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高潮的余韵还没结束,插在穴里的手指便一下被拉了出来,紧接著沃夫炙热粗大的性器就一举进到了最里面,不等他说一个不字,已经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
好热,好胀。
沃夫“呼哧呼哧”地喘著气,托住他的背低头胡乱地一通亲,一边亲一边叫他的名字,叫到後来又开始问一些“舒不舒服里面是什麽感觉”之类的混账话。
周棋扭过头不去理他,下面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不受自己控制地收缩著。他紧紧地抱住沃夫的脖子,毫无底气地骂著“蠢狼”、“混蛋”、“不给你肉吃”、“一礼拜别想进洞了”……
等到雨停时,洞内淫靡的声音仍旧在继续。
冷豔和贝塔浑身湿透地跑进洞里时,周棋还撅著个屁股趴在床上,身上盖著一块羊皮,沃夫则在一边甩著尾巴煮肉汤,喉咙里还发出愉悦饱足的哼哼声。
冷豔将身上的水甩干,走过去蹭了蹭周棋的脸,周棋举起那好像又瘫痪一样的手,满脸悲催地顺了顺冷豔的毛,你们怎麽不早点回来呢……
紧跟著的贝塔也朝周棋友好地蹭了一下,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冷豔边上,冷豔瞟了他一眼,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
咦……今天竟然没有一脚踢开麽!周棋八卦的心思又上来了,一双眼睛在两只狼之间转悠著,心想难不成冷豔已经被拿下了?!
他心底其实还是希望冷豔能够接受贝塔的,就好像两个都是他的朋友,他不希望其中任何一方难过,明知道它们也许并没人类那麽复杂的感情,可他还是想要那麽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沃夫将煮好的肉汤倒进碗里,拿过来放在他手边,顺便手又极其不老实地伸进羊皮里摸了两把,被周棋狠狠地掐了一把尾巴。
“你不给冷豔和贝塔弄点吃吗?”
“它们吃惯生食了,不用吃这个。”
“哦……”周棋端起碗“咕噜咕噜”地一口气喝了大半,他现在胃口可好了。
冷豔又上来蹭了蹭他的脸,像是在道别,然後趾高气扬地高举著尾巴出去了,贝塔对著沃夫呲了呲牙,也跟在後面小跑著走了。
“幼稚。”
“……”哦哦你还好意思说别人哟周小黑!到底谁幼稚地找不到人就冲冷豔发脾气啊!周棋做了一个嫌弃的鬼脸,将剩下的半碗汤也喝了。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周棋自从把身体锻炼强壮後,他在做完那档事後的体力也恢复得很快,以前被沃夫做一次他起码要腰酸背疼地躺一整天,现在几乎只要小睡一会儿,就立马能跑能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