乔云飞闻言,大惊失色,然而见十九言辞恳切坚定、知他一心为己,到底把那羞愤之情稍稍忍下:“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天之下莫非王臣,君要臣死臣又能何如?”
“将军可知有一句古话,‘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将军如今大战告捷,应已一展抱负,又何必拘於虚名,若将军不弃,十九愿随鞍前马後、护将军逃脱追缉、大隐於市、护将军一生清名!将军不必担心严慈,十九必有办法将他们安全送来!”
乔云飞眉间跳动,为寒十九言辞之中的恳切所感,更何况这几年日夜相处,早已非草木无情。十九对自己的敬仰尊重、眼中偶露的爱慕之情,以及他的护卫之意,又怎不令他心动?只是他又深知,若是将人拖下了自己这滩黑水,必是前途未卜、九死一生!
乔云飞扶他起来,张口欲言又止,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两人相托的手未放开,便忽然被一双坚强臂膀搂抱在怀。十九激动之下行此妄举,回过神来便已是战战兢兢,终於开口坦诚心扉:“十九对将军……已是情根深种。若是将军要回朝,十九……十九也如同死了一般。”说著又快速地收回手,跪著请罪:“十九冒犯将军,罪该万死。只是恳请将军为著自己想想,远离那泥沼逃出生天,若得见将军!翔九霄自由自在,十九便是死也甘愿……”
谁曾想一双肩膀轻轻扶起他来,乔云飞仰头对他微微一笑:“我早已知你心意,并非不愿。既然今日你说出口,那便不管将来多少风雨险阻,我们这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