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花蕊处也被如法炮制,两只鼓鼓的水囊一前一後,因着他的收缩,自动自发地将更多酒水倒灌入腹中、尿泡中,更觉煎熬难耐!
“唔!……嗯!……哈!……”随着液体的汹涌波涛,体内的细长皮管也如不听话的尾巴一般四处弹动起来,更不时带起内壁敏感的收缩、躲避,更挑起丝丝情欲,却又只时不时地撩拨到最敏感那点边缘,更令人万分难耐。
不多时,男人已被自己的动作带得後庭、小腹一片鼓胀,而更为难熬的,乃是烈酒入肚的瘙痒及热量,使他维持气力更为艰难,不知不觉间已熏熏然、再也聚不起一分力气去抵抗!
然而,仿佛知道无法再抵御,乔云飞用尽最後力气,紧紧咬住不听话的唇瓣,强忍着屈辱折磨,默默忍耐;半个时辰,再也不发一声,任由那液体和异物在身内放肆游荡。
一旁的刘昌本来还在滔滔不绝地教训着“三从四德”的规矩,突觉不太对劲,仔细端详,这才发现男子的表情绝不是情动屈服,反而是忍辱强撑!“停──!”刘昌愤恨地叫道,心知这一课又是徒劳无功。
☆、40 惩罚
温暖的室内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熏香味道,静瑟无声之中,唯有男子的呻吟声忽高忽低。若妃赤裸裸躺在厚厚的毯子之上,小腿被迫高举,与大腿正牵连在一起。前蕊与後穴之中,赫然插着两只细长玉势,灯火之下,下体一片亮泽反光,原来是涂抹了厚厚的汁液。
众人都已悄然退了出去,只余下刘昌一人,悄悄站在暗处观看。此刻,安宁之中传出一股悚然的异样……
“呼哧呼哧……”粗热的喘息从门口处传过来,贴着地面更能感受到什麽兽类正在靠近。地面毯上的男子紧张地缩紧了浑身肌肉,却恐惧地发现那声音越来越近。不多时,一只半人高的黑犬已循着汁液的香气,快速飞奔过来。
“不!!”被牢牢束缚的男子顿时感受到那股热气的靠近,毛骨悚然、剧烈挣紮,又哪里起到分毫作用?忽然一股粘腻的触感爬上铃口,“啊啊啊啊──”
粗糙的犬舌顺着铃口直舔而上,仿佛饿犬投胎一般,尽情地享用男子下体各处糊糊答答的难得美味!粗而长的舌头带着蒸腾的热气,细致舔上男子分身,时而裹起卷紧,时而又略带些试探的轻咬触碰那因为惊惧而软瘫下来的软肉。不多时,舌头爬上茎根之处,整个兽口包裹着囊袋,仿佛要咀嚼吞噬一般,尽情舔弄。
原来这头犬早受过训,轻易不会咬人,牙齿也尽用软棉包裹起来,然而毕竟力大、粗糙,犬口稍有阖上,便给男人的下体带来非同一般的压迫感!若妃只觉昏沈与清醒之中,一颗心直直从左胸提到嗓眼,在巨大的惊惧之下,立刻扑嗖嗖尿了出来!
“啊啊啊啊──救命啊!”男人狂乱的哭号挣紮,扭动着腰肢想要摆脱这噩梦的一切,然而那舌如跗骨之蛆,竟吞下他软瘫的整个男根,细细吮吸!更多的尿液无法遏制,汩汩而出,被吞了个囫囵!
