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乔云飞艰难开口,正面转了过来,低垂的睫羽上粘著如几滴露珠一样的白珠子,因情欲而鲜红的唇张了开来,终於主动将李熙含住。
帝王由著他主动而羞涩地慢慢将那物含了下去,如舔著食物般一丁点一丁点艰难地吮进口中。直到最後突然一挺腰一冲刺,只听得“唔唔”一声已是深入喉口舌根!
李熙不忙著抽插,反而一抬腰回退了许多,低头对著乔云飞含笑道:“来,尝尝朕的味道。云飞许久没尝过了吧?”令那男根尖端,正正压在柔软灵动的舌头上,一点点滴落的男精,便带著强势的麝香味道,填满了乔云飞的唇舌。
“唔唔……”乔云飞几乎落下泪来,却又被李熙的身躯压著在身上胡乱搓揉,并紧的下体不时地弹跳,又羞又急之下却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隐秘快意在身体内流窜。不过一时之间,又是许多汁液叽叽地自下身处挤喷出来,尤似女子潮吹一般。
李熙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悸动,仍旧紧逼著不放过:“吮啊……云飞,你这口技还及不上朕的十之一二呢……”乔云飞为之一抬眼,双眸中盈盈似乎含泪,让李熙又觉怜爱,又觉委屈,放柔了语气软绵绵地哄逗道:“朕平日里用口舌伺候云飞,何止百十次……今日云飞竟然嫌弃朕……朕真是……”
乔云飞闻言更是一羞,昔日里不论是那话儿、秘花、花蒂还是菊蕾,李熙总爱以口手敲开它们的壁垒,挑逗起来更是不遗余力,每一次都能让自己如坠云里雾里,似飞九霄云外。
於是他按捺下羞涩与不习惯,迟疑缓慢地渐渐收紧了口唇肌肉,一下一下吮吸起来。李熙顿觉头盖一紧,几乎就要丢了出来。
他喘息几声勉强忍住,适应过来後又继续哄逗引导下去:“对了,朕很舒服。云飞真真是好……对,就是这样……舌头也要伸出来,在尖儿上舔一舔──喔噢!继续啊、云飞……不要停……嗯嗯喔……就是这样……像舔吃粥食一样吮起来……舌头也要动、绕著打圈儿吧……”
不过一时半会儿,室内便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嘬嘬”水声;乔云飞整个嘴唇拢紧,舌头也随著李熙的安抚引诱,渐渐地绕著男根扫荡起来,或如一尾灵活的小鱼般这里停留一忽儿、那里叮咬一会儿,直叫李熙腰都抖得直了、浑身爽到极致地颤栗起来。
天子趁著对方不备,慢慢一寸寸将男根随著吮吸而深入进去,直至乔云飞“唔唔”地示意太深时,才道:“云飞难道不想出来吗?跟朕一起出来才好……来、包紧了朕,用嘴唇儿去含朕的鸟丸……”
(5鲜币)99 长相守(八)
乔云飞早已被体内不断跳动的银丸、前端簪着的银针给激得情潮涌动,此时更红了双眼,在李熙的引逗下疯狂地含舔吮吸,除了不时“唔唔”得因着过深的插入而发出被堵塞声音之外,更仿佛失去了理智、只拿那龙根当做唯一的解脱索取似的紧紧含着。
而天子此时也趁热打铁,再也忍不住一挺身深入到底、直到感觉那喉舌一颤一颤如花瓣般骚动着带起前端龟头的痒意,这才重重地打杵般抽插穿刺起来。
“喝──”
“咕叽……”
“叮铃、叮铃……”
种种响声与两人的喘息穿插在一起,夜明珠映照之下,仿佛二人与世独立、共处於一个再无他人的世界极乐之中。
未知抽了多少抽,李熙忽然腰身一挺,囊丸也几乎挺入乔云飞口唇之中;身子抖动着停留片刻,男根在火热的腔体内弹动着喷射出来。
他一面喷射着汩汩的汁液,一面退後些将龙根抽出些许;直至龟头正正对准乔云飞的舌肉,这才停止了动作,任由许多白汁一股股流淌在舌堂之上,用麝香味道侵占满对方的口唇……
乔云飞也紧闭了双眸、睫羽频抖,一股白浊自嘴角涌落的同时,被束紧的双腿膝骨打颤、在弹起与落下之间轻微而又急促地摆动数息,挺翘地男根上上下下地抖动摇摆起来,只是却未曾滴落半滴汁液。
李熙待到龙精流尽了,喘息片刻,这才抽身起来。回头却发现半床都已被汗水和欲液浸湿了,而乔云飞的男根仍旧硬挺涨红着,似乎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搐。
李熙因知道对方惯来在下、持久不如自己,倒也不急着让他过早释放。长夜漫漫,悠着来方是正经。
此时他已然泻出了一次,自然又有许多精力来慢条斯理地逗弄对方。抬手将乔云飞整个抱起,一手搂着对方的脖颈、一手正卡着膝怀;这一动作反而让并进了双腿、无从张开的密缝被牵扯得更为挤压,叮铃、叮铃连声响起,显然是蟋蟀们在他体内蹦躂等更欢畅了。
“嗄嗄──”乔云飞摇摆着脑袋,双手也胡乱地朝天挥舞起来。只是他显然已在这场尚未发泄的高潮情事中迷失了神智,并未能够着什麽,反而是随着身躯被迫弓起,许多汁液自洞开的後庭中滴洒出来。
熙帝却对他的反应了解之至,一见此态便知他还未到极致的淫乱情动。故而将云飞直接抱到一旁的美人榻上,避过濡湿而不舒服的床榻,却不解开那布条,转身去够新的玩意儿。毕竟,难得让云飞亲口答应、任己施为,务必要让他食髓知味、从此後丢不开手才好。
故此李熙只是将之双腿并拢在一起,又折叠起来。“唔唔……”腹部被挤压、密缝合并得更紧,那银球内的蟋蟀也早已喂食了特殊的药食,此时不蔫反勇,蹦躂得愈发欢实。乔云飞头一次感受到这种自动自发不规则的震动,与平日里不会动的器物相比更别样厉害,只一个劲仰着头艰难喘息,与体内的瘙痒及碰撞抗衡、便已耗尽了他的全副精神。
☆、(10鲜币)100 长相守(九)(修好)
舒适华贵的寝宫之内,低低的男子喘息连绵不息。李熙与乔云飞两人交缠著厮磨,染得一室活色生香。
熙帝因著之前的说辞,一意想要让云飞在这三天里被磨得水软、从此再丢不开手拒绝自己;故而在其口中发泄一回之後,便忍耐著细细而耐心地逗弄起云飞来。
乔云飞前端配簪、体内银球又不断晃动,开始时是双膝并拢无法挣脱,扭动得厉害。
盘腿观赏的李熙趁火打劫,一双手上上下下搓揉著被捆成枝条的躯体,直至乔云飞白皙的皮肤渐渐泛红、修长双腿之间淋淋漓漓不停、口中更是喘息得上气不接下气。
眼见这身子火热热地滚烫起来,李熙这才解开了绳子,只是忽而抬手将双手酸麻的男人推得倒立起来,两手一掰,便拉得男人下肢敞开、密缝正正朝上对准了自己。
乔云飞乍然被解开了绳索,稍微被李熙拉扯,便觉一股密密麻麻的酸麻如万蚁噬骨般蔓延到手臂、手腕,“呃啊……”呻吟一声,也顾不得扭开李熙的钳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