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朕……”李熙瞬间自觉连颈脖也烧了起来,头大如斗,正要解释,眼中的妖精一般的人物,却又收回那分笑意、淡淡道:“皇上既然夜夜有事要忙,臣妾也只得‘恭送’了。”一句半带醋意之语,立刻成了这把火上的最後一口助燃风。李熙立刻讪讪地搂过仿若淡淡气着的人儿:“云飞莫恼,朕今後便多抽些时间陪陪爱妃……今日、今日朕便陪你歇下……”
到得夜间,李熙搂着身侧人,闻着他淡淡和缓的呼吸,不由辗转难眠。
正是月中时分,浓浓月色透过窗棂,将背转身的人影照得朦朦胧胧。李熙悄悄半抬身子望去,却发现那人虽是闭着双眼、呼吸宁定,一双睫毛却在暗影之中如蝶翼般抖擞,自然也是没有睡去。
“云飞……云飞……”李熙悄声呼唤试探。
那人慢慢侧过身子,不再掩饰,呼吸竟也深浅不一起来。
二人就着这清晰可闻的呼吸,却再是相对无言。数月之来的隔绝,不敢稍越雷池一步,怕的就是一时情热、不能自禁而惊动胎气。身畔人辗转反侧,而李熙也於悄然间下身肿大,只是苦苦咬牙、想要熬过这数个时辰等天亮。
正在这一触即发的时刻,乔云飞却伸出手来,隔着薄薄的寝衣,慢慢在那肌理紧张的粗大臂膀上摸了一摸,顺着跳动的肌肉,竟是一路摸了过去。
“啊──”李熙顿时一跳:“云飞快别……”
然而又哪里阻挡得住?
身边人柔韧的身子已一扑入怀,刚好就着他原本的搂抱,竟无处收回双臂。一只手也狂乱地伸入亵裤中去摩挲,干柴烈火,一点既燃!
李熙男人那话儿被一把拿捏住,一双手似在恶意地搓揉,却又如无尽的挑逗,顿时颤悠悠呻吟起来,推拒越加无力:“云飞……别……”
“啊哈!”忽然李熙惊喘一声,一股温润包裹住他的热茎,灵活的舌头在由头部舔起,在沟道、头冠和尿口反复扫荡,更是令他一个激灵夹住双腿,立时膨胀得更大。
不多时,渍渍水声响起,李熙已忍耐不住就要勃发,被中的人却抬起头来,以一根指头按住他那小小出口,慢慢地剥了自己的寝衣,以一个光溜溜的身子压着他的勃发不断扭动。
“呜呜……”这重重压着他的身子慢慢又爬了上来,与他口舌交缠。
其实乔云飞至今已孕胎四月,勉勉强强过了最最危险的前期;李熙被他一勾引,三魂去了七魄,早已举械投降,直挺挺地挺着巨大的龙根,任他慢慢抬起双腿,以下阴挑逗摩挲。
那里早已湿漉漉一片,看来也是忍耐多日。
敏感的阴茎头乍一入洞,便被那湿乎乎热哄哄的花蕊吮吸着不断深入,乔云飞也借势趴伏下来,两人交叠在一起,一声一声低吟更助声势。
到底不敢深入大动,李熙慢慢就着姿势抱过乔云飞,两人反转了个高下,只抬起那双勾人魂的长腿来扶在肩膀上,小心翼翼地抬着自己的身子不敢压到对方、只让那巨剑在火热的蕊口处轻轻摩擦。
这等撩拨如同饮鸩止渴,不多时乔云飞凄厉“呀啊──”一叫,下身滑出更多蜜汁来,喘息中似要哭泣:“求皇上……给了我……给我!!”李熙见他如此凄凉,顿时心软心疼,这才将勃发的龙根慢慢深入,九浅一深的小心动作起来。
甜腻的鼻哼随之声声响起,二人腻了有大半个时辰,乔云飞终於浑身一瘫,那蕊急遽的收缩着喷出大量汁液!李熙却并未释放,自动自发地以手捏住龙根,强忍得几欲喷血。即便如此,数月未曾承欢的乔云飞也只恨不足,喘息片刻恢复点儿精神过後,竟是扭动着身子意犹未尽!
李熙倒喘一声,不知如何是好,爱哄着道:“爱妃今晚既已做足一次,不如留待明日再说?”
“不……啊哈……”回答他的声音欲哭不哭,断续若绝:“皇上……”
熙帝心软不已,暗恨数月来无法不为之的冷落与疏忽,更加呵护安慰。轻轻伏下身子:“云飞想要什麽?跟朕说……乖……”
细弱游丝的轻语,自他耳畔滑过:“後、後面……”
这带点儿羞涩难安的求宠,令李熙更加欲满如炽。
“啊!”地一声惊叫,龙根已插入後庭花中,被那紧致的甬道热情包裹,又与方才前处的享受迥然而异、别有一番滋味。李熙抽插片刻,乔云飞早已勃发的分身更加涨起,忽然间哀凄地哭叫起来:“啊啊啊──”
满口的津液随着哭叫滑落两颊,声音模糊而不知所云。李熙却时时刻刻按捺着自己生怕有失,注意着身下人的动静,此刻以为乔云飞还未满足,连忙俯下身子,黑暗中摸索着口含住那竖立的尖尖乳头。那穴立时绞紧,逼得他越发卖力地动作起来。身下人益发昂昂唧唧地叫嚷起来,半晌,模模糊糊地喊声才渐渐被李熙听明白了:“啊啊……涨破了……哈啊……求你……尿──”
原来乔云飞自孕期起,除了胸房乳头时不时的胀痛、腹部不时疼痛之外,最大的不适之一,便是涨尿。腹内再次发育,逼得膀胱缩小,时时刻刻便想着要尿出,频繁之极。此事御医早已有禀,李熙此刻却是忘了。
平日夜里,乔云飞便要强忍着不适,整夜带上细长的珍珠儿串,一颗颗自己插入那话儿,以使尿来时能及时流泻出去。只是今夜既然李熙作陪,羞涩之下,竟是一念之差,并未戴上那物。李熙并不知道这等细枝末节,又混忘了数月前的训练之事,致使乔云飞於激情之中,憋闷欲死,有此一劫。
此刻李熙连忙一声令语:“尿吧!”乔云飞顿然浑身抽搐,憋了数个时辰的一丁点儿尿液点点喷洒,後穴也如通电一般不住地收缩,令李熙也浑身一震、释放出来!
☆、56 春花灿
既然日过一日,二人便再也无法遏制,无论李熙如何想要硬起心肠,总是被乔云飞各种带些别扭愤恨的小动作,弄得不得不留夜作陪,末了又耐不住他夜里的辗转媚色,总要情不自禁。
如此不过半月,例行症脉时,御医便战战兢兢又郑重其事地来报:若妃已呈滑脉之象、危险之至!所幸发现得早,只要早禁房事、好好调养,应能度过此关。
李熙愤然大怒,一股邪火却不知如何发泄、发泄给谁才好。
到了夜间,本待好好安抚腹痛难忍的若妃;谁曾想、入了夜,经此磨难的乔云飞却仍旧辗转求欢、哀渴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