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你是不是完美双性,以前书上看过,没想到这世上真的有,确认一下而已。」
看著对方毫不在意的样子,温常年简直要气炸,「你知不知你做了什麽?你这样是强暴。」
「强暴?」秦予皱皱眉,一脸不解,「我这样挺多算是帮你手交,连口交都勉强算上,你不是男人吗?这样那算强暴?男人互相撸撸泄泄欲不是常有的事吗?」
「你不顾我的意愿强迫我发生性行为就是不对。」
「我没有插入,算不上性行为吧?」
「不管有没有插入都是性骚扰。」
「你不是也有爽到?」
「不管,反正今天的事不能再发生,还有,是李惜观叫你来的吗?」
「不是。」
听到答案,温常年一直绷著的紧终於放下,他突然觉得有点累,「你把我放开,今天的事不准告诉李惜观。」
「为什麽?」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那你翻桌…」
「也不行,只要说我一切如常平安就好。」
「你在怕什麽?李惜观不爱你吗?」
「那不关你的事。」
「喔,我叫秦予,以後叫我秦予,完美双性。」
「我不叫完美双性,我有名字。」
「好吧!温常年,温常年我们交个朋友,这是我的联络方式,还有你的手要不要我帮你处理一下,我以前念医,拿过执照的,放心。」
对方递上一张只有电话的小卡,大小不到普通名片的一半,质枓不像纸类,有点像塑胶却又带有金属的凉感。温常年本来不想接手,秦予却硬塞到他手中,最後又不知怎麽的,把那张卡塞在皮夹里用来放照片,却被他拿来放交通卡的地方,深深的塞进交通卡的背面,使皮夹一点都看不出来多了一样东西。
作家的话:
本来预计是短篇,现在又想写成长篇了
不过一样是肉多多
必有一缺,看来真是没人在看
停了好久,都没人闻问
☆、三十
李惜观说的几天,到底是几天呢?
温常年无处查询,反正日子又过了一个礼拜,来到周四,温常年无意识的注意著熊旦,发现他真的有所谓的脚步无力虚浮,在温常年忍不住笑出声音的时候,熊旦回头无奈又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嘟嚷的说:「常年兄,没人这样玩的。」又脚步虚浮的飘走了。
李惜观一个多月的考察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办公室里减少很多插科打诨的人,大家倒是正正经经的做事,恐怕是因为督察毫无原由的在台中留了一个多月的原故,事实上由各方收集回来的消息显示,督察在每个分部最多不过二十一天,那还是有个大合作案要督察协助办理,光揪察就超过三十天,除了中化其它分部都没有类似经历,所以中化分部现在人人自危,尤其是熊旦那组,因为曾被督察点名,整组现在不用熊旦催促叮咛就竞竞业业的做,温常年笑著摇摇头,他想,如果大家知道当初李惜观留下来只是因为想舔他温常年的屁股,不知那些人会不会有撞墙的冲动。
只是李惜观,你人在那里呢?
八天不见,温常年发现自己比想象的还想李惜观,他也曾耐不住思念打李惜观的手机,手机关机,隔了一天再打,结果一样,昨天晚上打,还是一样,其实第一次打的时候发现手机关机,他就有种预感,等了一天李惜观没有回播,更坐实了他的想法,温常年觉得他很有可能很长的一段时间都见不到李惜观,或者是,永远都见不到李惜观。
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每当他以为自己正要一步就踏进幸福的时候,往往会一步踩空,落入地狱。
像他这种被诅咒的人,怎麽可能拥有幸福呢?
「啧啧啧啧…」温常年手机突然响起来,一舜间他几乎以为自己的心脏已经停了,难道他已经不再被诅咒?温常年颤抖著手按下通话键,不管会不会引起侧目,李惜观录的新来电铃声他没敢换,只怕换了就连这一点点连系都断了。
「哈罗,完美双性…呃…咳咳咳…我是说温常年啊…你下午六点能走吗?我朋友有个红酒小聚会,就四五个人喝点红酒,听音乐,看画,打屁,六点接你。」听著连珠串不停的声音,温常年有点失望,打电话来的不是他想的李惜观,而是一见面就脱了他裤子的秦予。
至从那天以後,秦予反而成了他最常相处的一个人,跟李惜观死缠硬磨、渐渐渗入他的生活不同,秦予是完全无视他的拒绝,强硬的在插入他的生活中,若温常年真心要拒绝也不是不可能,不去酒店住,不接电话,见到人不吭一声,难道秦予还能有什麽通天本领参与他的生活吗?只是,温常年没有这样做,甚至在见面的当天还让秦予帮他处理了手部的伤口,帮他处理杯盘狼藉的房间,帮他压下那天的事,帮他请假,任人在房里整整陪了他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