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帝的话音猛然严肃强势起来:“说!几日之前发现下身来潮的?”
“……”乔云飞颔首不语,低头处,牙齿却咬得死紧,只露出半根青筋在珠色的额头上若隐若现。
“数日不报,你还是不相信朕吗?还是你不愿意做朕的妃子?腹痛不止,也不吭声,一声不响地,是还惩罚得不够?”
乔云飞顺着对方托颌之举,抬起头来,二人视线交汇半晌,终於是他先移开了目光。到底是不能不示弱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初时只是不愿相信……臣妾为人数十载,一直是以男子之身而自处,如今……如今竟然经此女子之秽事,叫我如何自处!”缓缓而又难堪地袒露心声,悲戚之意更胜。如今还有什麽是他承受不了的呢?一步一步,永无底线,只有更深重的可怕,步步紧逼。
“唉……”李熙叹息着,缓缓抚摸着身下人的肌肤:“朕该拿你如何是好呢?”
然而真龙天子、万乘之尊,他的意志到底是无可抵挡和违逆的。当各种有着神秘用途的形形色色的汤药,每日价流水一般端上来时,若妃夜间好不容易见着他时,道出的哀求不过轻若无物。
“云飞,你既然已经是我的妃子,就不得逆天而为。承恩也罢,来潮也罢,生子也罢,你都要安安稳稳的受着──这本就是你今後的职责所在。若是你能为朕诞下一儿半女,朕也好──”熙帝说到这里到底住了嘴,安抚哄逗似的道:“朕是不能忍受你跟其他女人在一起的。若是你能为朕生下儿子,朕便过继给你们乔家,也好为你们乔家传承香火……”
“皇上……”乔云飞皱眉欲言,却被已经哄了他百十遍的皇帝一口打断:“此事不必多说!你要记着,你是个男子,但也是个女人。如今你是朕的女人,就更该承受这些!若是他人,朕早命人好好管教一番了。看来……还是朕太宠你了……”
多言无益,乔云飞眸中盛着闪烁的烛火明明灭灭,终於阖上了双眼,似是认命。
☆、26 再入刑笼
永昌十三年 五月十八
无论乔云飞如何希冀,李熙到底把他再次交给了善於调教、精通房中奇术的刘昌刘公公。或者是太渴求云飞能够完全属於他为他诞下龙子,或者是太难以忍受云飞难耐的呻吟,乔云飞若妃又被运回了合欢宫,只为熙帝能避开令他心痛不安的调理过程──完完全全地交给了刘昌和御医们。
初始时,一离了熙帝,乔云飞反骨又生,屡屡打翻送上来的汤药。刘昌这贱宦又哭哭啼啼地跑去跟李熙诉苦。於是乎,被挑拨得耐心锐减的熙帝为此,在刘昌的协助下,惩罚了乔云飞整整一个晚上。
“听闻爱妃不愿喝药?”熙帝先还是试探着温柔质问,但得到的,不过是男子沈默不语的倔强回应。哪个男人能喝下让自己剧变的莫名汤药?数日来自己身上的变化,一微一毫,不容错过,令他触目心惊!且不说光滑了许多的皮肤,男子那里的略微萎缩──不管是不是心中有鬼;但下身的秘花日渐肥厚、原本窄腰细臀的下身渐渐丰盈,却是不容错认绝无错觉的!夜深人静时分,时常辗转难眠,胸前两颗乳头原本就如樱桃般,如今更是整个胸膛时常胀痛难安。趁无人时揽镜一观,乳晕越阔越大,过往的肌肉反而不那麽明显,触之更加柔嫩软绵──怪物!
李熙没得到回应,望了望一边愁眉苦脸满是哀求的刘昌,心中略微有些尴尬。“皇上──今日若妃娘娘已打翻了十五碗汤药,刮了奴才七八个耳刮子,恐怕是奴才伺候不周到,让娘娘不满了……或者娘娘初经此事,怕是还没想好……”
“没想好什麽?没想好为朕生儿子?没想好做朕的女人?”熙帝回想数日来反反复复的安抚,一股怒气上涌:“朕并没说你不能做个男人,朕也没让人将你宫刑处置,在这後宫重重女子之中,多麽难得?你说想出宫散心朕便许你宫牌,你说行动无力朕便许你宝剑日日练武,你闷了朕挑着藏书奏折给解闷……你……”提到奏折,到底是过了界。熙帝警惕性地瞄了一旁刘昌一眼,这才续道:“御史大臣们难道是摆设?”
