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迫你吗?」熊旦曾看过几次温常年的手腕和脚踝有瘀痕,也有试探过,只是都被温常年笑笑带过。
「你又知道是他强迫我,不是我强迫他了?」
「常年兄,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好几次你都是一副身体被喂的很饱,满脸春色的来公司啊~。」听到温常年的回答,熊旦就安心了,既然不是被强迫的,其它的温常年想说自然自己会跟他讲,如果温常年不想说,他又何必追问,所以,熊旦便放心的开起玩笑。
「熊旦学弟,是因为你自己时常亲身体验,所以才那麽内行吗?你男朋友是每个礼拜三和周末才来找你是吧?你星期四和星期一都看起来脚步虚浮无力。」其实温常年从没有注意到,他只是套李惜观的话反撃回去。
「呃?卡,重来。」熊旦整了整领带,「哈哈,菜怎麽那麽好,有龙虾,干贝,鲍鱼,海参,常年兄,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也快吃快吃。」熊旦急急的咬了一大口肉,一副无法再话的样子。
作家的话:
没存稿,也没灵感
怎麽转都转不到我要的走向
明天休息,星期一再更
☆、二十六
「你这几天中午都和熊旦一起吃?」
「嗯。」温常年继续看著手中的资料,一边点头一边应声,心想,这无赖还真的害人不浅啊!都离开了,他还要为之前的事所苦,下班也要带东西回家做。
「哼,拿我的东西去献殷勤你也好意思。」
「东西不便宜,我吃不完岂不是浪费了。」温常年依旧没抬头。
「你还帮他剔龙虾壳,你都没帮我剔过。」
「你是三岁小孩吗?帮你剔壳?要不要咬一咬再哺给你吃?」抬头看到李惜观一脸阴阳怪气的样子,温常年觉得头有点昏,这是李家三公子吗?是那个在公事上铁手无情,在情事上御人无数的李惜观吗?那个扁嘴,还咬下唇是怎麽回事?
「我要。」
「就算你要也没办法,都九点了,刚吃的那麽饱,你不会想再叫东西吃吧!」无奈看著对方咬著下唇双眼盈泪一脸控诉的样子,温常年叹了一口气,这无赖到底要做什麽?这戏演那麽久不累,今天恐怕又别想睡了,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这三天跟熊旦吃午餐都有把服务生遣退,李惜观怎可知道用餐时的状况,「呃~对了,你怎麽知道我帮熊旦剔虾壳?」
「我…我自有我的管道。」呃?糟了!
李惜观被温常年一吓,马上收起眼泪,换上正经的神情。
「我管你有管道还是阴道,你给我老实招来。」李惜观越是一副正经样,温常年就越觉得可疑,心头一紧,天啊~不要是他想的那样!
「年年,你是真的有阴道啊。」李惜观笑的灿烂,心想只要别叫他把东西交出来,就算要他认他有阴道,他也认,没有温常年陪伴在旁的日子,他可是都够那些宝贝度过千千万万寂寞的时刻。
「少来,老实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无赖越是躲避,温常年就越觉得可疑,心底大概有个底,应该就是自己最不愿意的那样了吧!
「年年,人家人家不说,你可要严格的对人家,千万不要心软喔。」李惜观双手握拳合在下巴处,好一个帅气俊美的小萝莉啊!看得温常年忍不住翻白眼,如果说刚才有八成把握,那麽现在温常年可以说十成十有把握,那无赖绝对是在房里装监视器了,哎~怎麽就摊上个疯且变态的无赖呢?温常年撇撇嘴。
「要我严格的对待你是吧!李惜观,等下你就不要叫停,我可不会理你。」温常年想,李惜观再疯却不曾触犯他的底线,所以应该不会把东西拿给别人看,录都录了,现在要对方交出来也不太可能,倒不如另做些事来解解气。
「年年,别只是出张嘴嘛,人家等急了。」
温常年笑著走向躺在床上的李惜观,明明是个身高超过一百八十多公分的大男人,现在却躺在床上扭腰摆臀勾引他,想到对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具威胁性的人,温常年眼底暗了几分,虽然自己总是雌服於对方,那多半是因初尝情欲,因第一次有人对他如此爱恋所致,他温常年从小就认为自己是个男人,虽然在生理上早知道自己无法让人为他怀孕,可是仍会希望看到对方为自己臣服,对自己动情难抑,被自己欺负到红了眼角的样子。
作家的话:
虽然只有短小一篇
但夜凉真的有努力
☆、二十七(反攻)
温常年俯下身压住扭的像虫子的李惜观,看到对方一愣,温常年不自觉一笑,趁李惜观还没恢复过来开始不正经之前,坐在李惜观的腰腹。
「年年,你坐错位子了啦!人家虽然天赋异禀,但是要长到这种程度还是要去换个大象或驴子的才行。」李惜观虽然从小学习武术,但被一个成年男子坐上腰腹还是有点吃力,而且对方还是他最不愿意伤害的温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