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看你最淫荡放浪的样子,自己想办法插你的两个骚洞给我看,不然我就永远不再给你我的大肉棒。”
路亚没有想过男人居然会露出那麽淫邪的笑容,把它的魂都要勾走了,它无法对男人说出“不”字。而且失去男人大肉棒操干的两个小穴好空虚,必须得有什麽东西马上填进去,它一定会痛苦的发疯的。
“小淫妇,还不快点想办法操自己的浪穴给我看,难道你真的舍得这一辈子都不再被你的大鸡巴亲爹爹、亲丈夫操!”男人催促道,那猥琐的语言因为男人的声音实在太好听了,不但不会让人反感,还会忍不住服从。
路亚摇头,娇羞地咬了咬嘴唇,已经把下体几个重要的性器都玩得红肿不堪,就快要破了的双爪停了下来。爪中突然变出两个和男人的大金棒差不多大的假阳具,看形状大小明显是照着男人的性器变的,只是上面没有恐怖的金色肉瘤。
悄悄瞥了眼正邪笑着,一脸期待的男人,路亚把两个假阳具同时插入了自己湿涔涔好像双生儿的蜜蕊里,出乎意料并不顺利。按理说梦中它被男人插了这麽久,两个蜜洞应该被扩张得很好,要吞下和男人一样大的假阳具应该毫不费力,可是却恰恰相反,两个圆滑的顶端才刺进入口,下身就感到一阵强烈的刺痛。
路亚会有这样的感觉完全正常,男人一直在干它只是梦,而它拿着两根粗长得真像是棒子的假阳具,试图操进自己身体却是真实的,不会痛才怪。
“父王,孩儿好疼,插不进去……”路亚露出像小狗般可怜巴巴的眼神瞅向男人,希望男人能帮自己。
“这东西还没有我的大,你怎麽可能会插不进去,别想偷懒让我帮你。”男人马上拒绝,表情有些不悦。
路亚不敢再说,只能靠自己继续把两根假阳具推进去,假阳具实在太粗大了,让它痛得好想停下。可是它不继续下去,男人就会永远不用那两根让它爱得要死的大肉棒干它,为了能再被那举世无双的大金棒干,它只能忍耐了。
为了方便爪中的假阳具能顺利完全捅进去,它把下肢分开到最大形成一个极羞人的一字形,因为姿势的关系,阴道和肠道没有刚才那麽紧窒得难以前行。但它仍旧费了不少时间,才把两根大棒子全部塞进去,抵在深处的嫩肉上,两个甬道感觉要被胀破了,额头上沁出了汗水。
“父王,孩儿终於全部插进去了。”路亚向面前的男人报告,希望得到男人的夸讲。
“我看到了,现在马上干自己,把手中的棒子想成是我的大肉棒,让它们好好地疼爱你,把你干到高潮。”男人让路亚失望了,不但没有一句赞赏的话,而且极邪恶地要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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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父王。为了让大鸡巴亲爹爹、亲丈夫早点干我,我会好好干的,请父王放心。”路亚害羞地颔首答应,旋即握住假阳具的尾端抽动起来。
它刚开始不敢太用力,动作非常轻,可是仍旧很痛苦、困难,和它想的一样。为了能缓解下体的胀痛酸辣感,它不得不让一直舔舐乳头的两条蛇各自轻轻咬自己一口,蛇牙上有剧毒,但它控制得很好,只有微量的毒液从乳头流进身体。
蛇毒很快就发生作用,它立刻就觉得全身有些发麻,下体难耐的剧痛神奇地消失了,全身还莫名地觉得亢奋。被它头上的蛇咬中,中毒轻就会这样发麻亢奋,再重一点则会产生幻觉,最重就会立刻全身腐烂死亡。
路亚趁自己中毒感觉不到痛苦,抓着假阳具大力操干自己,在蛇毒的帮助下,它只感觉到快感,再也没有痛苦。
它迅速就沈醉到被填满充实、摩擦捅干的快乐中,它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这种快意,不知是不是它的错觉,它怎麽觉得被假阳具干,比刚才被男人的真阴茎操还爽。
