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田得利,对方却满足地笑了起来:“知道你想我,别这么急,为夫这就满足你。”
他欺身上前,拉开了承嗣的衣襟。
*
承嗣胸口的伤痕仍未愈合,田得利以赞叹的目光凝视着,着迷地伸手抚摸着最深的一处伤口,道:“我的小心肝,你可真迷人……”
他毫不在意地拂开对方无力的抵抗,无视了承嗣愤怒的目光,挑开了少年全身衣衫。
粗糙的指尖磨蹭着承嗣胸前,下体,又捏又抚,来回刮擦,似欲挑起他的情欲,然而那物被反复撩拨,抚弄,却始终毫无声息,如死物般蜷缩着。
田得利疑道:“小乖乖,你不行么?”
他分开承嗣的腿,俯身下去含住了那瑟缩的小东西,舔弄吸食,百般挑逗。
承嗣缓慢地挣扎了一下,眼中一片空洞。
某种已被悄悄掩埋的东西再次攫住了他的心脏,难以呼吸的憋闷感重重压了上来。
下身传来湿热的、令人作呕的触感,四肢如坠冰窟,冷得僵硬而疼痛。
他像是又回到了某个时刻,正在被另一个人注视着。
一片黑暗中,那失望的眼神成了虚空中唯一真实存在的东西,自四面八方袭来,挤压。
他全身骨骼都似被那目光生生压垮,发出不堪重负的断裂声。
下体处每一次来自他人的碰触,都带来极度的痛苦,如被割裂,被碾压,被剥皮,被千刀洞穿,被丢入油锅煎炸。
他在剧痛中微微蜷缩起身体,闭上眼,似在逃避那个眼神,却无处可逃。
药性作用下他的动作都变得缓慢而软弱,明明未被束缚,却落入这般完全无法掌控局面的形势,令承嗣既不甘,又困惑。
窒息感带来濒死的、微弱的抽搐,承嗣满脸茫然的挣扎,几乎要溺死在那人的目光里。
——他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