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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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风外一张大大的桌子上摆著沙盘凝固的地图上,仍旧插著几枚醒目的红色小木旗。

  转过屏风,入目一张完整厚实的白虎毛皮铺开足有十来尺。

  然而这并非让人目不转睛的地方。

  白虎皮上,一个修长健康的赤裸的男子身躯,浑身白如玉,却又带著浅淡的粉色潮红,静卧不动,只是那光洁的大腿,却似隐约颤抖著。

  正是乔云飞。

  淳维带著股愉悦的心情走过去,低头俯视著男人一览无遗的赤裸躯体。

  修长双腿无力地瘫软张开著,泛著粉红的腿根肌肉一绷一绷地不断收放,致使迷人的两道凹陷腿沟,也反反复复地隐藏显现。

  冰凉而带著厚茧的手指滑过腿根,便见男人双腿无力地微微退避,似是遇冷收缩一般地蜷起,却又因著没有气力、无法避开,直如脆弱的动物般颤抖。

  手指顺著腿根滑上去,紫红的男根在金丝网兜中抽搐起来。每一次触碰都如同一次柔软而温柔的冰触,激得那火热如时刻被熔炼、勒得如丝丝金针入肉的男根在这样的刺激下更加悸动,无法遏止地涨得更加粗大。

  淳维伸出三指握住那可怜的家夥,上下摩挲著感受那物在网笼中的瑟瑟,每一寸网格中突起的肉块都毫不放过,便引发男人咬紧的牙关之间,无可抑制的漏出一丝一丝诱人的呻吟:

  “呃……”

  淳维哧哧轻笑出来,在安静的帐内十分清晰。

  男子的双手束在头顶伸直,身子别扭地侧过去想要躲开这挑逗,昔日傲慢坚毅而又强劲的对手,如今竟如羔羊般地可爱可怜。

  不费吹灰之力,淳维便将男子竭力而侧过的身子翻了过来,犹如翻一只被动缓慢的乌龟;扒开的双腿之间,手掌亵玩下的紫红色男根微微弯曲地向上支著,却不能完全地挺立,显见是十分难受。

  然而他的兴趣还不在於此。观音传说可男可女,民间也曾有男女双生的传闻,可他还是第一次见著如此诱人的真身。轻轻扒拉抬起绷紧的肉块,两只指头便快活地凑去触碰那柔滑欲滴的花瓣。

  男子的肌肉顷刻间绷紧,在他一下下如同抚摸花瓣般的动作之下,不过须臾便泄了紧张的气力,只被动的随著蚕丝般的挑逗和触摸而松弛又紧缩。

  一会儿功夫,淳维抽出手指来一看,指尖上亮晶晶一片水光,两指张开时银丝牵连。想到男子平静外观下隐藏著是怎样惊涛骇浪的情欲,淳维又是嘿嘿一笑,兴奋的火热直冲下体。

  他也不急著发泄。

  这数日以来,被束缚的俘虏毫无抵御之力、犹如刀俎下的鱼肉,任他恣意地把玩、赏玩、亵玩。初时的猴急火热,如今早已消失,掌控一切的封泰王,有的是余裕和时间,来出尽千方百计地将之翻来覆去地戏耍。

  每日的挑逗、亵玩,男子饱受调弄的淫荡身子都会不自禁地回应,备受侮辱无法反抗的健壮、成熟身躯,如同一朵怒放著开透了的花,激发出封泰王心底更为残暴的凌虐欲望。足有十一日了,淳维从未让乔云飞前面获得释放和满足。正相反,漫漫长路中,挑起这淫奴的情欲、看他在火海中挣扎,给淳维带来了无尽的乐趣和享受。

  唯有一点让他不满意的地方,那边是时至今日,这俘虏还未认清自己的身份,咬著牙关从不求饶乞怜,仿佛还坚持著昨日将军的骄傲与矜持。

  正因此,淳维想要看他乞尾求饶、驯服温顺的欲望,也一日日如浇不灭的欲火般高涨起来。

  淳维仿佛摆弄玩具一般,将男子的双腿掀到胸腹之间,两个腿弯之间的锁环上“哢嚓”两响,

  便装上了一竿木棍,使之不能闭合。锁环上的链子,被扣在乳尖金环上,拉紧之後只要乔云飞稍有异动,肿胀如西域马奶的乳头便会痛不欲生。

  粗鲁地扇了几下弯曲的紫茎,淳维似玩玩意儿般将之压下去、看它弹起来,啪啪地打在下腹之上,透明的汁液溅射开来,给光洁无毛的肌肤沾上几滴泪珠;然後锁链牵起,长长地绕过两肩,直至从臀後与後庭紧塞的仿制男形尾部接上,男根及囊袋便被牵扯著向上。

  这後庭中的男形早就被含了一天一夜,一圈肛肉肿胀如花苞的脂红小嘴、可爱地嘟著,滑唧唧地不断流著淫水。只是男形却没有被丝毫牵扯出来,反而是庭口的嫩肉随著锁链的拉扯,翻出来一些。

  这些内里的嫩肉外翻,自然份外敏感。淳维轻轻触摸,便见那小嘴如同吮奶的婴孩般收缩翕张起来,不自觉地将男形吞得更深──这鲜活身躯在他的戏耍之下,每一部分都像是活著的,唯独这个俘虏本身,反而犹如一具毫无生命的物件。

  (10鲜币)无责任NP之淳维 俘虏(5)

  淳维布置完毕,男子的下身已完全袒露。

  他转头拿起一枚足有七寸的粗粗银针来。夜明珠照亮之下,那银针诡异的头部引人注目。

  不似一般针具的锋锐尖头,这针的头部反而有些钝,似乎上面又覆盖著一层银毛。仔细看去,这哪里又是银毛,乃是一根一根微微弯曲的细如发丝的弯钩,只是每一丝也是钝的,不能伤人入血。

  淳维蹲近了一些,对著鲜嫩欲滴的秘花嘿嘿一笑,恶意地哈了一口气,看到那花瓣顿时如同受惊一般紧紧地收缩,之後又在持续的吹气之中再也憋不住而绽放开来,两只轻轻分之,一个水亮的小小气泡破了出来,然後抖动著流出许多晶莹的汁液。

  银针悄无声息地,如同盯准猎物的一条毒蛇,缓慢地靠近。

  “呃啊──”一直克制著的男子忽然如电击一般,整个人弹跳起来。

  两只指头分开了遮盖的两片花瓣,中间娇嫩的肌肤无所遁形,粗钝的针头连带著细毛弯钩,在敏感之处慢慢刮过。

  俘虏显然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强烈的刺激,原本抑制著的动作变得激烈,低低的嘶吼声中身子不断蹦跳,却躲不开那银针骨的挑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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