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七闻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对戎寒的话嗤之以鼻。“嘁,我要是自幼在军营长大,比你壮实!”
“哈哈。”戎寒听了大笑出声,眼睛微微眯起,带著宠溺的抚了抚魏七的额头,脸上皆是笑意。这魏七,总是让他忽而担忧忽而高兴的,这种感觉他还从来没有过。从没有一个人,能让他的情绪如此的大起大落。
“你啊,真是!”戎寒摇著头,搜肠刮肚也想不出什麽词能来形容魏七,只得把他更紧的往怀里揽,引得魏七直推他。
“真是,好热,而且身上黏搭搭的,讨厌死了,你不走吧?内宫已经落钥了吧?”
“你回来时就已经要落钥了。”戎寒提醒,换来魏七一个斜斜的挑视。
“行了,知道你武艺好行了吧!给我找的师傅,反倒一个比一个的不著调,现在根本就看不到人了!”
“哪有你说的那麽夸张,而且我只帮你找了个商玉,难不成还有别人?”戎寒不由失笑,魏七把头一扭懒得理他,戎寒轻叹。
“好吧,如果你真的这麽想,我亲自教你。”
“那好!”魏七等得就是这一句,闻言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我是比商玉还严格的!”戎寒的提醒魏七装做没听到,自己在那边想著自己的计划,各个方而逐一的考虑,接著,沈沈的睡了过去。
当然了,睡过去美滋滋的他从来不知道,等醒过来後,足足有半个月,他都没有这麽香甜的睡眠了。
第二天下午开始,戎寒就化身成了最恐怖的师父,开始天天帮著魏七做训练。魏七年纪已经比正常习武启蒙的人大上太多了,为了让他的根基扎的厚实,戎寒开始天天对魏七实施著各种折磨。
直到这时,魏七才发现,商玉只是让他站马步真的是太仁慈了,戎寒这一上来,就让他负重围著皇宫跑了六圈,回来时他像只狗一样只能吐著舌头趴地上喘气。可是,这样戎寒也是不允许的。
“越是疲惫到极限,越是练功的最佳时机。”
操,这是什麽他娘的狗屁话!魏七被戎寒一边踹了三四脚,硬给踹得站起来站马步,足足站了一个时辰才收功,那时他早就像块桩子一样的倒在地上,动都动不了了。
在戎寒惊慌失措急急的找来小太监把他抬回殿里又宣了太医来看过他身体时,魏七以为,第二天自己怎麽也会休一天或是戎寒会手软吧?毕竟,自己倒下时,那家夥一副死了爹的表情是骗不了人的。
可是,操,做梦!那是他魏七做梦!
他怎麽就不知道,戎寒居然是个练武狂人的?怎麽勾他的时候,在床上的时候,他的本质就一点儿也没被暴露出来呢?
第二天他要负重跑上七圈,然後回来站了一个时辰的马步,於是,他依然是这样被抬回殿内接受著御医的诊治,并且在戎寒用药酒不断的揉搓全身的惨嚎声度过了这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