过於激烈的情绪仿佛随着这一阵尿急而汹涌喷出,男人浑身也毫不自主的软了下来,於是那兽类的侵蚀便更加触肉惊心!巨大的哈喇子顺着分身直流而下;然而黑犬仍不满足,顺着囊袋向下继续舔弄,花唇被强硬地重重舔开,柔顺而无力地被迫向两旁展开,小珠处被蕴含着巨力的舌尖反复肆虐;不同於人类的触感及力度,更带出万分诡异的感受。
待到下体一一舔净,那犬继续向下,开始舔弄尚插着玉势的前蕊,粗糙的爪子自然而然地压服在男子滑嫩的大腿处,略微伸出的指甲更留下了几个细小而又略深的红点。然而男子早已顾不得这处的伤害,舌头刁钻地追求着更多的美食,细细舔过每一寸臀缝过後,更意犹未尽地在肿胀的肛唇处搜寻,如蛇一般钻研着,仿佛想要挤入小穴汲取更多!这动作带动那玉势渐渐深入,摩擦着敏感的内壁,让男人竟不由自主的收缩!
随着热气的呼哧、涎水的灌溉,分身竟然逐渐挺翘复活,违逆其主人的意志,向感官投降乞饶!“呃啊!啊啊!”小腹空空如也,囊袋便司其职,月余未曾发泄过的精液在黑犬的持续舔弄、轻轻噬咬下终於陆续滴漏出来。
黑犬顿时有了新的目标,转过头来一口含住仍在颤抖的那话儿吮吸不停,巨大的吸力及炽热的口腔包裹着男人最敏感的器官,带起新一轮的战栗嚎叫:“不要!不!啊啊啊──!放过我,放过我!”
然而嘶吼并无分毫作用,淫荡的身子欢快地背离了魂魄,在一只狗的舔弄之下,不断地於恐惧与痛苦之中反复滴落液体,却又无法达到高潮!淫液顺着细小的玉势缝隙不断滴落,磨难仿佛一个永世的轮回循环着,无止无尽!
嘶吼渐渐低落下来,只有下体随着不断的被舔干、再湿润而抽搐着……直到满面泪流早已干涸,乔云飞喃喃地哀求着:“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救救我!李熙──”张大的眼睛无助地望着虚空,昏迷之前,男人发出了最後的哀鸣,仿佛不屈的魂魄在此刻烟消云散。
再次醒来之时,神志不清的乔云飞瑟缩着哀嚎,直到温热香甜的水淋在身上、训练有素的仆从按摩着紧绷的肌肉,才慢慢地平静下来。稍一恢复神智,他便匍匐着吐了个半死。
刘昌见着心惊,立刻威胁道:“娘娘若是听话,也不必走这一遭。快别伤了身子,奴才可担当不起!”乔云飞仍旧一阵阵作呕着,但到底吐不出什麽来,只是仍旧颤抖,躲闪着他人的触碰。经历了这求死不能的一遭,仿佛三魂七魄已死,只剩下畏畏缩缩、充满恐惧的肉体。
☆、41 三年之赌
李熙闻报时,已是晚了数个时辰;既非家国大事,影卫又如何敢强硬上报、打断政事?待到听闻如此这般,熙帝立时摆驾万壑松风。
乔云飞受激过度,此刻正卧床不起,见到熙帝来时,仍旧神志不清。熙帝好容易将人哄着圈抱在怀,那人也因他熟悉的体香、温热而宽阔的胸膛,乖乖蜷缩在怀,犹如个乖巧的稚子孩童一般,畏缩着用他的身子,去抵挡任何害怕的人影。
好不容易,哄着吃饭喝药,看他渐渐睡去。夜半时分,眼见那人摸索着起身,一双虚弱得仍在颤抖的手,慢慢划上他赤裸的胳膊臂膀、游移着来到颈脖处,做出欲掐的动作。
熙帝屏气凝神,只觉心头又痛,知道此刻这人已恢复了清醒的神智。待到乔云飞渐渐知道自己气力不足,仍是尤嫌未足地狠狠咬了李熙一口。此刻听闻那近在咫尺的呼吸,到底知道这人醒着。
“你弄死我吧!”乔云飞轻轻呢喃,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
李熙也不知自己到底作何等想:“弃之不舍,食之可惜……”
“……既然如此,为何不干脆放我归去……”
“执念已生、求不得苦,放你走,朕一定会一辈子记挂在心,更何况,朕做不到。”
“……如此这般,我迟早也是要被你们弄死的。”
“周诚孝我已放过。不如改一改赌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