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了。」
「那我换吃罗。」
「什麽?你还没吃饱?还不让我起来,你快吃。」
温常年想要起身让李惜观好好吃饭,结果不想对方也跟著起身,臀部被李惜观一撞,温常年又差点撞上菜盘,「做什麽?啊…」,贯性使然,温常年手抵了桌子,人又往後一退,原本已经抽出三分之一的阳具又齐根插入,而且对方还在往前,似乎是想就著这姿势站起来。
「做什麽?别闹了!」
「你不是叫我快吃吗?我现在正在准备我要吃的东西啊。」大腿转了个方向,说完李惜观便一手穿过温常年的腋下,握住他另一边的乳房,一手紧扣著他的骨盆处站起来。
「啊…你做什麽?」乳房被紧握住,股间有个灼烫的东西贯穿著,想要往前躲却动弹不得,温常年有种预感不好的预感,依他的经验而言,无赖说的越正经做的事往往越下流。
「准备我想吃的东西啊,年,我好饿。」李惜观将人扣在怀里,把下巴靠在温常年的肩上舔舐、啃咬他的脖子,下身则命死的往前顶,如果可以整个身体塞入温常年体内,他也会毫不犹豫,只可惜再怎麽努力能塞入去的还是有限。
「李…李惜观,太深…啊…太深了…车上的事,我…还…啊,还没算帐,你…敢嗯,敢再疯?」
「年,你不知道吗?我早疯了,我为你而疯,而且该算帐的人是我,我对你的处罚还没完呐年,有没有很期待啊。」话完,李惜观将温常年更用力的扣进怀里,然後起步走向床上,由於温常年比他矮上十来公分,所以脚几乎不能著地,等於是让他抱著走。
「近朱者赤,近墨著黑」,这句话还真讲的一点都没错,跟疯子在一起久了,就算不疯,总有一天也会被搞疯。
温常年真的觉得自己快疯了!
不到二十四小时,他经历绑架,强暴,一丝不挂坐在男人大腿上吃饭,屁股里还插著男人的阳具,现在还被男人插著抱著走,这是正常人过的日子吗?再这样下去他不疯也难。
结果,後面的一个小时里,温常年倒希望自己疯了,那样他就不用那样面对羞耻、难堪、快感、罪恶感翻滚交杂的感觉,实在是太吓人了。
「呜…呜…李…啊…不要,呜…嗯嗯…啊…不要了…求你…啊…李…惜观,李…惜…观…啊…」
立式全身镜把床围了一圈,泪如雨下,仍然不能遮蔽住温常年看见自己的样子,双手被扣高於头,用的是那翡翠镶金五五相连的板指,双脚大开後拖绑住,膝盖离床还有约六十公分,想跪下去都不成,脖子上扣著项圈让他无法低头,只要一睁眼自己的样子便落入自己眼里,现下李惜观的阳具已经拔出去,但温常年倒希望现在是插在里面。
「嗯…啧啧啧,年,你真甜,真好吃。」李惜观的脸完全埋入温常年的臀瓣,吸吮著那个害羞的小口。
「呜呜…不要再吸了,嗯嗯…啊…我,我,我帮,啊…你,帮你,嗯…口,口交,不要,不要吸了…呜…。」温常年原本以为车上那次以後他不可能再哭,结果不到一天他又哭了。
温常年尽力的缩紧股间那个小口,可是李惜观偏偏不停的舔舐龇咬,等他一耐不住放松了小口,便用力吸吮,直肠的东西便跟著他的吸吮缓缓而出,是什麽?无赖再疯也不会疯到吃秽物吧!可是东西流出的速度又不像精液的感觉,感觉黏糊糊,天啊!忍不住了,温常年一放松又听到「嗉」的一声,东西又被吸出去了一些,他真的要疯了,他想他应该会疯吧!
「呵呵,年,这麽开心啊!我还是第一次看你扭屁股,摇的真好看,以後要多扭扭喔。」说完还色情的在臀部上「啪啪」的拍两下,接著又把脸埋进温常年的臀里,过不久又听到「嗉」的一声。
李惜观又把东西吸出去一些了,那种感觉让温常年不由全身一颤,忍不住扭动腰部,其实他是想摆脱李惜观的嘴,可是,无赖就是无赖,总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让他听到话羞耻的想要忍住不扭,可是又忍不住的扭,温常年全身布满了汗,觉得身体又重又累,真不知道这种折磨何时能结束。
「嗉。」「啊…」两种声音几乎同时响起,不,其实细听还是可以分辨出来,是李惜观吸吮的声音先有,接著一秒就传来温常年的叹息声。
「年,你好棒,你好棒,年年已经可以不用抚摸,不用插入,光靠吸吸舔舔小嘴嘴就射了,年,好棒,真棒。」
刚才射精,高潮未缓,耳里传来李惜观下流的话,似乎让身体变的更敏感,以为已经结束,温常年才要开口叫李惜观把他放下,结果舌头又舔上来了,「啊…」不,不要,温常年全身发颤,不住的扭腰。
「年,这麽开心啊!放心我会让你更开心的,我会让你光靠著舔肛门就潮吹,比任何女优和男优都厉害。」
温常年心想,如果时间可以倒流那有多好,那他绝对会在李惜观来台中的那一天毫不顾虑的请假,这样他就不用被这疯无赖这样变态的对待了。
「啊…」又听到温常年拔尖的叫声,除了高潮,温常年自己也松了一口气,终於潮吹了,终於可以停了。
「哇~年年好棒,年年真棒,年年是最棒的,居然真的可以这样潮吹,我爱你,我好爱你喔年年…」李惜观一边说,一边小心的把温常年放下来,当所有的东西都解开後,他就抱著温常年面对著他坐下,而温常年的背後就是床头。
「李…惜观,让…让我睡,我累了。」
「年年不可以这样啦!你舒服过了就不管我了,人家可是一直挺著加农炮忍耐著,年,不可以坏坏。」说完李惜观便把下身推进温常年身体里,已经湿透了的花穴一点阻碍都没有,咕叽一声便齐根没入,李惜观得意的笑了,「年,你看,小肉穴很爱加农炮吔,我几乎没出力,加农炮就像是被吸进去的。」
这个人是铁打的吗?
用不坏,操不累,可是李惜观不累,温常年却很累,睡去之前他暗暗的想,要不要去买些抑制情欲的药给李惜观吃。
後来事实证明,疯了的无赖吃药也没用,看著皱眉不解的温常年,李惜观笑著说:「年,那药本来就不会有效啊,因为我对你的不是情欲,是爱啊。」
作家的话:
☆、二十四
看到温常年被快感和疲惫逼的昏过去以後,李惜观也没再多折腾,加紧了速度让自己尽快释放,就帮温常年擦拭清理,上防肿药膏,接著整夜的为温常年用药酒按摩,只是,那根加农炮还是插回温常年的身体里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