一旁刘昌添油加醋,一面吹捧着帝王的用心良苦,一面列举着前朝南风阁各个小奴们的经历,只差把李熙吹成了个大情圣了──乔云飞仍旧还不回应!
“来人,给我灌药!看来朕是太久没有惩罚你了,才让你如此嚣张放肆!若妃之名,看来你是忘得干净了!”熙帝冷哼道。不久一群服侍惯了的内侍鱼贯而入,在刘昌的示意下呈上了各种工具与汤药。
“!!”又一碗汤药碎地之後,天子耐心告罄,命人将沈默不语的若妃绑了起来抬到一边的盥洗间。原本就宽松的衣袍在挣紮与捆绑间更加敞开,被掰开的修长双腿及日渐丰盈挺翘的腰臀在绸布的环绕下若隐若现。
熙帝望着一脸萧瑟倔强的人,到底怒大过痛,发狠道:“既然你上面的嘴不喝,就用下面喝吧!来人,给我灌!”不多时,两粗一细的三支套银羊皮管,已经相继被插入了若妃下身。刘昌亲自摸索着深度,重重压按若妃半日未曾释放过的下腹,“嗯!”终於随着一声低沈隐忍的闷哼,前段的细小管子顺着张开的尿口,直直插入膀胱。
“啊……哈……”若妃喘息着,在一干仿如木偶般动作着的内侍包围下,一呼一吸的动作更显诱人。仿佛看出皇帝食指大动,刘昌悄悄於皇帝身侧低报几声,随即挥退众人。李熙慢慢上前,被怒火心痛和欲火交杂了一日的情绪终於得到了发泄口,他轻轻撩拨着石床上人敞开胸襟下两粒豆乳,以指尖刮搔着又按住转圈,时而将那物捏起来搓揉。久经训练的男人一闻到熟悉的天子体香,封闭了数日的身体立时活色生香了起来,每一块肌肉仿佛都在蠢蠢欲动,欲以回应却又被生生按住。只是下臀随着呼吸而一收一缩,两片桃瓣的肌肉也拧紧了,仿佛在忍耐着什麽。熙帝接过一旁刘昌递过来的毛笔,抬起那本就敞开而无法动弹的下肢,对准分身下的两只厚重囊袋慢慢画了上去。“啊~~~啊~~~”顿时拐着弯儿的高吟声挡也挡不住,仿佛将诱人的气息随着声音弥散了满室。当沾染着粘稠液体的毛笔顺着囊根慢慢撑开肥厚的阴蒂,攫住小巧的女珠之时,乔云飞也浑身战栗地颤抖起来,随着对方的动作,呼吸与呻吟一吞一咽,断续难安:“呃…啊……啊……嘶……”
很快地,一股粘稠的白液顺着女蕊的银势和它开阖收放的动作而被挤了出来,浑圆的大腿肌块块纠结着,一挺一挺,仿佛已到了撩拨的极限。然而越想满足越不让他满足,没有手指的触碰,没有唇舌的舔舐,穴口的每一分褶皱,引来的只是柔软的、纤细的毫毛,轻轻巧巧的划过,所过之处,点燃了每一寸肌肤皮肉的搔痒!
