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腔宛转着应和陈年的曲
衣香鬓影掩过了几声叹息
冷眼看过了霓虹几场别离
他还演着那场郎骑竹马来的戏
他还穿着那件花影重叠的衣
他还陷在那段隔世经年的梦
静静合衣睡去 不理朝夕
他演尽了悲欢也无人相和的戏
那烛火未明摇曳满地的冷清
他摇落了繁花空等谁记起
为梦送行的人 仍未散去
还有谁陪我痴迷看这场旧戏
还有谁为我而停谁伴我如衣
直到最后一个音节消散,于臻才抬头对着同样忽然沉默了的老板笑了笑:“很美的歌。”
咖啡馆老板同样回他个笑容,“对。”
这只是两个人因为同一首歌产生了共鸣,而相互交流而已。但是,在旁人看来,他们这一眼的对视中,怎么也有点儿别的情绪。
魏擎苍就是那个‘旁人’。
如果真的非常在乎一个人,要打翻醋坛子是非常容易的事情,然而这个时候的魏擎苍和于臻都没有这样的自觉。
“你没去上班?”魏擎苍推门进去,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