用心注意,它这才察觉不知是不是做梦的关系,先前被男人干没有上次在天宫做爽快、刺激,男人的大金龙也没有真实中的那种特殊光热。还有男人是个没什麽表情的人,绝不会露出像梦中这样的邪魅笑容,一身邪气,就好像另一个人一样。
脑中思考比较着男人的不同,手中的动作不禁变慢,两个小穴马上不满地蠕动抗议,下体又变得空虚难受起来,路亚回过神,赶紧恢复原来的速度。
假阳具很长,过於凶猛的动作很快就让假阳具的顶端碰到了最深处的敏感点,被戳的花心和菊心霎时产生了难以详细形容,激烈得好像要把人电废了的酥酥电流,电流从下体直直冲到脑子,让脑子瞬间一片空白,眼前闪过一道绚丽的彩光。
那感觉实在太美妙了,一瞬间就把它整个人都俘虏了,它不由自主地又让两个大棒子再次狠狠戳撞到那奇特的两点,它张大嘴发出一声尖叫。
“啊──”幸好树林过於茂密,附近又没有人,路亚爽得双腿抽搐,身体软得要瘫了。靠在树上的上身无力地缓缓滑倒在地上,整个人都躺在脏乱粗糙的地上,但它的身体已经被蛇毒麻痹,既然没有一点感觉,仍旧没有醒过来。
它紧闭血眸,侧躺在地上抓着两根假阳具狂操自己的花心和菊心,让两个蜜穴爽得淫液乱飞,迅速就把屁股下的黄黑色土地弄成一片淫白。头上的蛇发继续舔玩刺激着它的双乳,中毒的乳头快有成熟的葡萄这麽大,看上去很诡异吓人,也十分色情勾人。
两个乳头被蛇嘴又舔又吸,弄得和下体一样蜜液狂飞,难看丑陋的黑红色胸膛上布满了散发着玫瑰甜香,超级好闻、美丽的白金色乳汁,让人看了好想扑上去舔干净。
乳头和两朵蜜花都有东西疼爱慰藉,唯独肉芽被冷落,肉芽可怜地哭了起来,精致可爱的红蘑菇上沾满了饥渴的“泪水”。被欲火狂烧,却得不到满足的肉芽现在真的很惨,先前被路亚玩得退下三分之一蛇鳞,露出粉红色嫩皮的部份如今已变成了深红色,薄皮下的筋脉全部鼓胀起来,能清楚地看到筋脉的形状,肉芽的粗度更是比原来足足大了半倍。
睡梦中的路亚也察觉到了分身的痛苦和饥渴,为了帮助分身解脱射出来,它需要有东西爱抚玩弄分身。但它的两只手都拿着假阳具进攻自己,已经腾不出手来了,头上的蛇发太短只能到胸前,根本无法伸到腹下,该怎麽办呢?
路亚又想向男人求助,可是它却发现男人的身影突然变淡,最好居然消失不见,偌大的华床上只有它一个人。
“父王,你在哪里?”路亚大惊,急忙呼唤道,想要拔出两个假阳具去寻找突然消失的男人,可是两个黏湿的小穴把假阳具夹得紧紧的,让它根本拔不出来。
它只能一边插着小穴,一边可怜地叫道:“父王,你在哪里?你快出来,不要丢下孩儿……呀呀……嗯噢……孩儿什麽都听你的,父王你不要不管孩儿啊……啊嗯……哼呜……”
男人为什麽就这麽不见了,是不是怪它做得不够?那它只要做得够好,男人就会再回来吧?
路亚为了让男人回到梦中,决定更大胆、更放浪,它放开手中的两假阳具,施法让它们自己以一定的频率不停地进出捣干两个肉穴,每进去三次,就有一次干到深处的两个敏感点。空闲下来的双手回到痛苦得快要爆炸了的肉茎前,一只手扶起肉茎抚摸套弄变得火烫的肉茎,另一只手抓住肉茎下也变得硬邦邦的两个小肉蛋邪恶地刺激。
“我的好父王,我会好好玩自己的,求你出来啊,孩儿不能没有你……啊啊……假阳具又干到孩儿的两个骚心了……噢噢噢……父王,你快来看孩儿被自己玩得到处流水,乳头在流水,肉棒在流水,两个淫穴也在流水……呀呀……哦啊……孩儿不行了,孩儿想射了……啊啊啊……父王你快来看孩儿射……父王快来啊──”
昏暗的树林里,路亚像条淫蛇一样在地上乱扭着,全身的敏感点都被自己玩得爽歪歪,舒服快乐到极点,它很快就到达了极限。在蛇发、双手、假阳具的同时狠吸、狠捏、狠操下,它冲上了欲望的高峰,乳头、肉茎、花壶、菊蕾同时喷出了各种不同的液体,兽嘴张到最大放声长吼……
天界,正在寝宫睡觉的尤冬突然张开眼睛,它刚才好像听到了路亚的声音,那声音非常淫媚骚浪,好像是欢爱时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