熙帝将毛笔递给一旁恭恭敬敬垂头而立、仿佛什麽都未闻未见的刘昌,自己脱了亵裤,将分身递到紧闭着双眼皱眉忍受的男子脸边。乔云飞忽觉一块腥咸火热的肉块儿凑近嘴边,顿时睁开了眼睛,只见身前刘昌仿佛低眉顺目地在服侍着,奸狡的三角小眼,却仿佛在探看在嘲弄着他的驯服,顿觉更加尴尬屈辱。索性反抗到底,反而闭目扭头,不理睬那贪婪地想要探入他口中的滑腻肉柱,咬紧了唇压抑呻吟。数次违逆,熙帝怒极反笑,干脆跨跪在云飞两肩,将那硬邦邦的巨物对准他白了又红的脸颊一顿乱戳。扭住偏侧的头,不时随着贴身人体的颤抖而溢出点点粘液的龙根,忽如一根鞭子般,左右甩动着鞭打起屈辱的脸颊来。“啪!啪!啪!”巨棍贴肉甩过的声音,肿胀囊袋贴肉打过的声音,在一片寂静的盥洗室份外分明。
仿佛是受不了这种淫靡的声音和击打,乔云飞终於在熙帝的捏弄下张开了下颌,巨物擦着唇瓣挤入其中,立时不管不顾疯狂地猛抽起来。身下刘昌仿佛也深谙对帝王节奏的配合,轻轻捻起一根短小银针,突如其来的插入被毛笔撑开、毫无阻挡、被逗弄得挺立的阴蒂小珠!
“!!──”若妃猛然抽气,呜咽声在巨物的填塞下被堵得模模糊糊,然而整个喉咙的收缩给深入的龙根带来了莫大的享受,那物欢喜着钻得更深了,仿佛不断有腥咸粘腻的汁液滑下……待到毛笔的力道加重,反复舔揉着已经敏感红肿的女珠时,乔云飞翻着白眼,浑身颤抖,“呃呃”地挣紮着迎来了口中那物的勃发,也迎来了一轮无法喷射的干高潮。
“呜──”刘昌趁着乔云飞无法发泄地达到顶峰的时刻,抓住那毫秒之机,将原本插入女蕊的银势顺着张开的宫颈口插得更加深入了!原来那包裹着羊肠的银势头细中粗後窄小,又加光滑无比,女蕊高潮时分刹那绽开,立时叫嚣着放肆地见缝插针、钻到极致的深度!
熙帝抽出软下的分身,依旧有粘稠的精液顺着龙根点点滴落,一滴滴落入正张口喘息哀叫着的若妃口中。“啊──”然而若妃哪里顾得了这些?他只觉身下那处疼的发硬,一时原本软绵无力的肢体都扭曲起来,僵硬成块。熙帝抽身而起,适时地捏揉起红肿的女珠,时而捻起那小针针头轻轻碰触,“呃啊──”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如经电击,稍稍一触就是嘶吼,那震动顺着针身仿佛牵动着他全身,反而令若妃再次软了下来,而女蕊处的疼痛也被忽略了许多。
终於,熙帝一个突兀的动作拔出了小针,柔软湿热的舌头凑了上来细细舔弄那小伤处,“嗄嗄……”受不了这极端得仿佛冰与火的变化般,若妃喘息着颤抖着,在刘昌拧动分身头银棒机关的同时,释放了汩汩的尿液。
☆、27 倒灌之刑
喘息尚未散去,人却已软瘫得如同一汪春水。然而一切都没有完,在乔云飞放松着尚未回神、尚未恢复半丝力气时,身下的三支银物已经在精巧机关的拧动下,渐渐如八爪般张开!随着身下的动作,女蕊处的银势越撑越开,一股钝痛让他本来想要聚起的气力立时消去无踪──仿佛一个呼吸、一个颤抖,都会引来无法忍受的疼痛!
“呃──”乔云飞冷汗直下,不敢稍动。忽然一盆温热的水酣畅地淋漓过来,冲刷了他的下身;熙帝拍拍那平坦的小腹:“爱妃还记得汤药麽?既然敬酒不吃,今日的罚酒便由不得你了!”
敏感的身躯立刻感到了变化:几股水流潺潺直入,顺着分身、女蕊、後蕾的管道,不容拒绝地汩汩而入,一边熙帝不时压按着眼见肿胀的腹部,时而张开手掌在光滑鼓起的肚皮上搓揉。
“咕──”实实在在的战栗声,一股气体从後门溢出,换来的是腹内咕咕的蠕动声。“爱妃,怀胎十月的享受,恐怕今日你要先尝一尝了……”熙帝看着他鼓起的腹部爱怜地笑道:“如此喝法也好,免得你到时候不够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